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元魁愣了下,忙起身跟贾琏行礼,“侯爷请放心,我倪元魁以性命担保,绝不会让她受到委屈。嫁进了倪家,他就是我倪元魁的媳妇儿,我怎能让被别人把她欺负了去!”
“男人在外忙,鲜少能顾念到家里事。再说你家中若是你父母兄妹为难她,你如何能评出理来?便和我说说,你父亲可介意我身上的变故?”贾琏又问。
倪元魁忙摇头,“应该是不介意,他还时常夸您睿智呢。倒是母亲,叹息了两回,觉得侯爷辞官可惜。不过这两日正逢秋收,见您把几个庄子打理的井井有条,又羡慕你厉害了,夸你不同于凡人,当不当官在你身上没什么影响。说到这儿,我还不要求一求呢,母亲还说来年家里的庄子上也想种些土豆、辣椒和草莓,求我跟您商量,能不能不用牌号,直接走后门讨些种子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