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嘴里怎么回事,谁干的,医生说是割伤。”烟楚追问着。:“身上又是谁啊,你倒是说呀绿蔻。”
的跟粽子一样躺在床上的绿蔻,悲从中来。
绿蔻嘴疼的厉害,说不出话来,只拿手指轻轻按着烟楚的手。
勐沅一直在整理思绪,他发现自己不能思考了,他觉得象是个梦,突然情况变成了这个样子。
刚才医生进来说
“嘴里缝了6针,身上清理出碎玻璃十六片,玻璃屑无法一次清理完,要是觉得不舒服,可以叫护士做清理工作,家属去办住院手续,必须留院治疗,如果嘴里伤口不感染,就没什么大问题。”
勐沅靠着墙听着,每个字都扎着他的心。
他身上手上都是血,也忘记了去洗洗,就那么失魂落魄的站着,看着绿蔻。
烟楚哭着问勐沅要凶手,
“你说呀,谁伤的绿蔻,我跟她没完。”
勐沅说不出话。。。
烟楚急的在病房里乱转,萧雨梵不知道怎么劝他,一筹莫展,看着绿蔻的伤势,也是一脸激愤,两只眼睛盯着勐沅。
烟楚转着转着,扑到雨梵怀里嗷嗷哭起来,
雨梵紧紧搂着她,忙着安慰。
勐沅陷入深深的自责里。。。。他不是故意的,那只是个意外,他的心也痛的象刀割一样。
看着烟楚的泪,绿蔻的眼圈红了,委屈的眼泪扑扑的掉着,
她嘴里费力含糊的说着:“别问了,我自己不小心摔的。”
勐沅一拳敲在墙上,从病房里冲了出去。
他开着车子一路飙到酒吧,进了门他直奔化装间去了。
勐沅隔着化装间的门。
听见房间里三个女人正兴高采烈的在议论着,周露正声音高亢在那里骂着绿蔻:
“你看她那个贱样子,真以为自己唱的有多好,咱们放的那玻璃要割了她的气管才好呢,看见她那狼狈的样子没,哈哈,真解恨啊哈哈哈哈!!”那得意猖狂的笑声让勐沅全身气的颤抖,他一脚跺开了门,一巴掌糊到那张丑恶的脸上,狠狠打散了她的笑声。。
人性是何等的丑陋而可怕的东西,每个人总是在毫无防备间受到伤害。
病房里,绿蔻抚着烟楚的头:
“别哭了,这有什么啊,我很快就好了,又不是第一次遇到这些破事,你得哭死,傻。”
烟楚哭着哭着,突然站了起来,她坚决的跟萧雨梵说“走,咱得报仇去。”
绿蔻连连喊:“别闹了,烟楚,别去。”
烟楚拉着雨梵出了病房就看见了靠在门外墙壁上的勐沅。
“我不管那是不是你的人,你得给我交出来!”烟楚冲着勐沅喊着。
“我给她们三个拉警局了。”勐沅觉得自己此刻无法去面对绿蔻,他不知道该怎么启齿去请求原谅。
“拉警局就完了?你知道她们做了什么吗?那是故意伤害!”
看着勐沅复杂而狼狈的表情,萧雨梵拉住了激动的烟楚:“让勐沅跟绿蔻聊聊吧,看怎么办这事,好吗?我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