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说不出个有意思的,我现在就干掉你!”
秃子恶狠狠地盯着苏朵,苏朵吓得一机灵,嘴唇发白的说不出话来。
“快说!贱货!”
秃子一个耳光扇在苏朵的脸上,苏朵细皮嫩肉的,脸上立刻多出了五个手指印。
我心里难受,看到苏晋允在死命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他眼珠子里都是血丝,手上的青筋都爆了起来……
“我……我说,你别打我了,求求你了。”
苏朵哭哭啼啼地擦了把眼泪,抽泣道,“我干过最坏的事……就是,就是喜欢上了我大学里的导师,然后有一天,我趁他老婆不在家,去了他家里……”
“吗的!这个有个p的意思啊!”
秃子还想打苏朵,苏晋允站了起来,怒吼道,“我的有意思!你别打她!”
“好呀小子,你快说。”
秃子冷哼了声,舔了舔枪口。
苏晋允深吸了一口气,“我曾经在办案的时候看到我的同事和某个女犯人发生了关系,而我……没有阻止他,后来也没有举报他,因为他是我的领导……我想靠着他上位。而且他……后来还搞了我,我很屈辱。”
“哈哈哈!”
秃子一拳砸在苏晋允的脑门上,呸道,“看不出啊,你还是个小受。”
苏晋允低下了头,我看不出他脸上的情绪,但是我知道,他是为了保护苏朵。
至于他说的是不是真的……现在,谁还会理会这些。
“你!”
秃子指着我,我未免受罪,低着头呐呐道,“高三的时候,我偷了家里一百块钱去买化妆品,后来还诬陷说是我弟弟拿的……害的我弟弟被打了一顿。”
“小女生就是无趣。”
我躲过一劫,秃子扔掉烟头,最后一个是一名60来岁穿着西装打着领带的老头。
老头很贵气,头发梳理的一丝不苟,他挪了挪拐杖,说道,“三十年前我在深圳的南湖村杀了一家四口,最小的孩子还不满周岁。为了掩藏我的罪行,我还把他们的尸体用水泥砌在了墙壁里。直到现在也还没被人发现。”
那老头带着香奈儿的墨色眼镜,我看不到他的眼睛,但是他说的话却让我遍体生寒。
这斯斯文文的外表下,居然是颗如此qín_shòu不如的恶毒心肠……
游戏还在继续,这回秃子从老头开始,他大声道,“说出你觉得最糗的事!”
老头抬了抬镜框,笑道,“结婚那天,我喝多了,进了我丈母娘的房间。”
我没有笑,谁都没有笑。
气氛相当紧张。
我直觉这老头相当不简单,这已经是第二轮回答了,还有两轮,如果找不到真正的内鬼,就要有一个人死了!
这可是人命啊!
谁的生命都只有一次!
可这老头居然还笑的出来,这是什么样的心理素质?
秃子又指向了我,我回答的很简单也很真实:就是直播节目的时候,下体好像进了章鱼。
轮到苏晋允,他木然地说道,“前任在做的时候放了一个屁。”
他皱着眉头,我知道他也在思考问题。
按照这么快的速度!马上就要死人了!
苏朵的回答波澜不惊,“第一次上台讲课的时候,摔倒了,高跟鞋还掉了,很丢脸。”
左老师冷哼了声,道,“大学里第一个男朋友,做的时候老喜欢吃东西,动作一快他就喊大火爆炒,慢点就喊小火炖锅,我生气了,踢在他裤裆处,结果他蛋蛋裂了。”
“我和女友同居了三年,她还是处的……因为我听我爸说要往她尿尿的地方使劲,结果我三年进的位置都不对。”
板寸头的男人被我忽略不计,他好像没什么特点,被我自动排除在外。
矮胖丑的老女人想了半天才憋出道,“上厕所忘记带纸巾,后来我拿手掏掉的,回去用了整整两瓶沐浴露和洗手液。”
我差点呕了出来,那带着卡地亚手镯的美女回答的很干脆,“站着啪啪的时候他摔倒了,脑袋搁在浴缸边上晕死了过去,等他醒了喝了酒继续,结果他抽筋了,卡在我里面出不来。进了医院才分离的开。”
到了白胖子,他哇哇大叫,“老天啊,我这辈子最糗的就是闻着我小姨的内裤上瘾了,然后我天天去偷她最新鲜换下来的……结果有天我闻到了屎,鼻子上都沾上了好多。”
第二轮问答结束,秃子好像有些累了,他打了个哈欠,留下句等会来就出去了。
我们面面相觑,谁都不敢动。
带着黑色面罩的家伙只剩下了四个,左老师目光闪动,我知道她想跑掉,可她被绑着啊,苏晋允又散失了绝大部分战斗力,我和苏朵又是弱质女流,几乎没有任何正面相抗的能力,连偷袭都是不能。
我不敢多看她,免得引起注意,于是低着头转移视野。
从我内心来说,左老师,苏朵和苏晋允肯定不是内鬼,嫌疑最大的是老头和美女,一个精明冷酷不知深浅,一个冷血无情深不可测。
过了差不多一个消失的样子,秃子又回来了。
他摸着肚子,冷冷道,“第三个问题,说一件你们最喜欢的事物。”
“拉布拉多猎狗,太可爱了,太聪明了。”
白胖子流露出天真无邪的笑容,这死肥猪,真是没心没肺,都什么时候了,还笑的出来,我也是服了,缺根筋!
“鹿晗。”美女冷冷吐字道。
胖女人有些别扭地说道,“我最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