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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戏剧性的变化,让作为主将的项燕将怒交加,一时难以接受如此巨大的落差,前一刻,还是他禹州军将田单包饺子的,咋下一刻,他就成了被夹在****中的馅了呢?
薛仁贵三箭定济北的凶名,如雷贯耳,他做梦也没想过与这煞星交面,可没想到,在如此关键的时候,这个煞星竟然杀到了…
“将士们,振作士气,三箭定济北,歼灭五万禹州军的薛将军来救咱们了,兄弟们,鼓起勇气,随我杀死这些该死的禹州军…”
田单见禹州军后方的北冥军军旗上写着“薛”,就知道怕是济北城的薛仁贵收到了消息,来救他们了,如何不欣喜欲狂?
“项燕狗贼,可还识得三箭定济北,一战杀灭你禹州五万大军的薛仁贵?可敢与我一战乎?”
身处北冥军前方的薛仁贵,身穿白袍亮银玄风甲,双鬓的长发随风飘扬,一杆雷龙紫霄戟,雷鸣般的轰响,所过之处,血溅四方…
“他奶奶个熊的,你家高爷在此,给我收拾吧,杂碎们…”
就在这时候,南方的亦是出现了一直北冥军,为首之人,就是新投的猛将,高昂;高昂此刻兴奋到了极点,这可是他第一次出战,骑在战马上,浑身的战血都燃烧了,血焰漫天,手中狼牙枣阳槊,不断地轰击而出,血光肆虐,所到住处,战马哀鸣,血肉横飞。
“将士们,撤,都随我撤退。撤啊…”
项燕见此,便知道大势已去,此次伏击不成,反被伏击。可谓是倒霉到家了,心底不禁自问:难道范增军师的计谋被北冥军识破了?
“项燕老贼,想走?留下狗命再走不迟,杀拿命来…“
见到项燕欲走,薛仁贵哪里肯如此轻易就让煮熟的鸭子跑了呢?怒吼一声。持戟向项燕怒冲了过去,铁蹄声踏踏作响,尘土飞扬…
“撤退,快让开,都特么的往后退啊…”
知晓薛仁贵可是可以与吕布这个狠人干架的人,他如何是对手?自然不会轻易掩其锋芒,不知死活的去与其纠缠了…
“想跑,项燕老贼,你可别忘了远章等人是怎么死在我手中的?”
薛仁贵见到这项燕见他犹如老鼠遇见猫,躲得远远的。w道。
“无耻狗贼,暗箭伤人,算什么英雄好汉啊?你要是真有本事,就亲手抓住我啊,到时,项某必定心服口服…”
见到薛仁贵拿出宝雕弓,项燕顿时感觉如芒在背。浑身寒彻,知道一旦薛仁贵使出弓箭,自己必死无疑,立刻一咬牙。愤怒的吼道。
“呦呵,你项燕刚才不是神气得紧吗,还扬言留我全尸,怎么现在突然如丧家之犬,惶惶不可终也,你也有怕的人啊?哈哈哈…”
田单如今终于找到机会。来狠狠的奚落这个可恶的项燕了,手中长枪不断地戳穿横在身前的禹州军,向着项燕杀去,这可是活生生的功劳啊,怎么可以错过呢?
“哼,也好,说什么你项燕也算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不明不白死在我箭下,却是有些不可惜,那薛某就给你一个机会,薛某不使用弓箭,仅凭这杆铁戟,只要你能够借我三招,薛某就放你离开,接不下,那就只能死在我手下了,你可敢接我三招?…”
薛仁贵闻言,眉头微挑,淡淡的看了一眼叫嚣的项燕,嘴角浮现一丝轻蔑的冷笑,回身看了一眼随军的将士,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心道:自他出道以来,就只于吕布战过一场,三箭定济北,也只是凭借弓箭之利,这次倒不如一战扬名,莫让天下人小觑了才是…
“此言当真?”
项燕看着身前身后密密麻麻的北冥军,原本已经绝望,觉得已是十死无生,必死无疑了。可没想到薛仁贵竟然出此豪言,简直是未将他放在眼里嘛,
这不就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吗?
他自忖不是薛仁贵的对手,但是怎么说也是可与北冥昊大将田单对战近百回合,而不曾落败,区区抵挡薛仁贵三招,易如反掌嘛,心道这次定要让薛仁贵后悔莫及才是。
见到逃生有望,项燕眸中闪过一丝火热,握紧了手中的长剑。
“哼,本将说话,自然说到做到,可敢接我三招?”
薛仁贵铿锵有力的冷哼一声,眸中闪烁着犀利的神芒。
“哼,出招吧,希望你莫要出尔反尔,食言而肥就是…”
“你不配,真凰荡世戟之赤焰燎原…”
“落雁剑法,霜叶飞华南雁归…”
“呯!”“咔擦!”“咻!”“啊!”
电光火石之间,雷龙紫霄戟闪电般的击在了项燕落雁飞雪剑剑身两尺处,“咔擦’一声,落雁飞雪剑就被这股巨力击断,剑尖飞射而出,直向薛仁贵呼啸而来,薛仁贵眸中出现的银光越来越近。
刹那间,薛仁贵倾力偏过头,剑尖沿着眸光轻轻滑过,将薛仁贵左鬓的长发削断,狠狠地刺在了身后一北冥昊的额头上,顷刻死亡。
“真凰荡世戟之火炎焱灭!”
“落花飞雪…”“轰!”“噗!”
经过这断刃的惊魂一击,薛仁贵已是惊怒交加,眸中闪过一股浓烈的杀意,雷龙紫霄戟,携带滚滚的雷霆之怒,如雷神灭世一般,丝毫不给项燕任何的准备时间,银光闪烁间,轰鸣而下,直击项燕头部。
潮鸣电挚,日月如梭间,项燕已是一具无头死尸,被薛仁贵战马踩踏而过,横亘在战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