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心爱之人肯定的回答,祁玥唇角的笑意渐渐放大,激动之情溢于言表,手臂圈住她,一张美得动人心魄的脸无限靠近她,吻上了她诱人的红唇,由浅至深,不似清晨的早安吻那般浅尝辄止,也不像过去亲密时那般热烈,而是充满了细水长流般的温情脉脉。
叶薰浅不由自主地阖上的双眼,全心全意地感受着他温暖而柔软的薄唇,在她敏感的肌肤上描绘着,两人缠缠绵绵地吻了许久,连窗外何时飘起了雨也不自知。
在这个节骨眼儿上,但凡是稍有眼色的人,都不会去打扰他们。
毕竟,久别重逢,情难自禁也在情理之中。
“薰浅,肯定是两个闺女儿!”
不知过了多久,祁玥才刚过她,轻轻地拥她入怀,小声地表达自己的见解!
叶薰浅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不满道:“你就这么不待见儿子?”
“哪儿有?”
感觉到叶薰浅语气中所蕴含的薄怒之气,祁玥立刻矢口否认,然后为她顺毛,“只要是你生的,我都喜欢……”
“那……”叶薰浅眼珠子一转,一个单音从她唇畔飘出,而后无限延长,没有下文,将祁玥的胃口吊得老高,终于,他忍不住了,开口问道:“那什么?”
叶薰浅眸子里闪过一丝狡黠,纤纤玉臂绕过他的脖颈,笑靥如花,一字一句问道:“那如果是我给别的男人生的呢?”
“你不是说只要是我生的,你都喜欢么?难道这么快就反悔了?”
听到叶薰浅的话,祁玥差点把舌头给咬断了,她给别的男人生的?
哪个男人如此大胆,竟敢染指他最心爱的人?
祁玥丰富的心理历程,是叶薰浅所无法感受到的,见祁玥没有说话,她朝着他眨了眨眼,继续道:“还是说,你根本就是在花言巧语哄我开心,实际上从来就没有这样想过……”
“薰浅……”
祁玥轻唤着她的名字,尾音拉得长长的,带着丝丝眷恋之意,见叶薰浅隐隐有生气之意,他立刻急了,双手捧着她的脸颊,缓缓转了过来,与自己正面相对。
“你不会的,对吗?”
和她在一起这么久,他对她那时而温柔贤淑时而调皮可爱的性子算是有了几分了解,她这么说肯定是故意的,她喜欢他这么多年……又怎会轻易背弃他?
叶薰浅没有急着点头,也没有摇头,而是选择了默然相待,祁玥见状握住她纤长细润的手,一字一句道:“薰浅,你可还记得六年前在我们大婚典礼上,你许我清风明月常伴天涯,所以你不会的,永远不会……”
“祁玥!”
没有瞧见预想中某人乱吃飞醋的画面,叶薰浅有些意外,毕竟他爱吃醋,众所周知……
可是,他却用最平静的语气道出了她心中所想,一时间让她有些诧异,祁玥目光温柔如水,托着她绵软却颇具韧性的腰,生怕肚子里的这两个小家伙折腾她,让她难受。
“在呢!”
他点了点头,回应一声,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他轻抚着她的额头,温声道:“薰浅,你怀着身孕,切忌胡思乱想,墨晶导炮的事情我已经通知云夏女皇和丞相了,就是元洵这会儿也知道了,他们很快就会有动作!”
“至于那一架即将运往彭城的墨晶导炮,你大可放心,这两日就会迎来百年难见的暴风雨,他们的行程注定会被拖住!”
祁玥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这一次也不例外,他不想她因为自己“丢下正事”陪在她身边而多想,所以只好开么见山,将实际情况说明清楚。
“就算是被拖住,我怕也拖不了几天,而且……墨晶导炮没有及时运送至彭城,我怕舒明澈会有动作。”
叶薰浅眉宇间浮起丝丝褶皱,让祁玥心疼到了极致,他柔软而富有弹性的指腹轻抚着她的眉头,安慰道:“会有动作是必然的,不过……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
他早就交代了四将,倘若舒明澈离开彭城,他们便要在第三日进行攻城,到那个时候,舒明澈就是有翅膀也飞不回来,为了一架墨晶导炮,到最后失了城池,不知道这样的消息传到齐皇耳中,会不会让他气得吐血呢?
“我担心……”
叶薰浅墨眸里书写着一种名为“凝重”的表情,墨晶导炮的内部构造是她的一块心病,与齐皇乃至整个大齐皇朝为敌,她并不觉得害怕,她真正担忧的,是墨晶导炮背后的人和事……
“担心什么?”
祁玥知道叶薰浅心里一旦住进什么事情,一句“不要担心一切有我”的劝慰根本无法打消她的疑虑,于是决定从源头追溯。
叶薰浅静静地躺在祁玥身边,他总是喜欢用自己的手臂托住她,让她感受到属于他的脉脉温情,此刻也不例外。
她敛下眼睑,稍微一想,在心里组织了一下语言,便将从见到墨晶导炮到拆分其组件的过程一一描述出来,并道出了自己心中的担忧,祁玥薄唇紧抿,墨眸深邃如星空,越发坚定了东荒之行的决心!
“薰浅,我知道了。”
祁玥脸上并没有浮现出过多的情绪波动,他一直都是个善于掩藏自己情绪的人,此刻也不例外,他修长的手指在她发丝之间穿过,细心地给她按摩脑袋,促进血液循环,叶薰浅被他伺候得格外舒服,索性闭上眼睛使唤他,祁玥倒也乐见其成,没有丝毫不耐烦的样子,不论做什么都无比认真!
“嗯……很舒服……”
叶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