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州州城,此刻肃杀之气极重,东秦军大军压境,已将云州州城拨云城团团围困住,从外到里,严丝合缝。
“大王,请让末将杀出去,末将一定把东秦军主将的脑袋给割下来,献给大王...”
孟优站在大殿之上,对着云州之主赵构说道,眼中尽是凶蛮和杀气,丝毫未将拨云城外的东秦军放在眼里。
“孟优将军,可有信心?来将可是东秦王麾下三大统帅之二,万一将军大败而回,只怕对士气影响不小啊...”
赵构眼中闪过一丝担忧和犹豫之色,对孟优没有那么大的信心。
“大王但请放心,末将有绝对的把握,一举拿下敌将首级回来献给大王,以振我军声威!”
孟优语气极为的干练,铿锵有力,眼中散发着凶光和桀骜的神色,仿佛除他之外,其他之人倶是土鸡瓦狗,不堪一击。
“好,既然孟将军有把握,那孤就拨给你三万,不,五万大军,让你出城,一举掐灭东秦军的嚣张气焰,大振我军声威!”
见到孟优如此自信,赵构心中的一丝担忧也随风而逝,答应了孟优的请求,给了他五万大军。
翌日,当深秋的寒霜渐渐地被朝阳吞噬的时候,孟优带着五万大军高傲的从拨云城中走了出来。
睥睨般的斜视着东秦军,完全未将东秦军放在眼里,在他眼中,这些东秦军犹如乌合之众一般,不堪一击,眼中自然是蔑视和轻视之色。
“吾乃云州王麾下大将孟优是也,哪个是苏烈小儿,可敢与我一战,看爷爷如何一斧劈了你的脑袋!”
“战!战!战!”
随着孟优怒喝一声,赵军士气大震,纷纷举着兵戈。纷纷附和,齐齐怒喝,气势一时无二。
苏烈作为李世民麾下数一数二的强力统帅,不仅统帅能力十分强大。武力也是极为不弱的,那里受得了这厮如此轻视,刚要策马出阵,就被一旁的单雄信给阻拦住了。
“将军,你作为主帅。岂可轻出?就让末将代劳,一定斩下这孟优狗贼的首级,献于帐前...”
“这,也好,还请单将军务必要看下此贼首级,以壮我军军威!”
苏烈眼中闪烁着一丝寒光,对这孟优起了必杀之心,一丝丝阴寒的杀气从眼中冒出,直逼孟优。
“你就是苏烈?”
见到东秦军出来一将,孟优眼中闪过一丝轻视。轻蔑的问道。
“吾乃东秦王麾下大将单...”
“我管你是谁,受死吧,奔雷斧!”
就在单雄信自报家门的时候,孟优早已按耐不住,怒吼一声,策马就杀了过来,直接就把单雄信的话打断。
“狗贼嚣张...”
“嘭!”
重达一百二十斤的金钉枣阳槊与重达七十斤的烈齿巨阳斧狠狠相撞,刹那间,孟优连人带斧被枣阳槊直接从战马上击飞,狠狠地落在地上。
一时间。孟优痛的差点没背过气,气闷异常,浑身酸痛无比,呲牙咧嘴。目露凶光,狠狠的瞪着单雄信,不过其眼神深处却隐隐有一丝忌惮和惶恐。
“看我的龙牙裂地击!”
一击得手,单雄信自然不会给这个粗汉缓气的时间,策马杀至,枣阳槊直冲倒在地上的孟优。不打算给其丝毫的还手之力。
“嘭!”
只一击,金钉枣阳槊自上而下,直接砸在了孟优的脑壳上,顿时间血肉横飞,红白相间,犹如一颗西瓜被砸烂一般,被枣阳槊砸了个稀巴烂,让人不忍直视。
而城墙之上的赵构一见此景,顿时五脏翻涌,脸色灰白,直接跌倒,眼中尽是惊骇和难以置信,可见此时是多么的惶恐和不安。
而随着孟优被单雄信两回合斩杀,东秦军士气瞬间高涨了无数倍,而反观云州军,方寸大乱,主将已死,阵型立马就变得散乱开来。
作为主帅,自然有审时度势的眼光,见到机会出现,自然要把握时机。
苏烈一挥令旗,策马亲自上阵,发动了冲锋,带着东秦军大军直冲云州军阵营。
“将士们,杀敌立功的时候到了,随我冲锋,冲...”
“两翼包抄过去,一举掩灭敌军的抵抗…”
东秦军士兵武力原本就很强,是东洲数一数二的存在,对上战力弱小的云州军,犹如切瓜砍菜般的,一时间,云州军哭爹喊娘,极其的狼狈。
不消片刻,云州军死的死,降的降,逃的逃,没给苏烈带来任何的麻烦,仿佛就是走了个过场一般。
“怎...怎么办?我军竟然难以抵挡主东秦军的攻势,这可如何是好哇...”
此刻的赵构,再也难以保持住冷静了,嘴皮直颤抖,浑身发软,心神完全被东秦军所夺,慌乱无比,哪里有一副君王的模样?
“将士们,随我杀上城墙,一举拿下拨云城,杀啊...”
士兵们已被单雄信两招斩杀贼将的气势所鼓舞,无所畏惧,对于城墙之上飞射而下的箭矢,前赴后继,嗷嗷大叫着冲向城墙。
……
随着东秦军杀入云州腹地,直接兵分两路,一路以苏烈为首,直接攻打云州州城拨云城,而另一部则是以郭子仪为首,负责经掠云州诸郡。
双管齐下,云州之中,如入无人之境,破城简直犹如吃饭喝水一般,所到之处,尽皆望旗而降。
“将士们,封妻荫子的时候到了,此时不冲,更待何时?随我杀进城去,一举攻占上党城...”
“嗷嗷嗷...”
……
“将军,东秦军战力太强,抵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