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撬棒尖部的激光钻头对准了自己的手铐,然后轻轻一按开关,“嘶”地喷出一股一寸来长的蓝色激光火焰,让火焰舔着了手铐——就象快刀切入了豆腐,那手铐一下断成了两截……
他接着又将光焰对准了自己的脚镣,也是“哧”地一下,腕口粗的脚镣也当啷掉在了地上。
不料这当啷声竟将门外的看守给惊动了。“啪”那扇用来观察犯人的小窗户被打开了,看守警惕地向里面张望着。
杨浩连忙俯卧在床上装睡,还发出一阵打鼾声:“呼噜……”
那看守的警惕实在是太高了,不知道他觉得杨浩的鼾声太做作还是他看出了什么异样,竟开了门锁走进来看个究竟。
“小子,你在干什么?”胖胖的看守摇晃着花岗岩脑袋问道。
杨浩待他走近床边时,突然间转过头看着他,冲他嘿嘿一笑。由于他这一笑显得太过突然,那胖看守以至于没有防备,被杨浩这狰狞诡异的笑容给吓得打了个倒退,差点就惊呼出声。然而他的蛤蟆大嘴张得太大,竟一时失了声,只是干张着嘴而发不出声音。
杨浩本来是想趁看守不注意时用激光钻头将墙壁捣个洞,然后悄无声息地溜走。但现在胖看守突然闯了进来,使得他改变了主意——只见他突然伸臂搂住了看守的脖子,接着将胳臂猛地一弯。扼住了胖看守的喉咙!
胖看守一半是吓的,一半也确实不禁扼,立时便昏死了过去。
杨浩飞快地解下了胖看守腰间的一串钥匙,同时三扒两扯将胖看守的警服弄了下来,并手舞足蹈地穿上,然后大摇大摆地走出了监房。
监房外面是一条长廊,两边分布着若干监舍,三、四个看守用背脊靠着墙站在那里,可能是站得太久、太疲劳了的缘故,眼皮都有点快粘在一起了。他们看见杨浩出来时都睁开半眯的眼睛斜了杨浩一眼,不过这一眼却是毫无警觉性的——盖因杨浩穿了一身“狗皮”,再加上这些人都困倦得不行,因而都不是很在意。要不然,他们是完全可以看出破绽的,因为刚才的那个看守是个胖子,而杨浩比较瘦,因此杨浩穿上那人的警服就犹如穿了一件宽大的袍子,稍加留心就能够看出这根本不是一个人!然而他们竟然看不出来。杨浩因此也就大摇大摆地从他们的身边走了过去。当然杨浩也是作了防备的,只要这些看守发现了他的破绽,他就会毫不犹豫地用撬棍将他们击昏!
幸亏这些看守睡眼惺忪,总算逃过了被打昏的劫难。
杨浩一边走,一边左右观察着情况。他发现左边似乎是出口,而右边则是死胡同。他便顺着长廊往左边走去。
走了大约十多米,便到了长廊的尽头,然而长廊的尽头却是一道铁栅栏,还有一道大铁门,大铁门似乎是从外面给反锁上了。
杨浩便伸手从铁栅栏的空隙里伸出去,然后掏出从胖看守身上拿来的钥匙,从容不迫地开着门。然而那一串钥匙少说也有十几把,杨浩一连套了好几把,竟然都打不开这道大锁。就在这时,外面来了一个人,冲杨浩叫道:“你这人为什么违反规定来开这道锁?难道不知道里面的人是不可以开的吗?”
杨浩将头上的大盖帽拼命地拉低,遮住了半边脸,然后挤着嗓子,嘶哑着声音道:“我今天刚分配来,第一天上班,不懂规矩……”
“原来是新兵蛋子啊——还不到换岗时间,你出来干什么?”看守所的守卫全部是武警,而武警是部队编制,也就是说和当兵的差不多。因此那人才称杨浩为“新兵蛋子”。
杨浩见他并没有认出自己来,忙继续装蒜道:“我内急,想出来解决一下……”
“好吧,你等着,我给你开门。”那个同志很热情地掏出钥匙替杨浩开外面的大锁。等他开了锁,杨浩道声“谢谢”,又是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等一等!”那个同志突然在后面叫道,“你的衣服为什么那么肥大?”
“我是新兵,还没有合适的衣服,所以只能穿大号的了。”杨浩停住了脚,但是并没有回头。
“不对呀,我是教导员,我怎么不知道今天分来了新兵?就算是新兵,也不应该安排在重监房值班呀?你转过脸来,让我看清楚!”那个同志加重了语气道。
杨浩心里一凉,原来对方是教导员,怪不得有这么高的警觉性。看来少不得要将他放倒了。于是他慢慢地转过了身,冲那教导员嘿嘿一笑:“教导员,失敬了。”
“啊,你不是……”这教导员自然认识他这里全部的兵,当杨浩转过脸来时,他一看见杨浩的脸这么陌生便发出了惊呼声。但他的惊呼声才刚一发出,他的喉咙便被杨浩急速弹出的缆绳缠住了脖子——前面说过,这种缆绳的长度也是可以控制的,可以是数尺,也可以是数米甚至数十米。刚才杨浩不过弹出了一米左右,刚好当成了一条“绳鞭”,“哧”地一声便缠住了“教导员”的脖子。杨浩再跟着往反方向一勒,那“教导员”的身躯便凌空翻了过来,接着“叭”地摔在了地上,似一只蛤蟆一般四肢摊开,昏了过去。
因为大凡做教导员的,主要是抓士兵的政治思想工作,因此一般都比较文儒,虽然军事素质都还是过硬的,但身体方面肯定有点弱。再加上刚才实在是事起瘁然,那教导员又没有一点心理准备,同时他面对的又是“极品战士”,那他这样的普通战士自然只有昏过去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