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雅听着那藏在云团里的妖怪说完,她只觉得要么那个家伙的脑子有问题,要么他就是在把苏雅当成白痴。苏雅从来就没有想过她会遇到这样的敌人——既然你注定要与我敌对,那么你大可痛痛快快地拔剑;既然你要跟我谈判,就应该有点儿谈判的诚意。可眼前的那个藏在云团中的妖怪又是什么意思?他居然说他是路过的,如果苏雅应该相信他说的话,那么他就不应该把剑神灵义变成雕塑;如果他说的话是假话,那么他又何必称自己是路过的?
苏雅只觉得那个藏在云团中的妖怪纯粹是在装疯卖傻,只见她板着脸地对那个躲在云团中的家伙说:“既然你是路过的,那么就请你把爱兴城堡下面的那个我的守护战士恢复正常,我不希望他变成雕塑,如果他变成了雕塑,以后还怎么随着我征战?既然你是路过的,不想与我为敌,那么你就把他救活,我们虽然只是萍水相逢,但是也可以化干戈为玉帛,你看怎么样?”
苏雅的话说完,再次出她所料的是当那个藏在云团中的妖怪听了她的话以后,他不但既没有转头朝着苏雅手指的方向望向刚才的爱兴城堡的下面被他定住的剑神灵义,又没有随和着自由之神苏雅的意思去救活那灵义,当他听着苏雅说完话之后,他居然再次地“呵呵呵”地笑了几声,待他笑完,他才对苏雅说:“我想,你是没听明白我的意思——其实我并没有撒谎,尽管我的确是被暗黑破坏神派来对付你们的,但是他只说让我来此增援和辅助他的心腹,又没有说别的,他更没有要求我必须在这次把自由之神的性命带回去,如果他真的那样说,也许我会提前和他讲好条件,那就是,以自由之神的性命换一个更好的交换条件。但是这个过程终归是没有的;而之所以我说我是路过的。那是因为仅管我知道你们都不是我的对手,但是因为我的时机还没有到,所以,我没有必要将暗黑破坏神的死对头自由之神直接送入地狱。那样对我来说可就太不公平了。暗黑破坏神与我商议共享‘天地灵’世界,可是最终他想要得到的却是‘天’和‘灵’,而我可以得到的只是‘地’。不过,我也承认,只有当我在地狱的时候。能量才会变成无比地强大,所以,我也心甘情愿地只是得到‘地’。可是,正所谓‘功劳各半’,既然暗黑破坏神的头号敌人是你自由之神,而我的身份只是辅助他的一个合作者,关键是就算我可以提前解决这场战争,就算我可以把我们的胜利提前,暗黑破坏神他也不可能多分我一块地……所以,我这么做完全没有必要。也正是因为这些个原因。我才会对今天的你们保证:我只是个路过的,而并不是被暗黑破坏神派来取自由之神性命的杀手。所以,我才敢劝你们大可放心我不会对你们继续地攻击……至于,那个位于爱兴城堡下方的那位守护战士嘛……虽然,我只是个路过的,但是我毕竟是暗黑破坏神的同伙,而我此次特意地到来,又是接受了他的授意,他让我来辅助他的心腹对付阻止他们攻占爱兴城堡的人。而如今的我已经完成了暗黑破坏神的授意,将那个杀死了他的心腹的自由之神的守护战士变成了雕塑……所以。作为合作者,我总算没有空手而归,这怎么也对得起一个合作默契的团体……所以,关于自由之神你对我提出的意见。看来我是无法完成了。我只能保证今天的我不伤及您的性命,改日我就不知道了!”
苏完这一席话,本来她还对那个妖怪所说的话充满鄙视,她一边听着那个家伙说话,心中一边在想:“好大的口气,居然称自己是与暗黑破坏神并列的合作者。看来你们是‘生意人’喽?”
可是,当苏雅听到那个藏在云团中的妖怪在后来的话语中提到了“天地灵”这三个字,她顿时产生了一股不祥的预感,因为她至少知道那个家伙所提到的“天地灵”代表着什么,这里所说的“天”是天王所统辖的地方,而“地”则指的是地王所统辖的地方,而灵,自然指的是灵王赫都所统辖的地方。那个藏在云团中的妖怪说他与暗黑破坏神合作分享这世界,一旦他们成功了,暗黑破坏神会得到天王所统辖的地方和灵王所统辖的地方,通俗来说他得到的是天堂与光明大地,而地王所统辖的地方也就是地狱归那个藏在云团中的妖怪统辖……苏雅只是感叹暗黑破坏神居然有这么大的野心……那么眼前的这个人他居然也敢夸此海口,他居然说自己与暗黑破坏神合作,他得到的那块肉居然是地狱,那么这个人到底是什么人,他又有什么本事成为暗黑破坏神的合作者?
苏完,她只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一个被对方鱼肉的桌上餐,人家想进攻就进攻,想后退就后退,苏雅似乎根本就不拥有可以将人家制服的本领,所以那个藏在云团中的妖怪才可以在苏雅的面前大言不惭地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好就像苏雅已经拿他无可奈何了!
苏雅可用不着那个藏在云团中的妖怪的任何施舍,虽然当她听了那个妖怪说完话,她再一次情不自禁地冷哼了一声,但是她仍然没好气地对那个家伙说:“你这么说,我是应该感谢你的手下留情了?你放我一马,让我可以继续观赏这世界上的一草一木。因为你的仁慈,所以我又可苟延残喘地多活几天了?看来,我真应该多多谢谢你啊……只是我仍然觉得这并是我最想要的,我仍然希望我的守护者可以安然无恙地站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