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叫一声,往后退了好几步。
靠着一个东西站稳后,就见那个床上,用绳子捆着四个穿着非常诱惑暴露服装的女孩!
电视机打开了,播放的是一个视频,很喜庆,应该是什么婚礼的现场,一色红的布置,还点了一对红蜡烛,两张椅子也铺上了红红的绸垫子,就是没有一个人;电视机就这么播放这一个场景,没有任何背景声音。
红光映照下,我从腰际抽出痒痒挠紧握在手中,心呯呯直跳,床上的四个女孩,正对着我的这个,穿着一身女学生装,当然,是那种看起来非常暴露诱人的款式;她旁边的那个则穿着一身女仆装,戴了个兔子耳朵,另外两个,一个穿着一身ol制服,一个就穿了一身旗袍。
四个女孩都一动不动,就那么呆呆的被捆绑在床上。
她们的头上,晃动着一条红色的绸带子,不禁往上看去,绸带子在往上,就看到一双修长白皙的美腿,非常白的那种,我心里有点发毛了,怎么会有两条腿,再往上,是一条半透明的红纱裙子,那个透明程度,连里面的身体都能清晰可见,继续往上。
哇嘞个去!是个挂吊在天花板上的女孩,她穿着一身同样半透明的红纱衣,一头黑发垂着,露出一张有点乌黑的脸,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充血发红。这是什么情况!这个房间怎么这么多女孩!还有这么个被吊死的,还是穿着红纱衣服的!
不是都说穿红衣服吊死的会变成什么非常厉害的不干净玩意吗!这情况,不对啊!得赶紧走!
林陈在床的另外一边站着,这时我算是完全看清他了,那家伙下身穿着一条黑色的修身长裤,依旧背着他的那个扁平箱子,上身一丝不挂,但可以看到很多纹身,两边胳膊上各纹了一点,胸前纹了一点,他手里这时握着一把样式特异的尺子,对床上被捆着的女孩,以及天花板上吊着的女孩,他都好像看不见一样,正在那测量着什么。
那把角尺我认得,搞装修的时候经常用到,是一把角尺,又叫鲁班尺,主要用来校验刨削后的板、枋材以及结构之间是否垂直和边棱成直角的木工工具。这家伙难道也是个搞装修的,不过看他测量的并不是床的摆放角度什么,因为有好几下,他竟然是凭空测量。
再仔细一看,他手里的尺子上不断闪过一点黄光,应该是镶嵌了铜刻度,我知道了,他手上的尺子并不是平常的鲁班尺,而是门公尺;那是在鲁班尺的基础上用包铜的方法加上了八字方位的刻度,这种门公尺,老烟有一把。
之前在给那些业主装修,要摆放什么定位家具的时候,就见他用过;定位家具指的是那种一旦摆上,就会长时间不动的东西,比如床,很重的客厅桌子,还有一些大风水鱼养殖水箱,抽油烟机,空调等等。
一间房屋,最重要的就是生气,这些定位家具的摆放,至关重要,要是摆到了阻隔生气的位置,就会引起一些很难说的东西,比如一些人家装修后,风水鱼经常死亡,那就是因为挡住了生气,摆在了死位,这样长期下来,就会导致家中发生极大的变故。
林陈那家伙专心致志的测量着,我看着那五个女孩,是吓得要死,抖抖索索的掏出手机,就准备报警,是啊,就眼前这种情况,怎么都可以算得上是非常严重的迫害事件了。
不过这情况也实在有点怪,那个吊死的女孩没有任何声响还说得过去,这四个被捆在床上的女孩,嘴里也没塞什么东西,怎么连半点声音都没有发出,甚至,我都觉得她们没有任何呼吸。
难道,这些女孩都已经被折磨死了!
把手机先拨到110的位置,随时准备拨打,然后我鼓起勇气小心翼翼的走过去,正对着我的那个学生妹,瞪大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我,看起来并不像死人,靠到近处后,我抬起手里的痒痒挠,轻轻碰了她一下,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你干什么?”林陈看向我问,他手里已经没有了那柄门公尺,而是握上了一把不时闪过一道寒光的东西,看起来和东洋刀有几分相似,但是样子上又不大对,这家伙身上怎么能带下这么多东西,我挺好奇这个的。
“要不要报警……”我指了指床上的女孩,又往上扬了扬头。
他摇了摇头,突然脚下一动,这个家伙,脚下就好像装了弹簧一样,一下跳起来,差不多跳起来一米多的样子,然后双手握住他手里的那柄刀,一下挥砍出去,吊挂在天花板上的那个穿着红纱衣的女孩,就一下掉落下来,这个家伙!他竟然用这种方式!
“啪!”
一个什么东西落到我手上,仔细一看,哇啊啊!是那个吊挂在天花板上女孩的脑袋!我赶紧往地上扔了,一颗心急速的跳着,差点没从嗓子眼蹦出来。不行!不行!我得报警了,这尼玛,林陈这个逼人杀人……哦,不对,杀尸体……也不对,尸体本来就死了的还用杀,但是尼玛就算是一个死人,你也不能剁掉人家脑袋吧。
“林陈……”我有点无奈的想质问他。
没想到他落地后,跨站在床边,接连劈出四刀,床上被捆着的四个女孩,脑袋又被砍了下。
“啪!啪!啪!啪!”
四声响,四颗脑袋准确无误的落到我怀里,日!这家伙是瞄准了砍的吧,我再也忍不住了,不是报警,是准备呕吐。甩手就把四颗脑袋扔到地上,没想到他提着个布袋,一下就跃过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