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去,死去,一切的荒芜寂寞,无法抹去的黑暗。当光暗淡下来,一切都变了模样,本来飘飘洒洁白的雪花都变了颜色,落在地上堆积了一片。没有清脆的响声,唯一留下的只有那雪地,还有雪地上平整的脚印。
我一回去,便立刻到警署去找了老胡。他正端坐在办公桌前左手拿着一个茶杯,右手按着一张纸。当他看到某个地方时,瞳孔瞬间变大,刚入口的茶也旋即喷了出来。我正赶到他这,推开门时,正好看到他这般模样,不觉惊讶了几分,他平时一向沉着,不可能出现如此情况的,究竟是什么事才引得他这样。
我带着疑问走了过去:“哟,老胡,你这是怎么了?还有什么事让我们老胡都担心成这样,真是少见啊!”
老胡怔了一下:“你怎么回来了?有什么消息了吗?真是奇怪,最近已经死了两个人了。你走的第一天,东街街头便死了一个,就在昨天,西街街头又死了一个,死相极其难看,头都快被割掉了半个。”
“啊,到底怎么回事儿?现在查明了吗?怎么会这样。”
“事情是这样的,你走的那天夜里,不知为何,东街整条街都安静无声,但也就在那晚过后,东街街头便躺着一个人,头上鲜血直流,像是被什么利器所伤。脚踝和手腕全部都有铐印,像是被什么人囚禁过,致命一击就在他的头部。昨天那个人和他类似,只不过出现在西街。也有类似的现象出现。”他喝了一杯茶,脸变的严肃了起来。
我点了点头,朝着旁边的椅子坐了下去。接着便把我遇到的事向他说了起来。
当我说到那女人会使飞镖时,他的情绪突然激动了起来,因为他们之前所追踪的组织就有人会使飞镖,但最后大围截时被他们逃走了,没想到这次会在森林中出现。这样的机会可不能错过。
“老刘,你这个情报真是太好了,那些人肯定是属于那个组织的,据我们调查,全国也就他们知道使用飞镖的方法。嗯,老刘,你真不愧是我的兄弟,一回来便带过来这么宝贵的情报。”老胡的手激动地抖了起来,手中茶杯里的水都洒出了几滴。
“你先别急,老胡,我感觉事情没那么简单,既然他们逃跑了,又怎么会再回来呢?我感觉这其中肯定有其他隐情。你别着急下命令,先坐下来听我讲完。”
老胡听了我说的话,心慢慢平静了下来,坐在椅子上静静地看着我。
“他们中每个人都很厉害,一点都不能小觑……”我一点一点给他叙述着,但我没对他说森林中还住着另外一个人,就是那个救我的人。待我说完,老胡也沉思了一会儿,随即便对我说:“老刘,你先再去找一下线索,我开一个会。”
我对着他强笑一声:“我不去了,要去你去,还是命重要,这一次我差点就死了,以后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呢!我不干了。”
“老刘,你不厚道啊,既然帮了我,就帮到底嘛!我知道你脑子好使,比我这五大三粗的人要聪明的多。再说,人这一生没有点什么经历不就白过了,况且你现在孤家寡人,没什么牵挂,又身怀绝技,就帮我这一回吧,就这一次!”老胡竟突然变得像个小孩子一样,直对我笑。
我摆了摆手,道:“好了好了,就帮你这一回,以后再想请我给你帮忙,可没那么简单了。我现在需要回家一趟,你们先开会吧。”
天渐渐黑了下来,天上的雪已变的稀疏,但地上的积雪已堆了近十公分,脚踩在上面,发出一阵悉悉簌簌的声音。抬头看时,街上空空荡荡,北风呜呜作响,身前身后只我一人走在街上。前方若隐若现一个人影。近时,才发现竟是一名美女,腰细如柳,头发直垂到腰间,两只眼睛充满魅惑,但整张脸看上去又是另一种风格—霸道。她那一种霸道的美足以吸引任何一个男人去征服她。
大街上风更盛了,这时候出现在街上的人给人一种异样的感觉。我没有看她,急匆匆便从她的身边走了过去。就在我们远离大约五十秒,我身后传来一阵异样的声音,但风吹地正盛,我也没有回头去看。“啊”不知谁大叫了一声,是个男人,我回头看时,正看到一名大汉倒在地上,眼珠向上翻,嘴角的鲜血流了一地。我想寻找那个女人,但她已消失不见。不知是直觉,还是什么,我感觉她绝对和那个组织脱不了关系。
我不再想,飞速跑了过去,这个人的死法和老胡描述的有几分相像,而且他手腕脚踝也都有手铐的痕迹,死相很吓人,脖子被割掉了将近一半,血是热的,看来这人死了没多久。
我拿起手机向老胡打了个电话,让他赶紧带人过来,但不要惊动其他人,便衣步行过来就行了。
老胡很快便赶了过来,看着地上的尸体又是惊愕了几分。
“我刚开完会,就听到这边又出事了,到底怎么回事儿?快给我讲讲。”
于是我给他把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他听完也是一阵惊讶,完全没有想到人会死的这么奇怪。
“好,老刘,你先检查一下他的身体,再找找看有没有什么线索,任务交给你了,我还有点其他事情要解决,就先回去了。”
“好,你先回去吧。”说完我便把头扭向了尸体,再次看向他时,我感觉有些熟悉,但就是记不起来他究竟是谁。我环顾四周,没有一个人,雪地上有些脚印好像还是死人的。街道两旁都是居民的房屋,但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