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岁的烟楚如一朵花儿般绽放着着青春的光彩,温柔的她一头长发,笑起来能一直暖到你心里去。
高中的男生已经很会表达心意,看着抽屉里的这些情信,烟楚很是无奈。
“烟楚,走了。”凌远在外面推着车叫着烟楚,他从来不叫他妹妹,在他的心里有着已然明了的特殊情愫。
看着烟楚手里的信笺,凌远无奈的摇头。
冬日的烟楚非常怕冷,穿着黄色的大衣象个小粽子。两只手戴了厚厚的粉色毛线手套,围巾围的只剩两只骨溜溜的大眼睛。
她象个小企鹅一样在校园里站着,因为戴着手套,她费力的把里去。
“你要带回去?”凌远问道,语气里满是醋意。
“那我也不能扔在这里啊,先带出去再扔了,要不被老师发现我就完了。”烟楚笨拙的上了车。
凌远听她那样说,心里舒坦多了。
路上有些湿滑,凌远小心的骑着车,烟楚有搭没搭的跟他聊着天,车子到了家门口,凌远下车把自行车推进了院子,转身关上大门。
烟楚站在院子里对他说
“哥,我也想学脚踏车,李姨总不让,可我很想学。她偏心,就让你学。”
“我载你,不是一样,傻丫头。’凌远摸摸她的头。
凌远也知道烟楚委屈,因为母亲的势利,烟楚其实忍受很多,但是烟楚从来没有跟父亲说起过。
“我想学嘛。’烟楚对着凌远撒娇,这让凌远难以拒绝。
他扶着烟楚在院子里学起来,天空有点飘雪,院子里的草地并不太滑,烟楚无法掌握平衡,东倒西歪,她清脆的笑声洒了一院子。
凌远最喜欢她的一头长发,此刻在风中飘散着,淡淡的香味随着发丝抚过他的脸颊,骑了一会,烟楚觉得好累,她一脚支着地,身子就向后靠在凌远的肩膀上,她的头发在凌远的颈项间纠缠。
“死丫头,你看看你,象什么话你,你懂廉耻吗你。”李媚大声呵斥着出现在了他们面前,母亲的辱骂让凌远紧皱了眉头。
被李媚的大嗓门一骂,吓的烟楚差点就从脚踏车上跌了下来,凌远赶快扶住她。
烟楚没有吭声,心里特别的委屈,她,准备在跳出车筐的同时,包里的东西洒了一地。
李媚看见地上几封信,跑上前来抢在手里,她拆开一看,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你看看你,跟你妈一样贱,才多大你,就勾引男人,你等着,我非拿给你爸和你老师看看。”
“哎哟,还有礼物呢,你跟人家做什么了,送你礼物,真是家门不幸,出你这么个不要脸的。”烟楚实在听不下去,她捂起耳朵哭着跑进房里去,。
“妈,你少骂几句吧,不关烟楚的事,你别瞎说。”凌远觉得母亲实在太过份了,看着烟楚委屈的模样,他觉得自己很无能,连妹妹都保护不了。
“儿子,凌家所有以后都是你的,那个臭丫头想也不要想,你要防着她,她毕竟是死老头子的亲生骨肉。”
“妈,她还小呢,她是我妹妹,你能对她好点吗?”凌远无法克制的冲着母亲喊着。
“啊,她给你吃了什么药啦,你是我儿子啊,我这不都是为了你啊。”李姨对着儿子无可奈何,一扭身气冲冲的奔烟楚房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