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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玥,你想做什么?”
叶薰浅忽然握住了他的手,他略显近乎完美的容颜上浮现一抹略显缥缈的神情,如烟如雾,叫人看不真切。
这一刻,她忽然发现,她想要携手共度一生的男人,想要的似乎并不仅仅是那一点点。
他的心很大很大……
“薰浅,我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陪伴在你身边。”
“祁玥,你明知我不是这个意思!”
叶薰浅跺了跺脚,他的避而不答让她心中升起一丝恼意,他看在眼中,轻轻拥她入怀,两人目光拉远,却交汇在了远方那被轻纱般的薄雾掩盖住的重重宫殿之上,他细细摩挲她的手,轻言轻语,“薰浅,我愿意为了你和孩子搁浅报仇的脚步。”
重逢的日子,他们很少提及那个话题,可现在……
叶薰浅敛下修长的睫毛,将脸蛋贴在他心口上,聆听着属于男子强而有力的心跳,充满了生机蓬勃,她清楚地知道,他再也不是当初那个时刻担忧自己不久于人世的男子,现在的他,可以陪伴她,一生一世。
“祁玥,只要你快乐就好。”
她明白他心中的苦与痛,亦清楚地知晓这三百年来祁王府在大齐皇室眼里的意义所在。
他的身上,背负着与生俱来的责任,尽管他从未想要与她分担。
他想要带给她的,自始至终都是他想要给的世间最好!
祁玥摸了摸她的脑袋,想到她孤独五年的时光,他不由得将她搂得更紧了,生怕自己一松手她就会如同一缕青烟般离他而去似的,他亲吻着的额头,轻柔如鸿羽,薄唇的温度不似往日那般充满凉意,而是温温润润的,她很喜欢这样的触感。
“负你五年,还你一生。”
男子的唇覆上她的耳畔,声音缱绻动人。
她的心猛然漏跳了一拍,感受到他灼热的气息,淡淡的青莲之气无孔不入,无一不在昭示着他独一无二的存在。
他到底是介意的、是愧疚的……
她缓缓抬头,凝视着他的眼睛,闪耀着宝石般的光泽,她看到她在他眼中的倒影,心念一动,轻轻地搂着他的腰,嘴角儿轻牵。须臾,女子笑意浅浅,一字一句道:“牵手一生,永不相负。”
祁玥笑了,那笑容温暖明净,和煦得像是一阵春风,吹皱了叶薰浅的心湖。
他低下头,吻上了她粉色的唇瓣,越发缠绵。
自从知晓她有了身孕,他便努力克制着自己,不提那方面的要求,但是,不说不代表不想,不代表没有……他想要她的心思,从来就没有改变过。
东苑书房,是一般下人无法踏足的禁地。
祁玥只允许亲信来,所以他根本不需要担心被人看到。
不知过了多久,祁玥方才放开叶薰浅,她的唇娇艳欲滴,令他欲罢不能,只可惜……离他们五尺之距的地方,夏鸢已经站在那里许久。
此刻见祁玥和叶薰浅分开,才徐徐上前,在两人身边三尺之处停下,恭恭敬敬地问候:“世子、世子妃。”
“何事?”
祁玥双手依旧揽住叶薰浅的腰,那从骨子里透出的占有欲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改变的,更何况他根本不想改变!
夏鸢抿了抿唇,语气平稳,公事公办道:“漠北的烈王殿下和烈王妃感谢世子和世子妃几日前的盛情款待,想请世子和世子妃到富春园看戏。
”
她边说边递上邀请函,祁玥左手搂着叶薰浅,右手接过,淡淡地扫了一眼,将时间、地点等重要信息记载心里,而后将邀请函返还给夏鸢,语气温淡道:“本世子知道了。”
“那……”
夏鸢抬起头,似是要询问什么,话还未说完,祁玥便开口了,“告诉烈王和烈王妃,本世子会带薰浅和宝贝一起去。”
“奴婢知道了。”
夏鸢微微一笑,转身离开,也不去打扰祁玥和叶薰浅在书房前的回廊上相亲相爱。
“祁玥,拓跋烈和元媛请你去看什么戏?”叶薰浅搂着祁玥,小声询问,据她所知,祁玥可不是什么喜欢看戏的主儿!
倒不是他业余活动不够丰富,而是因为从前的他知道自己只有十八年的生命,是以不敢浪费一点点时间。
她依偎在他怀里,温暖如春,她从来都知道,有朝一日她会如此贪恋属于一个男人的温暖。
“去了就知道了。”
祁玥淡淡一笑,并没有多解释什么,富春园是齐都最有名的戏院,深居简出的舒太妃倒是时常请富春园的戏班子进宫唱戏……
“若是不喜欢,我回绝了他们便是。”
见叶薰浅眉毛轻轻皱起,祁玥以为她不想去那人多的地方,故而宠溺地吻了吻她的鼻梁,嗓音里溢满了深情与宠爱。
“没有,只是有些好奇。
”
叶薰浅摇了摇头,静静地看着他,任自己的目光落在他脸上的任何一个角落,仿佛怎么看都看不够似的。
祁玥顺势询问:“好奇什么?”
“元媛喜欢看戏尚且说得过去,可拓跋烈也喜欢看戏吗?”
不怪叶薰浅这么想,而是漠北尚武的文化使然。
“薰浅,当一个男人深爱着一个女人,便想时刻与她在一起,哪怕她想要做的是他丝毫不感兴趣的事情。”
祁玥的眸光里充满了温暖,他低缓如大提琴的声音从她心间流淌而过,让她的心不可避免地荡起一丝丝异样的情愫。
意有所指的话飘入叶薰浅耳畔,她面颊稍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