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古汗理直气壮的道。
雪花的嘴角高高的翘了起来,丫的,这岂不是原始纯生态的社会?
呵呵,她喜欢。
雪花在那里流着口水,冒着星星眼,岂不料某个一直面无表情的男人,神色蓦然一冷。
“哥哥,疼不疼?”荷花摸着赵子沐乌青的眼角,心疼的问道。
“哎哟,疼,好好疼呀……”赵子沐煞有介事的哀嚎。
“噗!噗!哥哥,我给你吹吹你就不疼了。”荷花连忙噗噗的给赵子沐吹气。
“哦,哦,好,再吹吹这边……”
“噗!噗……”
雪花满头黑线,猛地站了起来,抬脚就向外走。
这不仅是辣眼睛的问题了,问题是她实在看不下去了,这荷花都多大了,还做这么幼稚的事儿?
雪花终于明白荷花为什么长不大了,有赵子沐这货如此的引导,荷花能长大吗?
她原先觉得自己这个妹妹虽然娇憨,但是也很聪明的,怎么自从跟赵子沐这货接触多了,就变得越来越——
雪花不想用某些字眼来形容自己最疼爱,最喜欢的小妹妹,但是,她真的觉得荷花现在的智商仿佛和年龄不相符。
算了,赵子沐就喜欢荷花这样,她也别瞎操心了。
不过,等等——
雪花停下了脚步。
赵子沐喜欢?
雪花的心中,猛然划过一个念头——
是因为赵子沐喜欢,荷花才这样的吗?
雪花仔细观察荷花,荷花圆乎乎的小脸上,满是心疼,一副认真的样子给赵子沐呼呼。
雪花摇了摇头,或许是她多心了,她实在看不出什么。
自己的妹妹,仍是那个傻乎乎的妹妹,不,是更傻了,也不是,是更天真了。
其实,说白了,就是接近傻白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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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月圆圆,月华满天。
晕黄的烛光下,雪花在进行天人交战。
韩啸今天晚上的表现有进步,那么她还需不需要在床上划分楚河汉界?
雪花发现,她其实可以明目张胆的钻韩啸的被窝,因为,她是他的女人。
她只要把这句话扔出去,韩啸肯定会任她钻。
可是——
尼玛,雪花承认,她只要想起韩啸那天晚上说的那句话,她就觉得自己必须要维系作为女人的尊严。
女人若是不矜持,岂不是会被男人看低?
两人情浓的时候,怎样都好说,她大胆一些,热情一些,撩拨的韩啸兽血沸腾,这是她的本事,可是现在不同,在韩啸说了那样的话后,她若是没有点表示,岂不是真的被他说中了?
雪花此时身上穿着一件轻薄的粉纱小衣,露出了雪白的颈项,还有若隐若现的精致锁骨。
乌黑的头发松松的披散在脑后,和脸上嫩白的肌肤相互映衬,额前更是垂下了松散的几缕,为那如画的容颜,增添了一丝的妩媚风情。
韩啸靛黑的深眸看了一眼床上的小女人,兀自端起桌子上已冷的茶,喝了一口。
雪花柳眉轻轻拧着,眼睛里满是挣扎,最后,一咬牙——
她决定了,就凭韩啸当初说的那句话,她在床上也一定要坚守到底。
想到这儿,雪花英勇就义般的,如同举起了炸药包,“砰砰砰!”的,把几个大靠枕狠狠的放到了床的中间。
雪花面上强势,内心却是无比的苦逼。
她知道,这几个靠枕,其实是在防她自己。
否则,她睡着了,肯定还会钻到韩啸的被窝里去。
不过,这驿站的床真小呀,中间放上几个靠枕后,一边也就剩了一窄条的地方。
雪花看了看韩啸那边,不仅有点心虚。
韩啸睡着了,若是一翻身,肯定会掉到床下去。
随即,雪花又否定了自己。
韩啸那是什么伸手?人家小龙女在绳子上睡觉都掉不下去,自家男人在床上躺着,肯定不会掉下去的。
这样一想,雪花心里立刻坦然了。
雪花心里坦然了,往后一趟,对着韩啸柔声道:“爷,很晚了,歇息吧。”
雪花的声音柔软甜糯,慵懒中带着娇媚的you惑,而一双黑白分明,敢和日月争光的明眸,乍看是无辜又天真,可以一望到底,但若真想看到底,你就会发现,那里面水蒙蒙的,如同氤氲雾气,让人不由的就迷失在里面。
雪花这副样子,和刚才放靠枕的气势可是截然相反的。
韩啸轮廓深邃的面容上,没有丝毫的表情,靛黑的眸子依然让人看不到底,听了雪花的话后,端起手里的茶盏,又喝了一口凉茶,这才向着床边走来,并且随手挥灭了蜡烛。
屋子里乍然一黑,雪花不仅有些懊恼。
黑乎乎的屋子里,她想撩拨某人,岂不是很难?
她又不能动手,只能用无辜的眼神,加上魅惑的动作抑或表情来撩拨,可这什么都看不见,她要怎么撩拨?
不错,雪花的确是打着撩拨某人的目的。
韩啸既然一副冷冰冰的禁欲样子,她不会投怀送抱了,但是,这并不妨碍她向某人放电。
说白了,就是勾搭某人。
而且,是用一副无辜无知的样子,摆着一副正经的面孔,勾搭某人。
雪花对于那日在韩啸身上抓到的软趴趴的触感,一直耿耿于怀。
这个、她家男人,不会是因为没有感情,就不举了吧?
这一点,雪花是既担心,又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