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见他跪下,我就知道他吓的不轻,这种人,不吓唬吓唬他,还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了,身上有几个臭钱,还真当自己是个爷了,
我赶紧扶着,我说:“下跪就不必了,这钱你拿回去,说不定准备后世能用的上,倒不用孝敬我这个活人了,”
这冯万全一听,脸色都绿了,我看着就知道,估摸着我是算对了七七八八,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就用这苦情的戏码,给我跪下,说几句好话,想让我帮他,但是我胡三可不是那么好忽悠的人,我这个人帮人点命,你不诚心不行,男儿膝下有黄金,这个人随随便便就跪下了,估计就是膝盖软,
也指不定他这双膝盖给多少女人跪下过,我胡三可不稀罕,
“三爷,你这话说的是那茬啊,我这命当真就没得救了,”
我看着冯万全一脸害怕的样子,我就笑着说:“家有糟糠,外有窑姐,钱是左手进右手出,赚的拿不来,借的还不了,你还大手大脚的装阔,这人啊,命里的财都是注定的,就跟人的命一样,你现在不爱惜你的身体,胡乱糟蹋,你觉得你未来还能有多少日子活,这个月,你的命数就到了,财破人亡,”
冯万全脸色煞白,看来我的话点到他心坎里了,这点本事我还是有的,但是其实没有我说的那么夸张,但是刚好相反,这个冯万全将有一笔横财,但是这笔横财会让他丧亲,有可能就是中年发财死老婆,但是所谓妻财,妻财,妻死了财就破了,他这个人的命数也就到了,败独
冯万全看我油水不进,就跟王红使眼色,王红也是一脸急吼吼的,他还想坑这个冯万全的钱呢,所以就跟我说:“三爷,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就行行好,出个手,帮我这哥们一回,我这哥们还是有点钱财的,好处少不了你的,”
说完王红就跟冯万全使眼色,这冯万全自然也是酒场上跑惯的,哪能不懂,从他咯吱窝里的皮包里掏出一叠大钞来,跪在地上,双手奉上,跟我说:“三爷,但凡能救我这命,我倾家荡产也愿意,”
我听着就笑了,没稀罕接他的钱,我说:“要救你我胡三有的是办法,但是就问你听不听,”
冯万全见我松口了,那能不听,赶紧的就说:“但听三爷吩咐,”
我说:“好,回去先把那窑姐给收拾了,该撵的撵,该轰的轰,女人是财,也是水,水能生财,也能败财,温柔细水能养你的财,洪水猛兽能冲你的财,我这么说你懂吗,”
冯万全听了,脸色变得特别难看,像是趴在屎上的苍蝇,有人告诉他这屎上有毒,弄的他不吃可惜,吃了就死,瞧他这难受的劲我就冷笑了一笑,我说:“不送,”
冯万全听了赶紧说:“三爷,我听您的,回去我就把哪些窑姐都给打发了,那剩下的还有什么吩咐,”
我听了就敲了敲桌子,我说:“这个月你破财当灾,千万别出门,甭管是谁找你,你都别出门,一个月时令,你要是不听我的话,你出门必有灾,你要是能忍受的了这一个月,我包你有财进门,”
冯万全听了,就咬牙说:“娘的,我就这一月不出门了,那三爷,剩下的还有什么吩咐,”
我听着就说:“这一个月过了,你的灾难就过去了,自然财源滚滚,顺心如意了,”
冯万全听了,就赶紧爬起来,跟我说:“胡三爷,您别嫌少,等我过了这灾,我肯定会好好孝敬您,”
我听着把钱又推回去,我说:“等你过了再说吧,你这人没什么信念,我看你难过啊,这钱,你还是带回去,说不定有用,”
这话说的自然是挖苦他的话,但是其实也就是为了激励他,当然了,我胡三不是白干活的人,老祖宗也不允许,只是我不收死人的钱,这冯万全要是能过了这关,这钱我肯定会要,他要是过不了这关,我收了他的钱,就等于收了死人的钱,会败坏我的名声,
他听我的自然会顺利度过劫难,但是他要是不听呢,知道的是他不听我的,不知道肯定是说我指点不当,所以我不会为这点钱所动,
我看王红肉疼的打紧,这一叠大钞好歹有千把块吧,我说完了也就没搭理他两了,自顾的进屋去喝了杯茶,继续写我的帖子去,这两人看我自己忙自己的了,也就是知道我这是送客了,两人说了一声就走了,
冯万全这个人别看容易被吓到,但是你想啊,一个在生意场上意气风华的人怎么可能对别人言听计从,他给我下跪,表面上看听我的,但是其实是个万金油,这就是所谓的人软一分不吃亏,心里自有花花肠,不过这回他要是敢耍花样,那就真的要了命咯,
我在家等着,一个月之后他要是还有命来找我,就说明他渡过难关了,他要是没来找我,这说明他已经绝命了,就当我没碰过这个人,
这一个月过的特别忙,村子里小年轻结婚的特别多,十八九岁就结婚,我东家刚写完帖子,就要跑西家去做知客,回头还要做个媒人牵红线,忙的我晕头转向的,
这一晃一个月就过去了,这天我好不容易歇下了,坐在院子里教丑娃天干地支顺应法,虽然才三岁,连个字都认不全,但是人家已经会摆盘了,我看着就稀罕,我三岁的时候还他娘的弱的跟腊八子一样,差点没了命,这孩子有出息,长大了肯定比我厉害,
这会,我看着外面来人了,眼瞅着瘦不拉几的,这人油头粉面的,倒是跟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