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舒蔓对自己不甚在意的话,老和尚笑了。
“施主,贫僧说得上上签,是您其他方面,您是大富大贵之相,贵不可言,不过命中不足的地方就是你会被至亲的人拖累、伤害,切忌要提防啊!”
舒蔓:“……”
这是要自己提防自己的母亲?自己的母亲会害了自己?
舒蔓讥诮一笑,越发的觉得这个老和尚是在荒谬的胡说八道。
果然,这些迷信的东西不可信!
“这签多少钱?”
舒蔓懒得再继续听这个老和尚的下文,也不想再问其他,只想离开,和这样一个胡说八道的老和尚说话,实在是牵扯自己的精力。
厉祎铭在一旁也听不惯这个老和尚的胡说八道,他的话意思明显就是在告诉舒蔓,你会被你母亲给坑了。
听来,这些话还真就是荒谬!
只不过不同于舒蔓藏不住脾气的个性,拉住舒蔓。
“蔓蔓,我们去捐香油钱!”
厉祎铭一开腔,老和尚就注意到了他的存在,不由得眼前一亮。
“阿弥陀佛,这位施主,你可是富贵相,也是这位女施主的命中的贵人啊!”
舒蔓在一旁听这个老和尚胡诌,不免觉得好笑的厉害。
厉祎铭是自己的贵人,还需要他来说吗?要知道,自己做得这么多事儿,要是没有这个男人的存在,自己指不定惹出来多少麻烦。
厉祎铭除了对舒蔓以外,在其他人的面前都是谦谦君子、温润的形象,他做不出舒蔓听不惯你说话就有怼你的姿态,就对老和尚淡淡颌首。
占卜掷签这种事情,本就是信则有,不信则无。
厉祎铭自认为既然不愿意听,不听就好,没有必要留下来呛这个老和尚的必要,就拉着舒蔓要离开。
老和尚见舒蔓如此对他,也不恼,连带着两个人离开,他还不忘嘱咐一句——
“施主,你切记要好生待女施主,只有你可以帮助她化解今后的麻烦,你若不善待她,女施主将会有无穷的麻烦!阿弥陀佛!”
“谢谢!”
厉祎铭对老和尚报以和煦的笑,没有多说什么,保护舒蔓这样的事情,就算是这个老和尚不说,他身为男人,也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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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功德箱里捐了钱,舒蔓出从寺庙飞檐宫角的佛殿出来的时候,挺不顺气的。
说来,她今天一整天心情还很不错,但是因为老和尚的话,她真的挺看不开的。
自己的母亲怎么可能拖累自己?虽然自己母亲之前把自己拖累的不行,让自己都快要和她断了母女关系,但是她想靠赌博这样的方式一-ye暴富,以达到有了很多的钱,带舒泽出国去治病,她表示自己还是有些理解的。
毕竟可怜天下父母心,自己母亲为了自己弟弟,难免一时间鬼迷心窍也都是为了自己弟弟,她怨她归怨她,但是也得理解她。
今天被这个老和尚把自己母亲和自己之间的关系说得那么不堪,她真的就无法接受。
要知道,自己的母亲已经改过自新了,自己真就是没有埋怨她的必要,更不觉得她还会做出来拖累自己的事情,更不要说会伤害自己的事情!
厉祎铭随舒蔓出来,看舒蔓脸色不是很好,把手搭在她的肩头上。
“还生气呢?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们这些人看破红尘,被世人看成痴癫,你有什么在意的呢?”
“说不在意是假的,我和我母亲还要小泽在一起生活这么多年,打从我爸爸离开,虽然我们一起生活的很艰辛,但是我母亲还不至于伤害我,我承认她之前确实有拖累我,但是那个老和尚说我母亲会伤害我,太好笑了,不是吗?”
舒蔓鼻子不是鼻子,嘴不是嘴的说着话,能看得出来,她真的很恼火那个老和尚说的话。
还真就是看破了红尘,这些老和尚说这些话,都不走脑子!
厉祎铭也无语的厉害,他也不觉得姚文莉会伤害舒蔓,就安抚她。
“好了,这种事情信则有,不信则无,你既然觉得他说的是疯话,当做是过耳的风就行了,走吧,我们去别处逛逛!”
厉祎铭都这么说了,舒蔓不好再继续别扭,就点了点头儿,随他,沿着台阶走下。
说来,这座小寺庙,实在是太小了,前前后后,转一转,差不多半个小时左右就能出去。
舒蔓在厉祎铭拢着肩头下下台阶,目光在四下不经意间的一瞥,她突然看到了一颗歪着枝干的许愿树,上面挂着很多红色的许愿签,就放缓了下台阶的步子。
厉祎铭察觉到舒蔓下台阶的步子放缓,目光向她看去,看到她盯着不远处的一颗许愿树,笑了笑。
说来,这个看似跋扈的小女人,还真就是小孩子心性,看到一些新奇的东西,就把刚刚的不痛快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要去看看吗?”
头顶传来厉祎铭的声音,舒蔓抬头看他,望着似乎有漫天星光在他星眸中闪躲而出,她微呶唇。
“不看了!”
她被那个老和尚搞得近乎神经质了,她就算是想要下去看看的心思,这会儿都成了泡影,让她没有什么抬高的情绪准备去看许愿树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