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着,小伙子,这点忙都不能帮。”老者的笑容骤然消失,而是一副严肃的表情。
“还想走?给我站好了!”老头突然振声道,宛如在对着他们发号施令。
“哟,怎么着,还想教训我们啊。”
“陈斌,你可别瞎来,我好像在学校哪里见过他啊,要不咱就耽误几分钟贴一下通知吧。”庄飞军看到老头那义正言辞的模样,有些愕然,他突然记得曾经在哪里见到过他,但是时间急促又一时记不起来了。
“咱们走。”陈斌大声吼道,像是在吼给那个老头听的。
“你敢,你走一个试试。”老头突然凭空里暴喝一声,虽然年纪已经大了,但是陈斌也能感受到他话语里的威严和分量了,居然就呆在那里,背着个吉他也不敢乱动了。
不远处,教导主任袁志平走了过来,挺着个啤酒肚,挂着一副很严肃的表情,专门管教那些不听话、调皮捣蛋的学生。
袁主任,走过来却也眼神恭敬地对着老头打招呼:“欧阳老师,在这忙什么呢?怎么这几个学生又做什么不对的事情了,让我来处理吧。”
老头看到袁主任一副恭敬的样子,阴沉的脸上也只是微微一松,摇了摇手,报了一个平淡的眼神:“没事,袁主任,我有点私事,让我来处理就行了。”
“哦,是这样啊。”说完了,他严厉的目光又在皓南四人身上扫了一眼:“你们这群小兔崽子,知道欧阳老师是谁吗?诺理文学奖获得者,要是你们惹到欧阳老师,你们就等着收拾吧。”然后,对着老头又毕恭毕敬的鞠了一躬,然后才扬尘而去。
“诺理文学奖?欧阳老师?”几句话语在陈斌的心头炸开了。莫非眼前这个老头就是整个家喻户晓、蜚声国际的大文豪、大作家、大诗人欧阳华!但是没道理啊,这么一个顶尖文豪怎么会在青城大学,而且这么热的天还出来贴通告。而且瞧他这穿着跟一般老头无异啊,谁知道他就是欧阳华啊!
这时庄飞军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个老师是在中文系教室里看到的,而且在他还瞅见了教室黑板上面贴着的标语:热烈欢迎欧阳华莅临讲课!
皓南心里也十分震惊,一个大文豪、载誉无数的文学大亨竟然甘于在学校内干些贴公告的杂物,这种简单的工作完全可以交给别人,但他这么大的年纪还亲力亲为,要不是太阳太过刺眼,他也不会向他们求助的吧。又把目光转向陈斌,显然他的脸色是更加的丰富多彩。
懊悔,震惊,无奈,各种复杂的表情在他的脸上综合体现了,他默默地低下了头,用很微弱地声音说道:“欧阳老师,对不起,是我有眼不识泰山,狗眼看人低,目中无人,我真是该千刀万剐、万死不辞”陈斌也不记得自己说了多少个自黑的词语,直到面前的欧阳老师喝止了他:“够了,现在知道错了,晚了,汽车撞墙你知道拐啦,股票涨了你知道买啦,犯错误判刑了你知道悔改啦,大鼻涕流到嘴里了,你想起要甩了,你还以为酸奶啊,你呀。”
欧阳华笔挺的胸膛,双手背负在后,威严中却又带着几分大文豪的仙气:“给我把这些通知都贴好,然后原地立正,给我站到七点钟再走!要是敢先走的话你们试试。”抛下了一句狠狠的威胁后,欧阳华又冷哼了一声,转身迈着轻盈沉稳的步伐离开了,只留给他们一个无比威严的背影。
“现在怎么办啊?”陈斌吐了吐舌头,一脸郁闷地说道。“还能怎么办啊。”皓南白了他一眼,“你,过来,把这些通知贴好,然后陪我们站到七点钟!”
“天杀的,我怎么这么倒霉啊,只是要作死的节奏。”陈斌那哀怨的叹息回荡在青城大学公告栏上空方圆十里之内
谢帆是同处青城铜康大学的大一新生,从高中毕业。平时就比较宅、性格内向的他生平当中第一次出远门,从苏北来到了华国的首都青城,初来乍到,陌生的学校和周围那些不再熟悉的同学让他格外的想家。而且他最苦恼的是晚上宿舍熄灯铃打了之后,别人都可以很快的鼾声阵阵、进入梦想。而他则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睡不着,脑袋却还像个录像机,白天发生的事情像是录像机一样反复的回响,挥之不去,然后就只好数羊,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当数到三百多只的时候,心里暗自道总该睡着了吧,都数了三百多只了,然后坚信自己在慢慢入睡,可是过了十多分钟,他只得仰面睁开眼睛对着黑暗的空气无奈的吐一口闷气,还没睡着。而且四周围的鼾声、磨牙声还有窗外田鸡的打鸣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嘈杂。他终于百无聊赖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望着窗外夜色阑珊,勾起了他的思乡之情。发了一会呆,他从枕头底下翻出了手机,打开了他手机上用的最多的一个软件:启航读书手机版。
点开来之后,漫无目的的浏览翻阅着,那么多密密麻麻的小说,却没有一本能吸引他的小说,辗转腾挪,最后他看到了置顶新书推荐首页的一本小说,他一下子就被那段描述精彩绝伦的简介迷吸引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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