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山先生这才有些看明白了,但现在想挽回也来不及了,便直说道:“喜诏上保举贤良方正这一条,你知道吧?”
“怎么不知呢。”沈嘉绩点头。
霖山先生笑道:“那咱这里保举的是谁?”
“不知呀。”沈嘉绩摇头。
“你呀你!聪明千日糊涂一时。”霖山先生抚掌大笑,“一位是谭举人,一位就是足下。”
沈嘉绩大惊,说道:“这话从何说起?我怎么不知情?”
“莫非你真的半点不知?”霖山先生觉得很荒唐,“就是丁祭那一日,二位学正与全县的学子共同商量定下的,那文书清册,是小弟犬子奉命在李秀才家作的。可惜我与耘农笔墨不够,不足以光扬老兄之盛德。”(。)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