一种不敢再继续往下想的诡异,让她下意识的捏紧手指,把小手握紧成小拳头。
不想再继续坐以待毙了,自己都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把厉锦江表现出来的异样归结为是自己的an,不过现在看来,根本就不是自己min-感的原因,是确确实实这里面有问题。
敲定了要给厉锦江打电话的决定,乔慕晚连家里帮佣端上来的热牛奶都顾不上喝一口,就匆匆的和乔正天道别了。
“慕晚,你这么着急就走啊?你妈还说让你等她回来呢!”
“爸,我还有事儿,改天,我再来看您和妈!”
乔慕晚抱歉的说着话,自己已经有好久没回来这边了,想到自己来了这边,停留了不到二十分钟就要走,心里自然是惭愧的很。
不过,一种让她想要迫切知道知道厉锦江的表现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的念头儿,就像是疯狂生长的苔藓,恣意生长的充溢着她的感官世界。
听乔慕晚这么说,乔正天也不好再继续留乔慕晚在这里,就点了头儿,让她回去的路上,注意安全。
乔慕晚点了点头儿,就往门口那里走,只不过还没有来得及在玄关那里换鞋子,梁惠珍,带着梁惠珠来了家里。
在乔慕晚来乔家之前,梁惠珍被梁惠珠找去了。
本来梁惠珍是让梁惠珠来家里的,但是梁惠珠不肯依,姐妹两个人就在乔家附近的一家咖啡馆见了面。
梁惠珍去咖啡厅见到梁惠珠的时候,发现自己妹妹的脸色不好的很,她就向她问了原因。
不想,梁惠珠并没有说原因,而是问了梁惠珍,问她乔慕晚和厉祁深的住址在哪里。
想到像厉祁深那种只手遮天的男人,不可能会轻易把个人的住址告诉外人,梁惠珍就没有和梁惠珠说,不过,梁惠珠提了乔慕晚,梁惠珍还是和她说了乔慕晚一会儿会来家里。
打从乔慕晚要嫁到厉家以后,梁惠珍对于自己的这个女儿是逢人就夸,搞得其他人又是羡慕,又是嫉妒的。
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妹妹的眼中,腾升起来了一抹滔天的恨意,梁惠珍侃侃奇谈的关于乔慕晚的好。
实在是忍受不了自己的姐姐对乔慕晚夸的都要夸上天去了,她打断了她,说让梁惠珍带自己回家。
没有做多想,也想的自己的妹妹挺长时间没有看到乔慕晚了,就带她回家去了。
“嗳,慕晚,你这要走吗?”
梁惠珍带着梁惠珠一到家里,看到乔慕晚往玄关这里走来,问着。
“嗯,妈,我临时有点事儿要去办,就不在家里多待了,等我忙完了事儿,再来看您和爸!”
说着话,乔慕晚看到了自己母亲旁边的姨娘,礼貌的打了招呼。
虽然说,自己因为杜欢的原因,不是很想和杜家,和自己的姨娘有来往,但是毕竟是长辈,还是自己母亲的妹妹,乔慕晚还是得体的问了好。
不想乔慕晚刚打了招呼,一旁一直都窝着一口气的梁惠珠,把手指,死死的嵌-入到了掌心里,眼中,嗜血一样闪着恨意。
梁惠珠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了杜欢联系了,每次和杜欢联系的时候,都会被挂断电话,然后发短信给自己说,说工作忙,暂时不能接电话。
当时,梁惠珠并没有多想些什么,想到可能真的就是自己的女儿现在在刻苦工作,没有时间接电话,还很欣慰的理解自己的女儿。
可是今天上午,她却接到了自己女儿从巴西那里打来的电话。
听到杜欢说她现在在巴西,做卖-rou的工作,梁惠珠都懵了。
杜欢打电话给梁惠珠的时候,正是在午夜,她偷了她接待的客人的电话,在卫生间里打电话给梁惠珠,一边要提防看着自己的人会发现自己在和家人联系,她还忍不住哭诉着自己的悲惨经历。
她来巴西并不算是太长的时间,可是她每天的接-客-量,确实其他ji-女的二到三倍之多。
每天她都吃不上饭,就要接下一个客人,这样的日子,就像是在地狱里一样,每天让她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还无能为力的承受这一切。
听到自己的女儿把这一切告诉自己,梁惠珠根本就忍住不住,当即就哭昏了过去。
再怎样说,杜欢也算是上是厉祁深的小姨子,他就这样对待杜欢,于情于理,谁都无法原谅。
更何况,梁惠珠并不觉得自己的女儿做了什么对不住他的事情!
再从昏迷中醒过来时,她想也没有想,当即就想找厉祁深质问,而且想的乔慕晚是厉祁深的未婚妻,杜欢出了事儿,她竟然不管不说,还有极大可能的推波助澜,她更是连乔慕晚都一起恨了。
乔慕晚在对梁惠珠淡笑着,可是她的笑,在梁惠珠的眼中,实在是刺眼极了。
尤其是想到杜欢的情况,与乔慕晚之间是天壤之别的对比,她更是气得眼白处,翻腾起来了一圈圈的血丝。
乔慕晚本来在保持着对长辈的尊重对自己的姨娘淡笑着,可是在看到了自己姨娘眼底的一抹嫌恶时,她莫名的心弦一颤。
她不清楚自己的姨娘为什么会对自己表现出来这样样子,但是……她给自己的感觉,很可怕……
可怕到就像是从地狱里出来的魔鬼,在用恨不得吃了自己的眼神看着自己……
在乔慕晚思忖间,把手掌心皮肉捏出来道道红痕的梁惠珠,受不了的把垂落的手,松张开,然后在乔慕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