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亏了我这身不惧三昧真火的猫毛,才能安然存活在这危险的天界。懔兜さ娜昧真火,在丹炉旁架起了一火堆?
忍痛揪了两根猫毛,施法最大尺度的把毛伸长到三尺,抖动寥寥六根胡须嗅了嗅,“好心痛,感觉自己不会再去爱了”
然后自顾自的熟练的从靴子里拿出天饼插到猫毛上串成串,递了串给老君。因为木离锁能储物,我的宝贝都在里面存着,这也是我唯一不讨厌它的地方,虽然整天从靴上一丛百花纹饰中掏食物很怪异。
“这红衫怎么说也是仙树,不会失了天饼的鲜味,丫头今个我们俩尽情吃一顿,你走了我也难吃到了!”
“是,太君!”我觉得太上老君,字太长。
老君像往常一样抽了抽嘴角,用手指勾了勾墙上的酒葫芦,潇洒的吹掉壶塞,像我嗅鱼一样蠕动鼻尖。
“雪丫头龙宫里的酒酿别有一番滋味啊!哈哈哈”
“?”我对着天饼呲牙,克制口水流出来。
“龙族的三生雪,这丫头机灵可爱的讨喜着呢!丫头,你多学学,你得……”
“别想了”直接断了他的话,“我绝对不会出卖主子偷月酿的。”天饼烤软了,天饼不硬如石头时是绝好的美味。
“你就是宠坏了的脾气,太不尊重我……太…君…了”
瞄了一眼老君,暗自诽谤,谁宠我了!活了一千年,一半时间睡觉,一半时间自己去觅食,连百花酿都是偷喝的。
“嗯,不错”老君吃了口天饼,陶醉的饮起了酒,以往这时老君都会说说近日又有谁来偷凡了,被我喂了许多仙丹的毛猴怎么样了等等。
老君像醉了似拿着烫人的天饼往嘴里塞。
“你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吗,太君?”
老君,胡子一翘,双眼一等,颤着勾酒壶的食指指着我,“你跟白字兽都学了什么”
“我……”
“砰!”丹炉炸了。
我小心肝一颤一颤的,抖了抖天饼,迅速在顶端用手掰弯成勾。
“我的三观告诉我,这不是普通的药”
没顾得上理会,老君一蹭三尺高,不用药童,自个拿起丹药狂飙。
“雪丫头急迫想要的丹药,我速速送去……哈哈哈,时间刚刚好”
回神发现他连天饼渣都没剩,早没了身影。
原来这么急得拉我来是怕误了炼药……给她!我觉得我很淡定,可有不淡定,心里没了刚才的平静。
我踢了踢火堆,把柴收拢起来,提着带勾的一侧把天饼从猫毛上抖下来。
未熟的天饼,是绝佳的灭火器具。
就是这样,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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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非常淡定的回了月宫,爬上月桂,背靠着粗枝,脚蹬着细枝。随着桂树有节奏的荡悠,“能不砍不?肉多抖起来很痛的!吴小刚!”
我在树上望向月宫,看着主子在西窗前站了一夜,主子一直喜欢从西窗望人间,平静却让人觉得忧伤。
天亮的时候吴小刚问我要不要——跟主子道别。
我说,保重,没去月宫,没见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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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恍若隔世墙,我突然有些明白,我自我陶醉快乐的闹腾是心智未开,我在镜水河畔听过一年的佛经,那是一直残留的佛经,亿万年没消停。
我蹲在南天门外,想着要离开那么久也没个人送,旁边的二狗——哮天犬不算是吧!
……“恶猫……一句话证明你很寂寞。”
“这句话有九十笔。”
“这么安静的走不像你啊!”
我从靴里掏出上百种花,左蹬右跳,猫爪一亮把花瓣全扯下来。
“果然”二狗在旁边啧啧嘴。
撷千朵飞花,漫天花语,送我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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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感觉,
如同再一次下凡轮回一般;
从流云梨白到落日流赤。
坠落像是无休止,眯了眼,不得清醒,虽在天地间坠落,却觉不到风动,闻不到风声;而唯一与之前不同的是:
添了西子凄厉的惨叫。
我不知道会落到哪个时空,我们来只是为了找人,一个让人放不下的,舍不得的亲人。她叫袭洛衫,我和西子的洛洛。
我来人间已经四年,从呆了两年的二十世纪转换时间到二十一世纪,除了能将掉了的猫毛伸长到六尺,把木离锁幻化成各种鞋子外,我的仙术没有任何增长,西子称之曰:“能,悟(无)能!”
“砰!”
我们掉到一团云里,落地的不是我们,这声音?
我撑起身子,望见四周全是树。地上是一个人,似乎砸破母蚊子肚子,穿着宽大的袍子,上半身全是血的压在母蚊子肚子上,整个头都沾满了血,满脸血使得分不清五官,吓得西子又开始凄厉的惨叫。
“鬼啊!!!”
我塞了条鱼骨头到她嘴里,顶灭了发声源。踩了踩脚下的云,“我总觉得这云是他的”我指了指那一头血躺在地上的人。
“难道刚刚我们把他砸出去了?”西子捏着鱼头骨,一脸惊讶。
接着我们很默契的翻身跳下云朵。
还好,“没死”
于是一人拖着那人一条腿,拖到云朵旁,再齐齐一个使劲刚好拖到云朵上,我迅速的一脚踹飞云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