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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玥所说的这些,叶薰浅又怎么会不知道?她背靠他的手臂,扭头瞪了他一眼,吐槽道:“败家!”
“薰浅你不是说过,只要拥有与消费实力相匹配的经济实力,那么败家一点又有什么关系吗?”
祁世子对心爱之人曾经说过的经典语句牢牢记在心里,还不忘记学以致用,这一点曾一度让叶薰浅觉得头疼无比。
“钱财是身外之物,倘若能够用钱财买来幸福与快乐,何乐而不为呢?”祁玥见叶薰浅小脸蛋皱巴巴的,一双手立刻抚上了她的脸庞,柔声开导。
“也是!”
好在叶薰浅不是什么喜欢纠结的人,她想了想,重新绽放笑容,随着祁玥的步伐往帝寝殿的方向走去。
叶薰浅武功不弱,只是平时没有她动手的机会,往往危险尚未靠近,便已经被藏在周围暗中保护的暗卫给解决掉了,而祁玥能够从冰火两重天中安然无恙地走出,他武功之高绝,已经不能用常理来形容,同时也是一般人所无法想象的高度。
两人在离帝寝殿有百米之距的地方停下,没有再靠近,只因周遭高手云集。
“祁玥,你过来一点。”
叶薰浅微微一笑,腮边荡漾着浅浅的梨涡,明媚而动人,祁玥一听,立刻眉开眼笑,他是不会拒绝和她亲近的,若是可以,他恨不得夜夜与她亲密无间。
“怎么了?”
祁玥和她面对这面,抱着她,低声问道:“我们即使是在这里,只要稍微认真听一些,还是能听到帝寝殿里的动静的。”
“我们可以悄悄潜入帝寝殿一看究竟,这样不是更好吗?”
叶薰浅眉毛淡淡,脸蛋贴在祁玥胸口上,她依稀能够感受到男子蓬勃有力的心跳,熟悉而温暖,那是她此生贪恋的感觉。
祁玥静静地凝视着她,没有说话,仿佛在等待她的下文,只听叶薰浅徐徐道:“我可以用隐术把你带进帝寝殿。”
隐术,是月族秘术,叶薰浅是秋奕彤的女儿,自然也是会的。
祁玥这才反应过来,他神色有些纠结,一方面他知道叶薰浅的提议是目前最完美的做法,另一方面他不想她过于劳累。
虽然他不是月族人,但是对于月族隐术还是有所了解的,隐术极为耗费精力,所以就算精通也不可能长时间使用,如今她怀有身孕……
“不行。”
祁玥权衡再三,终于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为什么?”
叶薰浅不解地问,她实在想不出此时此刻祁玥不同意的理由。
其实也不怪她没考虑周全,毕竟她的肚子着实看不出什么端倪来,祁玥摇了摇头,温柔的眸光停留在她平坦得不能再平坦的小腹上,他的手轻轻覆盖其上,细细得抚摸,声音温醇如上了年份的酒,“这里有我们的孩子……”
“没关系的,你别把我想得那么脆弱,又不是花瓶!”
叶薰浅不满地嘟哝了一句,只是被他捧在手心里关怀的感觉依旧让她倍感温馨,她现在才两个月的身孕,祁玥便这般小心翼翼,她真不敢想象之后几个月会是怎样一番光景!
“你就算是花瓶,也是我一个人的,我就是不想让你受伤,哪怕一点点也不行!”
祁玥自小在这一片时空长大,自是不会明白在现代花瓶还有别的含义,好在叶薰浅也没那个意思。
“再这样下去,我怕我会成废物!”
叶薰浅不满地看着他,他不许她做这做那,事事亲力亲为,她觉得自己都快废掉了!
“就算是废物,本世子也喜欢养。”
“你……”叶薰浅听到祁玥的话,顿时哑口无言,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祁玥握起她的双手,面露认真之色道:“好了,你若想近距离看,我带着你便是,不会叫别人发现的。”
话音刚落,叶薰浅便感觉到自己周围三尺气息陡然一变,虽然看不出什么变化,但是凭借她对外界灵敏的感知度,她知道必定不会简单。
祁玥微微一笑,并没有多解释什么,扶着她走出凉亭,两人脚步很轻,如同踏在棉花上似的,周围时不时会有宫女太监经过,但是,他们却好像没有看见她和祁玥似的,既没有行礼也没有说话,叶薰浅心中愈发疑惑了起来,她握着祁玥的手腕,等周围没什么肉眼可见的人经过时,终于忍不住问道:“祁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薰浅,这是结界术,他们看不到我们的。”
祁玥看着她时的眼神分外柔和,仿佛春日里的江水般,不知是想到什么,他继续道:“不过我们说话,他们是能听到的,和月族隐术有些相似,所以一会儿进入帝寝殿,可不能发出声音。”
“嗯,我知道,你就放心好了。”
叶薰浅从四岁就开始修习隐术,到如今早已炉火纯青,各种禁忌,她又如何会不知?
就这样,夫妻二人不动声色潜入了帝寝殿,躲在屏风后面,祁玥怕叶薰浅体力不支,搂着她的腰,让她将身体的重心转移到自己身上,她本该好好躺着安胎的,只是闲不住,他了解她的性子,索性也不勉强,尽可能地满足她所有的要求,否则她不高兴,可是会影响他们将来闺女儿的性情的!
关系到子孙后代的大事,马虎不得!
帝寝殿内以明黄装饰为主,灯火辉煌,给人以极尽奢华之感。
相比之下,叶薰浅的祁玥所居住的东苑则精致许多,透着清幽的底蕴,见心爱的女子眉毛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