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没有?”静芯干脆抬头,对上了贾琏的眼。
贾琏笑,低头直接吻上了静芯的唇瓣,还轻轻吸允了一下,“这才是调、戏。”
静芯脸涨得通红,慌张左右张望,生怕被人瞧见了。
“爷,咱们在外面,外面啊,您这么做要是被人瞧见了,以后我的脸就羞得没处搁了。”说罢,静芯就用帕子捂住了脸。
“所以……才有趣儿。”贾琏逗弄她一句,便牵着她的手往前走,“别紧张了,咱们在这是在家,你我是名正言顺的夫妻,怕什么。若真有人看见了,敢打趣儿,‘灭口’便是。”
静芯紧张的心一跳,仰首望着贾琏,见他并不是认真之态,心里笑得不行。却见对面来了个婆子,只好抿着嘴浅笑。她半低着头,四周一安静下来的时候,满脑袋里回荡的全是贾琏刚才偷吻她的场景。
贾琏把静芯送回院后,便出门去办元春的事儿。
这次贾琏哪个太监的门路都不走,直接去见了平原侯。
半路上,贾琏正好路过□□。年前四皇子从西北凯旋,深受皇帝褒奖,被封为秦王,乃是本朝皇子中第一个受封的王爷。而今这□□,正是鄞祯的新府邸。
转眼到了平原侯府,贾琏便立刻得见平原侯,不想四皇子也在。
鄞祯见贾琏春风得意,笑问:“可见本王那堂妹很合你心意?”
贾琏点头称是,拱手给四皇子请安。
“你外道了,早说了,咱们之间没外人大可不必拘礼。”四皇子请贾琏坐定之后,笑道,“你新婚第一日就来找平原侯,必然是有要事商量了。说一说,保不齐本王还能帮到你呢。”
“没什么大事,只是有个人情向平原侯讨。”贾琏看眼平原侯,见他老人家笑眯眯的点头,请他但说无妨,贾琏也便不忌讳鄞祯在场了,反正这件事他听到了也是好事。
贾琏便道:“三日后,我会向圣上奏报一件事,若圣上有意嘉奖我,我便会趁机推脱,到时候还要烦请侯爷站出来为我说几句话。”
“什么话?”
贾琏跟平原侯简单描述了下。
平原侯震惊的看着贾琏。鄞祯也有些意外,不过也不算太意外,脸色很快就恢复平静,但心里面对贾琏的依仗和信任是越来越加深了。
平原侯起初有几分不解,只是见贾琏很确定,自己再想想突然茅塞顿开,十分佩服起贾琏来。
待贾琏离开后,平原侯便竖起大拇指在四皇子跟前直赞贾琏。
“谦谦君子,温良恭俭让,虚怀若谷,胜不骄,败不馁,而今像贾琏这样的人实在是难得啊!”
鄞祯很赞同,“刚才那计策,我实在是想不到,换做别人只怕早图财了,还是他看得长远。也难怪了,皇上明明知道他与我关系好,却仍重用他,不忌惮,可见他老人家早看透贾琏的性情了。”
平原侯笑眯眯的捋着胡子点头,送走了四皇子。
蒋子宁从内间走了出来,纳闷的观察自家老爷子深沉的脸色,“祖父,您说我琏兄弟跟四皇子走得这么近,连皇帝都看得清清楚楚的,将来要是四皇子一朝败势了,那我琏兄弟可怎么办啊?”
蒋子宁见平原侯没说话,苦恼的挠挠头,继续道:“可怜我这兄弟聪明一时,关键事情却犯了糊涂。他怎么就没学咱们这样,先保持中立呢!”
平原侯听清楚孙子讲得这些混账话,立刻回了神儿,上去就拍他脑门子一下,“果然是个武夫,头脑简单就罢了,还不自谦,竟自作聪明起来。”
蒋子宁捂着脑地瓜儿撅嘴,“我不明白!”
“你当然不会明白,因为你的脑子跟人家的差十万八千里。”平原侯气骂道。
“有差距我是知道的,但真有这么大的差距么?祖父,您可不能灭自家威风长他人志气啊!”蒋子宁笑嘻嘻的跟平原侯撒娇道。
“我呸!你这小子少自以为是,知道贾琏为什么敢跟四皇子明着处关系么?那不是因为他笨,那是因为他太聪明太有才了。四皇子是众位皇子之中难得稳重老成的,胸中有丘壑。虽说他与诸位皇子的关系没那么亲密,但他跟谁都不结仇结怨,平日里一直维持和善的兄弟关系,算是皇子之中最保险的人物了。就算是有朝一日失势,他不能继承大统,照样不会混差了。而你琏兄弟,比四皇子还能高一截出来。”
蒋子宁不解:“就他?在大臣们跟前可劲儿耍性儿,人情说不给就不给,不知道抹了多少人的面子,以后若真跟错了人,他的结果还能好过四皇子?我不信。”
“所以说你笨!你琏兄弟厉害就厉害在‘一根筋’上,人家是有真才实学的,满朝文武都知道贾琏他会种地,而且会把地种出花儿来,上能讨好众位贵人,下能温饱贫民百姓。这样的人是独一无二的,谁都无法替代,而偏偏在众人眼里他还是个心性单纯的怪才。你说哪一位皇子有朝一日登基治理天下,不需要这样的人才?”
蒋子宁恍然大悟,“对啊!我琏兄弟在种地方面独一无二,的确是不能抹杀的人才。就算是亲近过四皇子,他的位置将来一样能保全住。”
平原侯:“人家是恃才,遂可以肆无忌惮。而我们呢,虽然是武将,虽然也曾为国立过汗马功劳,但拿枪杀人谁不会?就算领兵打仗是个能耐,可朝中有这个能耐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