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可道:“可是,那边的石门还没有打开呢。”
经谢可一提醒,杨浩猛然记起了农民他们仍在那边研究打开内羡门的方法,也不知道他们研究得怎么样了?
这时,站在杨浩身边的冬香突然身子一歪,软绵绵地倒了下去,正压在杨浩的大腿上杨浩大吃一惊,慌忙将冬香扶起道:“冬香,你怎么了?”
但冬香已经昏了过去,并不能回答杨浩的问题。杨浩大急,忙给冬香进行检查,发现她的脉搏很乱,呼吸也不匀称,脸色也呈现一种憔悴的淤紫色。杨浩不明白原因,忙向众人询问道:“你们有谁知道冬香是怎么回事吗?”
众人皆摇头道:“不知道……”
这时,刚刚死里逃生的黄跑跑凑上前来道:“我看她是中了邪了,这里的邪祟实在太厉害了……”
“黄跑跑你胡说什么?这里有你插言的份吗?”众人纷纷嗤道。
“不是中了邪,怕是中了毒了,中了水银江河的毒”董泽贵提出了自己的见解。
“不错,水银江河是有剧毒的,沾上即死虽然咱们有防护服,但能不能完全防护得住也还是个问题呢。”朱凤练也点头道。
“扯蛋水银江河是有毒,但沾上即死那完全是江湖传言,是一种无稽之谈实际上,水银中毒是慢性的,只会让人得病,而不是什么沾上即死”龙运鹏反驳道。
杨浩眉头紧蹙道:“不管怎么样,我们必须要立刻离开这里大家现在立即向内羡门方向转移”说完抱起冬香,向着内羡门的方向走了过去。
其余众人也急忙紧紧跟上……
快到内羡门前时,忽然听到内羡门方向传来了“啊”的一声惨叫,杨浩全身都是一紧道:“不好,是阿姗的声音”
众人连忙加快了脚步赶向内羡门……
内羡门依然紧闭着。发出惨叫的果然是阿姗。不过她好象没有什么事,只是抱着头在那里歇斯底里地惨叫,而农民则呆坐在地上,整个人都象傻了一样。有事的则是李良。只见他仰面朝天倒在地上,双眼大睁着,嘴里有白色的泡沫流出,那情景看起来很有点吓人。
“哎呀,李良是不是死了?”谢可失声惊叫道。
衡其忙蹲下去给李良探了探呼吸和脉搏,摇摇头道:“可司,他的心跳和呼吸都已经停止了,瞳孔也已经放大,看起来是死了。”
杨浩将抱着的冬香轻轻放到一边,询问阿姗道:“阿姗,到底出什么事了?”
阿姗呆呆地望着杨浩,神色仍是极度的惊慌,但是嘴里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龙运鹏道:“看样子她受到了极大的刺激,现在根本回答不了我们的问话,还是问问农民吧。”说完走上前推了推农民道,“农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农民看了龙运鹏一眼,突然抱住头,作出崩溃状,大声骇呼道:“咒语,咒语死亡诅咒,诅咒呀”
龙运鹏抓住农民的肩膀拼命摇晃道:“什么死亡诅咒?你说清楚点”
“诅咒、诅咒死亡诅咒我们都被诅咒了,我们都要死呀,呜啊啊……”农民不理会龙运鹏的问话,嚎叫得是越来越大声。
朱凤练道:“龙拐别问了,农民已经崩溃了,他现在要是能回答你的问题,除非狗会穿衣”
“谁说狗不会穿衣?我们小区的宠物狗大都穿着时髦的衣服,比人还穿得好呢”龙运鹏反唇相讥道。
“你这人就是爱抬杠那狗是它的主人帮它穿上去的好不好?它自己会穿衣吗?”朱凤练也从鼻子里发出嗤的一声冷笑。
“那谁能回答我们的问题?”大头问道。
个女声忽然打破了寂静。
众人定睛一看,原来是阿姗。她不是歇斯底里地在那惨叫吗?而杨浩问她话的时候她也是说不出任何的话来。她怎么现在又能说话了呢?
原来,杨浩的到来实际上使得阿姗惊慌的心情已经完全平静了下来,但她的嘴里一时还发不出声音,因此给人的感觉就是仍然处在精神高度紧张中,似乎回答不了别人的问话。但她很快调整了过来,终于能够开口说话了。
杨浩便问道:“阿姗,到底是怎么回事?”
阿姗便一五一十地说出了事情发生的经过……
我和农民、李良来到了内羡门前,寻找开门的机关。我们找遍了门内的所有角落,却没有找到任何的机关。就在我们快要失望的时候,李良不知按了一下哪里,大门左面的墙壁突然打开了,墙壁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闪闪发光。
其实发光的就是两个点,其他的地方都是一片黑暗。李良爬到一个石头怪兽头上,取下了一盏人膏灯来照明。当我们举着人虞膏灯重新来到这堵墙壁前时,见到了一幅惊人的景象。原来墙壁上竟然是一个大理石浮雕浮雕高约两米多,披坚执锐。那闪闪发光的就是它的眼睛。
但是令人奇怪的是,这个人根本就不象是秦朝的人,也不象是中原其他地方的人。要说是外国人,也不大象。农民则坚持说这是欧罗巴人,李良则说是美洲的印第安人。我一一否决了他们的观点。因为我对世界各国的人种都略有研究,知道他们的特点,无论是东方人还是西方人、古代人还是现代人,我都能一眼将他们区分开来。
但是浮雕上的这个人我真的认不出来。令我更加感到奇怪的是,秦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