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草原,胡人南侵归来后,元气大伤,草原七杰折损一人,数十万草原骑兵永远的死在了蒙洲南方;
此刻,铁木真坐在营帐之中,望着飞鹰传书的信件,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
“哈哈哈,好,非常好,禄山氏终于不负所托,终于弄死了北洲战神北冥冷,从此北洲之地,还有谁能挡住我草原健儿?”
铁木真非常的激动,因为那个压在他身上的枷锁终于被祛除了;
从此之后,北方之地,在也没人能够束缚他,大鹏终于可以展翅高飞;
如此幸事,岂能不推杯换盏,举族同庆?
“北冥冷,本汗说过,你赢了战争,却输了自己,本王才是最后的赢家,没了你的庇护,北洲还有谁能当我草原铁骑?”
铁木真站在站外,遥望着北洲方向,抚胸畅笑。
“大汗,禄山氏阵亡,死在了飞翎谷,要不要...”
忽必烈站在铁木真身后,将从北洲传来的消息告诉了铁木真。
“要,自然是要,禄山氏死的何其值哉?以一命换我草原数百万族人之未来...”
“传令下去,找回禄山氏遗体,以草原最高礼节厚葬,厚赐禄山部落...”
面对功臣,铁木真自然是要赏赐,而且是重重的赏赐一番!
“唉,只可惜这次那拉氏未能成功,让北冥昊那个狗贼逃了一命,不然东洲沃野之地,岂不是也会入本汗毂中?”
忽然铁木真眉头一皱,颇为不悦,似乎对李世民的无用有些恼怒。
“只可惜,三十年布局,却是毁于一旦了,真是不甘心呐!”
铁木真长叹一口气,东洲的暗子,可是长生殿亲自埋下的;
只可惜有了北冥昊这么个怪胎,先是让欧阳龙的复出胎死腹中,再让李世民的伏击功亏一篑,可谓是一锅之中最丑的老鼠屎。
“传令下去,今夜本汗要宴请冒顿、完颜阿骨打、耶律阿保机、爱新觉罗·玄烨、忽必烈等人,共商草原复兴之大计!”
忽然,铁木真大喝一声,让人去请草原五大元帅。
当夜,草原尽起篝火,举族同庆,觥筹交错,一扫南侵兵败之阴郁,个个卯足了劲,准备再次南侵,大干一场。
翌日,当东方升起一轮紫日之际,冒顿、铁木真、忽必烈、完颜阿骨打四人率领草原健儿,向着西方进发;
而爱新觉罗·玄烨、耶律阿保机二人已开始有所行动,加紧训练草原骑兵,磨刀霍霍,似有再次南侵之意图。
而九洲之地,北洲战神陨落的消息,像一个风暴一般,席卷九州各地,所到之处,无不骇然,震惊异常;
这北冥冷可是继中洲战神中万钧之后陨落的第二位战神,天地同悲;
而更加让人难以接受的是,这北洲战神在打退胡人南侵之后,回去的路上遭到伏击,重伤不治而亡。
这一消息,在九洲掀起了一股异样的风暴,无数人从其中问到了异样的味道。
随着北洲战神的陨落,北方铁壁也将不复存在,如此只怕是有无数的黎明百姓要遭到胡人无情的屠刀!
蒙洲南部,自北冥昊传令不得兴兵七日后,北冥军终于开始行动;
而此时驻扎在韩城的薛仁贵突然出城,率众迎接萧衍、孙权等人;
不过空气中却弥漫着紧张的气氛,无论是孙权、萧衍,亦或是董承,都战战兢兢的,生怕被盛怒的北冥昊一网打尽。
“镇州王、永州王、沧州王,薛某已经恭候多时了,还请诸位大王随我入城,城内已经备好酒席!”
薛仁贵不卑不亢的开口说话,不过观其眼神,却愈发的冷冽;
要不是有北冥昊的命令,此刻薛仁贵只怕是已经要用自己的震天弓,将这些反复无常的小人,尽数毙于箭下,以泄心头之恨。
“咳咳...多谢薛将军盛情,我等归心似箭,还请薛将军能够体谅,派兵送我等回东洲!”
孙权等人哪里敢逗留进城啊,只能干咳一声,掩饰内心的尴尬,硬着头皮开口请求;
“哼,既然诸位大王归心似箭,那薛某就护送诸位大王会东洲,只希望诸位大王以后切莫自误...”
“这次薛某能这般好说话,下次只能是薛某手中战戟来替薛某说话了!”
薛仁贵那里不知道这些无耻狗辈心底想的是什么,冷哼一声,语气极为不善的说道。
“咳咳咳...将军说的是,我等受李世民蒙骗,助纣为虐,以后定当擦亮眼,不足做这种让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
“再说本与炎黄王可是亲家,回去之后,本王定当将舍妹孙尚香送到黄州...”
孙权尴尬了笑了笑,如今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开始许诺把孙尚香送到黄州。
“哼,你记得最好...”
见孙权服软,薛仁贵也不敢逼得太紧,万一孙权恼羞成怒之下,与自己硬抗起来,岂不是坏了北冥昊的大计?
随后,薛仁贵亲自带人一路护送孙权等人南下镇州。
另一边,经过了七日的准备之后,卫青、杨延嗣二人终于追上了徐世绩率领的三万东秦军。
而此刻,徐世绩终于在经过了跋山涉水之后,与李世民率领的六万大军汇合一处。
顷刻间,李世民终于有了近十万的大军,底气也足了不少。
“主公,终于赶上了!”
徐世绩如释重负,不负所托,率领叁万大军,与李世民汇合。
“爱卿一路辛苦了!”
望着风尘仆仆,面露疲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