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吹雪酱真是可靠呢~讷讷,前辈告诉你一件很有趣的事情吧,以前我刚刚成为提督的舰娘的时候,那时候他也是刚刚当上提督,不知道为什么,晚上总是不休息,任性得像个孩子一样,我费了好大劲才强迫他睡下了,现在几乎天天都会按时睡觉,有时候早上还会起不来,我现在正打算去叫他呢,你说是不是很有趣?哈哈哈.......欸?不好笑吗?”
矢矧笑着摆摆手,毫不留情地卖了那个提督,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眼前的少女却没有半点笑的意味,反而用一种矢矧看不透的眼神凝望着她,待她尴尬地问出时,吹雪才露出一副如花般的笑颜,但那双大眼睛已经收敛了起来,矢矧在遗憾的同时也不禁怀疑刚刚的那双媚气十足的灰眸到底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的确呢,休息可是很重要的,那我先走了,就不妨碍矢矧前辈了。”
“哪有什么妨碍,吹雪酱真是的,好了好了,我也该去叫他了,拜拜。”
“再见,一路顺风。”
矢矧正准备转身,一阵清风突然拂过,撩起了某只驱逐舰的裙子,虽然后者及时掩住了裙摆,但还是被动态视力极好的矢矧给捕捉到了一些不寻常的东西。
“那个.......吹雪酱?”
“我睡觉一般不会穿内裤.......“
”总之我先走了哈哈,快点回房间吧“
矢矧又是尴尬地笑了笑,也不好对后辈的”癖好“多说什么,只得快步转身离开了。
在少女看不到的背后,灰发的少女伫立着,用无比冰冷的目光盯着她的背影,小小的粉拳因用力过度而不断颤抖,两排银牙也咬得死死的,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极为暴躁的厌气。
......
“提督!提督!起床了,今天已经是最后一天了!我们招到的舰娘还是不够啊!!!把阿贺野姐姐送走了就好好负起责任来!找一个新的轻巡舰娘啊!”
矢矧用力掀起青年身上的被子,看着那个睡眼惺忪的上司,露出不满的神情,为什么作为提督的他一点都不着急,反而她这个秘书舰急得直跳脚,一点都不公平!作战计划完成不了影响的是谁的前程啊!削的是谁的工资啊!伤心遗憾的人......好吧好吧是她!!!!
”呀~矢矧,早上好,真是麻烦你了。“
半裸着上身的青年迷糊地笑着,矢矧俏脸微微红了红,眼角的余光忍不住往那些流线型的健硕肌肉上瞥多了几下,扭过头去,嘟着嘴气呼呼地嚷嚷着,
”与其有时间和我说这些,您能不能快点穿戴整齐洗漱好呢?我们要到得早一点,最后一天本来就希望飘渺,再这样懒懒散散的肯定不行!让自己精神点!“
“嘛,船到桥头自然直......”
矢矧完全不能理解自家提督的乐观,她只是急急忙忙地将被子叠好,看着仍然懒懒散散的提督,哀叹了一口气,
“您啊.......刚好我方才晨运出了些汗,现在去冲个凉,如果等我洗完吹干头发,您还是这幅提不起劲的样子的话,我就是拖!也要把您拖过去!是自己端端正正地走过去,还是狼狈地被您的秘书舰拖过去,您自己考虑吧”
“呀嘞呀嘞~嗨嗨~”
矢矧轻哼了一声,转头一甩马尾,留给提督一个靓丽的背影,便转身向浴室的方向走去,走了几步,她突然疑惑地嗅了嗅自己的手掌,然后又转头凝视了一下提督床上那张刚刚被自己叠好的被子,直到提督又向她露出一个懒洋洋的笑容时,少女才又哼一声,大步流星地走进了浴室。
是错觉吗?总觉得提督的被子上有一股其他人的味道.......
走进浴室,矢矧干脆利落地将身上的运动衫一脱,露出那矫健的完美身形,她将缠胸布前的活结解开,拉开那条长长的布带,两只欢脱的大白兔猛地从里面蹦出来,还没等它们沉重的分量坠在其主人的肩上,矢矧就已经熟稔地抬起左手托住了它们,感受着自己仍然不怎么轻松的肩头,矢矧由衷地叹了一口气,真不知道这种麻烦的东西有什么值得阿贺野姐姐那么拼命地去喝牛奶......
打开花洒,清凉的水珠顺着少女嫩滑的雪肌流下,在那片雪地上滑出一条条诱人的轨道,忽而平滑,忽而陡峭,将少女完美的曲线勾勒得清清楚楚.......
忽然,关掉花洒准备擦拭身体的矢矧发现了一样奇怪的东西。
一条皱褶的破布片正孤零零地躺在墙角,矢矧好奇地将那东西捡了起来,上面还带着点点湿润的水迹,放到鼻前嗅了嗅,一股陌生而怪异的甜腥味钻进了她的鼻腔,让少女不适地将那东西从自己的鼻下拿开,这都什么怪味道.......有点像尿,但又完全不是那股味,总感觉自己有点熟悉但是又记不起来........
矢矧一边思索着,一边端详着手里的布片........
这,这不就是一条内裤吗!?
为什么会在提督房间的浴室!?
等等.......等等.......一切的一切,都似乎有点不对劲,所有的线索都联系起来了.......
昨晚晚归的二人,送吹雪酱回房间的提督,早上在花园遇到的,略微显得不正常甚至还有些阴郁,连内裤都没穿的吹雪酱,提督被子上的其他人的味道,提督浴室里的女式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