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州北境,镇江城外,赵云率领两万大军,兵临镇江城外,对镇江城虎视眈眈。
柴荣侄子柴绍亲自坐镇镇江城,以保镇江城不失。
镇江城有着又宽又深的护城河,城内守军三万余,可谓是固若金汤。
“镇江乃是永州北部门户,战略位置十分重要,萧衍派出了柴绍亲自镇守,七天破城,只怕是难如登天啊!”
赵云迎风策马立于镇江城外,望着高越七丈的城墙,脸色凝重。
“子龙,无需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区区镇江,某只手可下!”
李存孝身经百战,一身勇力,锐不可当,区区镇江,自然是不放在眼里。
“呵呵,敬思啊,谁都知道你力大无穷,破城如喝水般简单,你觉得以柴绍的谨慎,会不做防备?”
赵云颇为无奈的犯了个白眼,这次李存孝前来,才让攻城变得更加困难了。
谁都知道李存孝力大无穷,只手可裂城门,柴绍肯定会做以防备,将城门加固;
如此一来,镇江城门不得入,他麾下两万骑兵就毫无用武之地了,骑马不战,就是以己之短攻敌之长,孰为不智。
“啊,这...这可怎么办?白起将军可是只给了我们七天时间啊!”
李存孝闻言,终于傻眼了,他之前没有想到这点。
“唯今之计,只能围魏救赵,引蛇出洞了!”
赵云眼神忽然变得凌厉起来,似乎已经有了主意一般。
“围魏救赵,引蛇出洞?此计可行?万一柴绍不上当又当如何?”
李存孝闻言眼前一亮,随即略微迟疑的问道,他可不信柴绍是傻子,会自投罗网!
“自然是不会轻易上当,不过只要我军假戏真做,重兵围城,再请白起将军开始攻城,再派细作谎报军情,必能让柴绍心底起疑,到时他不撤也得撤!”
“再说,以岳鹏举之能,拿下彭城简直是易如反掌,加这剂猛料,柴绍还能稳坐高堂?”
赵云侃侃而谈,星目闪烁着熠熠光辉,如智珠在握一般。
随后三天内赵云依然没有任何的作为,只是派兵围住了镇江四面,隔绝了镇江和东皇城的消息往来。
“将军,这几日来,赵云不动一兵一卒,只是将镇江城围的水泄不通,是为何意?莫非是想让我军粮草用绝后再攻城不成?”
张永德站在柴绍身后,对于赵云的举动是一点都看不透啊。
“哼,这赵云北上,只怕不是来攻城的,他最大的目应该是威慑我军,阻断我军南下的路,不然不会只是骑兵来袭!”
柴绍凭着赵云连日的作为,下了这样一个定义,脸色有些不好看。
“这么说来,白起要对东皇城用兵了?东皇城城高池深,岂是白起想攻打就能攻破的?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张永德颇为不屑的说道,他对于东皇城的防御,还是颇有信心的,东皇作为东洲最大最高的城池,历史上被攻破的次数少之又少!
“哼,鹿关也易守难攻,李严亲自坐镇,为何还是一夜之间失守了?”
柴绍冷哼一声,狠狠地瞪了张永德一眼,言语冷冽无比。
“这...”
张永德顿时无言可对,他原本想说是李严大意了,但话到嘴边,还是不敢说出来,毕竟死者为大,柴绍最痛恨别人背后说闲话。
“任何时候,都不要轻视对手,轻视对手,就是取死之道!”柴绍毫不客气的呵斥了张永德。
“那如今我军该如何应对?现在赵云阻断我军与东皇城的书信往来,东皇城方面的消息,只怕是一点都不知道了!”
张永德脸色也颇为难看,随即也收敛自己的愤怒,看向柴绍,让柴绍拿主意。
“且等三日再说!”
三日后,柴绍自己也坐不住了,而这时,忽然有飞鸽传书从南方而来。
打开书信一看,只见十六个大字:彭城已破,东皇城危,弃守镇江,速速回援!
“彭城丢了,怎么可能?曹景宗竟然没有守住彭城!”
看到书信内容,柴绍脸色剧变,脸上尽是不可思议和惊惧之色。
“将军,彭城告破了?怎么可能?岳飞只有三万将士,怎么在短短三日内就被攻破了呢?”张永德也是满脸的不可思议。
“嗯,以曹景宗之能,只要不出城迎敌,必然能守住彭城,此信该是故意诈我,我且不动!”
柴绍稳住心神,心底虽然震动,但是还是觉得这是敌军的诡计,目的就是诈他出城...
夕阳西下,忽然城外混乱起来,飞尘滚滚,似乎有厮杀声传来,张永德立马派人去通知柴绍。
柴绍登上城墙,远远望去,就见十几骑被数以百计的北冥军追赶,往镇江城疾驰而来...
“柴绍将军,东皇有变,速请将军回援...”
“咻...”
“噗!”
“呃...”
随着那为首之人话音刚落,赵云弯弓搭箭,一根冷矢却已经洞穿那为首小将的喉咙,那小将从战马上摔了下来,倒在了血泊之中...
这下柴绍脸色剧变,已然是相信了那以生命为代价前来禀告的小将的话了。
“将军,我军该怎么办?东皇城...”
“传令下去,全军吃好喝好,今晚出城南下!”
此时的柴绍不得不下达南下驰援东皇城的命令,随即自顾自的走了。
很快,夜幕将领,黑暗笼罩了整个大地,不见光明,零星的光亮在镇江城内闪烁;
而此时赵云已经派出李存孝、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