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家回来的第一个晚上,被周父周母好酒好菜喂的众人酩酊大醉,贾清和双胞胎三个人抱成一团睡在了客厅,愣头青摇摇晃晃去上厕所却直接抱着马桶睡了过去,周父周母不胜酒力早早回房间休息,而阿绿更是酒壮人胆,原本给她安排的房间在二楼,可是不知道这家伙是故意还是真醉,竟然跌跌撞撞的闯进了笑面虎的房间,当然,已经呼呼入睡的笑面虎是不知道自己的房间多了一个人。
周凌也有些醉的不轻,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打开窗户,微微让冷风醒了下酒,整个人这才清爽一些,但是整个头还是昏昏沉沉,好久没有这样放肆自己了,她紧紧握住手中的赤金,感受着赤金的温度,忽然间就想到当初,那白衣少年看似轻描淡写的告知自己赤金是他身体的一部分,态度是那般无所谓,无所谓到让她有些刺目。
而曾经的挖心之痛,让周凌每次把手放在心口的时候,却怎么也感觉不到那份温热的跳动,甚至有时候周凌都觉得自己不是个人,是具行尸走肉,已经丧失了人类的情感,如果不是凭着前世属于人的记忆,她还能拥有什么。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是孤独的,关于过去,她不能告知父母,不能告知自己的朋友队员,谁都不能说。这些压抑的情绪时不时的就出来折磨着她。
而被生生制成武器的妖妖,会那般无所谓的态度,妖妖又经历了什么,周凌捂住自己阵阵发疼的头,只觉得自己的酒还是没有醒,而手中的赤金无声的滑落,一片血色极光闪过,妖妖慢慢地从那片极光中走出,看到双颊泛红,醉的不轻的周凌,妖妖轻叹一声,上前扶住她,周凌的情绪他也能感知,或许从某种程度来说,他们是一样的。
而周凌原本觉得自己快要摔倒了,可是地上什么时候变软了,周凌用手摸了摸,一缕如墨染的发丝被她捏在手中,触感竟是如缎子般顺滑,周凌抬起头,看到的是一副让她有些眩晕的如玉容色,像极夜的血月,妖异而邪魅,周凌揉了揉眼睛,
“妖妖,还真的是你,你没死啊。”
听到周凌喃喃的话语,妖妖的心头一片无奈,
“是,我没死。”
“那真是太好了,妖妖,你每次都像现在这样吓人。”
周凌闷闷地说了这句后,平日里总是淡漠的双眸里流露出了一丝自己也没发觉的情愫。而后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周凌拿过赤金,轻抚着赤金的刀刃,闷声道:
“妖妖,你痛不痛,我只知道,被人挖心的感觉,很痛呢。”
妖妖原本扶着周凌的手瞬间有些僵硬,神色也变得有些阴郁,不过当听到周凌后面的话时候,妖妖原本阴郁的表情也柔和了许多,顿了顿,
接着用手点了点周凌的鼻子,好笑的道:
“凌,你是喝了多少酒啊。”
而周凌丝毫没有发觉自己正躺在妖妖的怀中,而是貌似认真的数着手指,最后有些懊恼的道:
“我也不知道,单单愣头青这个小子就干了我整整两瓶酒,哼,那可都是我收集的限量好酒呢。”
周凌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还是坚持不了酒意的袭来睡了过去。妖妖拥着周凌很久,还是抱起她放在了床上,看到熟睡的周凌,醉酒后的表情隐隐的有些脆弱,妖妖捡起地上的赤金鬼手,轻声道:
“很痛,痛到恨不得毁了自己,凌。”
第二日,周凌是在一阵尖叫声中醒来,她揉着还是有些疼痛的头,发誓下回再也不要醉酒了,自己还能知道回床上睡觉已经算是酒品好了,回床上睡觉?对了,妖妖呢,昨晚她明明看见了妖妖,周凌猛然间想起昨晚模模糊糊的场景,可是看着周围静悄悄的,哪还有妖妖的影子,而赤金老老实实的在身旁放着,拍了拍脑袋,周凌又一次抱怨了酒后忘性大,只是,刚刚是谁在叫啊,听声音像是笑面虎啊,正在周凌刚找回点思绪,房间的门砰的一声被踢开,周凌大脑立刻当机,迅速扫了一眼自己的身上,嗯,穿的好好的,这才恨恨地瞪向门口的罪魁祸首,而这一看却把她吓了一跳。
原本队里最风雅无限的笑面虎此刻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浑身衣衫不整,
看到周凌,笑面虎嚎的更厉害了:
“老大,你要给我做主啊,我不想活了。”
“怎么了这是,一大早的。”周凌好奇的走过去,而笑面虎狠狠地抹了把脸,愤愤的指向门外一个畏畏缩缩的影子,咆哮道:
“就是这个丫头,让老子守了二十多年清白啊,就这么没了。”
而那畏畏缩缩的影子进来之后,周凌就觉得一阵头疼,阿绿,这个祸天星啊。
而阿绿瞥了一眼正在一哭二闹三上吊的笑面虎,不情愿的道:
“大不了我负责好了,不过我什么都没干啊。”
笑面虎一听这话立即蹦了起来,指着阿绿气的浑身颤抖,破口大骂:“你这个死丫头,什么都没干你在我床上躺着,你早就对我起了贼心了是不是。”
而这时愣头青刷着牙,一脸晦气的过来,双胞胎和贾清也打着哈欠,纷纷不明白一大早笑面虎在这闹什么闹。
而等到众人得知了这事情的来龙去脉,又在客厅三堂会审后,愣头青第一个笑声冲天而起,在笑面虎要爆发的时候,被贾清连忙捂住了大嘴巴。
“我负责你不愿,我不负责你还是不愿,拜托,不要为难我嘛。”阿绿嘟囔着,而周凌冷着脸,斜眼看着一旁的阿绿,而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