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底层的三名忍者失去了战斗力,位于上层的另外三名忍者短瞬的惊慌后,立刻借着身体前冲之势,继续挥刀攻向赵无极。
赵无极嘴角扯起一丝冷笑,右手一扬,三声闷哼,三名忍者如同中箭的大雁跌落在地,两名忍者直接不动了,另一名忍者挣扎了两下也没了动静。
一道冷冽的寒光出现在赵无极面前,那名中忍终于出手了。赵无极往后退了一步,堪堪躲开刀锋,下一瞬刀锋又折返回来,直劈赵无极胸口。
这一次赵无极没有躲,双脚一蹬,整个人拔地而起,往前斜冲出去。那名中忍一刀劈空顿觉不妙,还没来不及反应赵无极的拳头已经到了他的胸前。
躲是来不及了,中忍把牙一咬,左手一握拳,手背上弹出了锐利的钢爪,胡乱往前抓去,想着就算胸口挨一拳也要让赵无极吃上一爪。
钢爪泛着寒光,但爪尖却是黝黑,一看便知抹了毒物,正是忍者的手甲钩。
可惜,拳先至。刚猛的一拳轰在他的左胸,左胸瞬间凹陷下去,左手无力的垂了下来。
他喷出一口血,身子腾空,身不由己的往后倒掠而去,那力道就如同被卡车撞击到一般。
砰!后背撞在了树干上,他居然没有掉下来,就那么被挂在了那里,先前忍者们扔出的飞镖有十几枚都镶嵌在了树干上,有的没入树干三分,有的没入近半,现在露在外面的部分直接嵌入了他的身体。
他的嘴角溢出黑色的血来,飞镖有毒,虽然身上有解药,但遭受重创的他已经没有力气去掏解药了。
眼皮很沉重,他费劲的睁眼,看到的最后影像是地上一片狼藉,唯有一人傲然独立,下一瞬他闭上了眼。
赵无极咧咧嘴,“忍者耶!这就是传说中的忍者?太弱了。”死了的无法反驳,活着的都重伤反驳不了,当然他们听不听的懂赵无极在说什么也还值得商榷。
江风在呼呼的吹,江水在静静的淌,几片树叶被风吹入江里,刚荡起微微的涟漪就被江水快速的带走了。
赵无极缓步走到江边,看着安静却流速甚快的江水。都说千年的王八万年的龟,这货比王八还能憋啊!
赵无极弯腰抬起河边的一块大石头猛得就往水里砸,嘭!水花四溅。没砸着,再来!嘭!咚!啪!
赵无极皱了皱眉,什么情况?好像砸到了什么?继续。十几声响后,江边的大石头都被赵无极丢的一干二净,终于,一袭黑衣浮出水面,随着江水飘走了。
赵无极这才拍了拍手上的尘土,小样,你以为你不冒头我就不知道了么?飘走的亦是一名忍者,他接到的命令不是刺杀,而是收集信息、汇报战果,若全员失败的话他就第一时间逃离,把消息带回本部。
即便他一直很小心,还是被赵无极发现了,虽然他在第一时间就做出了撤离的决定,但还是被石头砸晕了,没成功逃走。
他死不死的赵无极不在乎,既然来了,就不能让他全身而退。终于安静了,赵无极转身欲走,忽而一阵悠扬的陶笛声传来。
赵无极回头望去,江面有人逆流而上。一艘简易的竹筏,两三根翠竹扎成,上面站着两人,一男一女。
两人皆着传统和服,那男子居前,五指翻飞,吹着陶笛,女子落后半步,恭敬的立于他右后侧。
没有外力的作用,竹筏竟能逆流而上。赵无极摸了摸下巴,这不科学,水底有人吧?
竹筏不急不缓的来到赵无极面前的水域,隔着三丈左右的距离,就那么静静的停在那里,任江水冲刷亦不动分毫。
那男子约莫二十多岁,穿着暗黑色的和服,面庞清秀,脸色苍白,长发成束,刘海随着江风微微飘动。他闭着眼,吹着陶笛,似乎正陶醉于自己的音乐里。
那女子十八九岁模样,穿着粉红色的和服,眉如远黛,目似秋水,就是嘴唇红的过分,猩红如血。她看着赵无极,脸色波澜不惊。
赵无极先是不解,继而释然,右手垂于大腿外侧,轻轻拍着大腿。一曲终毕,那男子将陶笛从唇边拿开,用绒布轻轻擦拭,一副爱不释手的模样,良久才揣入怀里,举目往赵无极望来。
怎么个意思?赵无极眉头一皱,接着很快就恍然大悟,把手伸进裤袋里掏了良久,这才摸出一枚一元硬币,大喊道,“吹的不错,看赏!”便把硬币往竹筏上丢去。
那男子低头看着掉在脚边的硬币,嘴角不由抽了抽。那女子原本波澜不惊的脸顿时变色,手往腰间摸去,被那男子瞥了一眼,又低眉顺眼的垂下头来。
那男子脸上泛起和煦的笑容,双手抱拳拱手道,“在下服部半藏(半藏一名是服部家用来代代相传的名号),来自伊贺,不知阁下尊姓大名?”
赵无极愣了愣,服部半藏?这个名字有点耳熟啊!赵无极摸了摸鼻子道:“不认识,我只知道新右卫门。”“新右卫门?”服部半藏一脸的迷茫。“你不知道?那他的好朋友你一定知道。”“谁?”“一休哥。”服部半藏……
赵无极又问道,“猿飞佐助是你什么人?”服部半藏的脸色为之一僵,猿飞佐助是甲贺流忍者的传奇,而甲贺流一直是伊贺流的死对头。
服部半藏压住心头的不快,尽量平静的道:“他是我的前辈,我已经回答了阁下的问题,倒是阁下还没问答我的问题。”
赵无极笑了笑,“不好意思,在下花间派,赵无极。你是这些忍者的头么?”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