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雪依旧没皮没脸的笑着,然后拉开后座的车门让傅厉北喝o上去,这才对着依旧站在外面的傅厉北说道。
“我这不是看见你高兴么,说几句话你也要管。”
傅斯年抿唇笑了笑,把后备箱打开,然后一手拿过傅雪手里的包,全部装在后备箱里。
傅雪撇了撇嘴,然后拉开车门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和傅厉北两人说了句什么,傅斯年就开门进来了。
“输入一下地址。是”
傅斯年指了指导航,理所应当地指挥傅雪。
后者继续撇嘴,还是照做堕。
傅厉北住的地方自然是在地区的高级地段,从医院到别墅不过半个小时,时间刚好十一点半。
开门下车,傅斯年帮傅厉北开了车门,然后看着o把傅厉北扶下车来。
“……”
管家听到车子熄火的声音就出来了,看到除了傅厉北和夫人小姐之外,还有一位长相气质都是上乘的男人。
也不过只动脑想了几分钟,就知道来人是谁了。
管家是一位已经年过四十的男人,和傅厉北年纪是差不多大的,平常穿着的都是正装,架着一副并没有什么度数的眼睛,却依然挡不住镜片下略带锋利的眼睛。
“这位就是……少爷?”
傅厉北看了管家一眼,然后捂着嘴咳了一声,然后摆了摆手,“先把后备箱里的行李搬进去吧。”
管家这才把目光从傅斯年的身上挪开,然后找了两个人把后备箱里的东西搬了进去。
东西其实不多,一个人都已经勉强足够。
傅斯年将车子开到里面的草坪上停好,下车的时候脚步像是被粘住了一般,很久都没有动作。
别墅还是这件别墅,只是里面的布局几乎都已经变了,包括外面原本的花园,也变成了现在的草坪,那面还有一个大的游泳池。
唇角浮现出一抹淡淡的没有什么笑意的弧度,脸上的笑意叫做自嘲。
眼神似乎有几分涣散,脑海里才感刚刚闪过一个画面,傅雪就已经不知道从哪里出现跑到了他的面前,一双小手在他面前不断地飞舞。
“斯年哥,你怎么还在外面,快进去了。”
有些东西如潮水一般迅速褪去,傅斯年垂眸,长长的睫毛遮住了自己眼睛里面细微的不易被人察觉的神色,然后哑声开口。
“好。”
傅雪走在他前面,到了玄关处的时候傅雪亲自给他拿了一双拖鞋。
“爹地知道你有洁癖,这是我昨天亲自去市场给你选的,而且我还洗了,不信你闻闻,还有香味。”
傅雪把那双灰色的拖鞋拿在手上,作势就要往他的鼻子上面凑去。
傅斯年拧眉,“小雪。”
淡淡的没有任何起伏的两个字,带了一点专属傅斯年的警告。
傅雪吐了吐舌头,然后把拖鞋放在他的脚边,后退了几步,笑嘻嘻地开口,“我开个玩笑而已……”
换好鞋子往客厅处走,不知道是不是傅厉北刚才给家里的人打了招呼,每个下人看到傅斯年的时候都会叫一声“少爷好。”
这个称呼已经很久没有人这样叫过了,要说记忆里的这两个字,还得是当初他还在这个家里的时候。
只不过这么些年过去了,从来没有人这样叫过他,所以今日被人三番四次这样叫着,心头总觉得不是滋味。
“不用叫我少爷。”
一旁的佣人有些迟疑,目光落在傅厉北的脸上,嘴唇动了动……
“这……”
傅厉北眸色深沉的看了一眼傅斯年,最后还是妥协了。
“那就叫傅先生吧。”
“好的。”
傅斯年点点头,然后才落座的沙发上。
距离开饭的时候还有半个小时,傅厉北提出下围棋。
“斯年,会下围棋么,来一盘?”
傅斯年挑眉,嘴角逐渐浮起一抹笑意,然后抬眸看着脸色并没有恢复得怎么好的男人,嗓音低低,“好啊。”
o闻言便主动上楼去拿围棋,傅雪坐在一旁不知道在给谁发着短信,手机不一会儿就叮咚一声。
围棋拿下来之后,傅厉北便建议两人到客厅外面的小阳台上去面。
身后是玻璃,转个头就可以看见一个巨大的游泳池,水是深蓝色的,映着蓝天白云也是格外好看。
阳台上摆着一副定制的桌椅,木制的,触感冰凉。
“谢谢你,斯年。”
傅厉北手里捏着一粒棋子,脸上是柔和的笑意。
傅斯年自然知道他口中的谢谢是什么意思,扬起手中的黑色围棋,落下,挑了挑眉。
“以后我会尽量最好一个儿子的本分,至于其它的,你可以不做要求。”
tangp>傅厉北脸色微微变了变,可最后还是没怎么动怒。
他其实也知道,现在傅斯年肯和他坐在一起说说话,这是多么的不容易。
他也想暂时维持这种状态,至于其它的事情,等两人关系再和缓一点,再说。
…………
傅雪给许诺发了消息,两人有聊了一点,她把自己知道的了解的傅斯年的所有喜好都告诉了许诺。
但是介于她知道现如今的傅斯年心里还有一个许如笙,所以她告诉许诺要循序渐进,毕竟感情的事情一时间也快不到哪里去。
许诺是个混血,父亲是中国人,母亲是英国人,长得宜室宜家,特别是笑起来的时候脸颊上的两点酒窝特别的好看。
她已经二十六岁了,年纪也不小了,家里面最近逼着她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