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的话，怎么会培养出他这种让人感觉到扭曲的想法出来，简直就不像是一个正常人。
其实，柳湘云又那知道，从某种程度上她还真是猜到了。
11本来就不是正常的‘人’，从培养槽走出来的那一刻起，他也很希望自己是一个正常人，可事实却告诉他，他离一个人应有的东西实在是缺少了太多太多的东西......
打从双眼形成那一刻起，他的记忆便已经形成，看着每天被人当成金鱼一样的泡在一个装满着营养液的玻璃槽里，每天都有人过来把他当成艺术品的观赏。让他从来都没有感觉到自己是个人。
更何况，在“学校”所受到的教育便是努力的让自己活下来，同时用简单直接的方法杀掉所有敌人。
任何的问题在他们看来，只要杀掉问题的关键人物，一切的问题便不在是问题，而这也是在他们看来解决问题最简单直接的方法，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以后，也不会在有同样的问题发生......
在了，11只是不想欠人东西。
毕竟柳湘云这帮他又买衣服又买鞋的，让他心里面多少有些不好意思，因为这些东西都并不是他所得，在交易的内容里面也没有提到这些东西。
所以，在见到柳湘云与人起冲动后，而且还并不喜欢那个叫刘丽的女人，他才会提出帮柳湘云解决掉刘丽，当是柳湘云替他买衣服跟鞋的回报。
这样的话，他就用不着欠眼前这个女人任何东西......
不过，就两人准备上楼的时候，11却是突然停下了身子。
“怎么了？”
柳湘云看着突然停了下来的11，俏脸上不由露出了疑惑之色，毕竟对于身旁的这个少年，她可是完全不懂他的世界，也不知道这家伙下一步会做出什么惊人的事情，出什么让人无法难解的话语来。
“没什么......”
11轻轻摇了下头，便举步走了进去，可是嘴里却低声喃喃自语：“一，二，三......一共五个监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