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客气了!朕今日是来上香的,不如如此多礼!大师吩咐人领朕过去就是,不要打扰百姓祈福,对了,云嫔今日是否在寺里祈福?”
“回圣上!娘娘早圣上一步,已经来了片刻,正在偏殿,娘娘虔诚,初一十五,近乎风雨无阻,是本寺的荣幸,也是圣上的福德!圣上,这边请”
“是啊!看来朕还得好好向云嫔多学学,回去,朕得好好奖赏于她!”
说着,皇帝还想,今日之灾能如此容易控制免除,说不定就是拖了云嫔经常来上香的福。
一行人刚拐进小道,突然一名小沙弥呼喊着跑了出来:“师父,不好了,出事了,太子跟娘娘…几个女人打起来了,您看去看看…吧!”
冲出,陡然看到这么多人,小和尚吓得瞬间禁了声。
一句话,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太子?”
他不是在府里自省吗?怎么跑这儿闹事来了!也没多想,圣上便道:“走,去看看!该不是有人冒充吧!”
见状,小和尚却吓得整个软瘫在地上了,哆嗦着唇角,到了嘴边的‘圣上’半天没出口。
一行人刚进了房间,就见太子跟云嫔都衣衫不整地,一个光着膀子,一个还蒙着被子,边上,还有两个女人在拉扯打架,屋里,一片凌乱,一股别样的气味十分浓郁。
霎时,所有人的脸色唰得一下全白了!
里面,提着裤子,头发散乱,太子也是一身狼狈;“助手,别打了!”
扯着被子,蝶衣怒火冲天嗷嗷直叫:“你个不要脸的,在宫里装得跟什么似的,还吃斋念佛,原来这么不要脸!连自己的儿子都勾搭!”
另一边,对太子掏心掏肺,一心等着做太子妃的‘林娘’也是怒气腾腾:“你个小贱人是哪来的?什么野种,也敢冒充皇太子?”
“你又是谁?看你花里胡哨,满身脂粉味,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花街柳巷出来的吧!”
“你骂谁呢!姑奶奶好歹也是刑部尚书的宠妾,穿金戴银的!这点香粉还十两银子呢,你用得起吗?”
“呵呵,我还是宸王的夫人呢!太子,是我的”
…
几个人打成了一团,完全没有注意到外屋的动静,看着屋里的一切,听着这些话,所有大臣的脸色都是乍青乍白,下巴都差点没掉下来,全都愣在了当场。
气得脸红脖子粗,皇帝张着口,也是半天没出声。
而刑部尚书一见一听,连自己名头都点出来了,面子哪里还挂得住,也顾不得什么,上前,抡着鞋子就打了过去:
“贱人!不要脸的贱人!”
哐哐就是两巴掌。
瞬间,所有人都回过神来了,一见圣上跟大臣,太子也顾不得一一安抚,吓得当场就从床上掉了下来:
“父…父皇!”
云嫔更是狼狈,衣不蔽体。卷着被子就掉了下来。另一边,蝶衣脸上的血色也唰得一下全都褪了去:
“畜生!真是畜生!”
气得浑身哆嗦,皇帝当场差点没晕了过去.
“圣上喜怒!圣上保重龙体!”
“这不要脸的东西!畜生!当真是把皇家的脸面全都丢光了!丢光了啊!当真枉费朕疼爱你多年、宠幸你多年!这种事儿,你居然也干的出来?”
“父皇饶命,儿臣一时糊涂!”
不停磕头,太子爬到皇帝脚下,也明显慌乱了:“父皇,儿臣不是有意的,一定是有人陷害儿臣,一定是!”
明明一切那么美好,怎么会突然
没想到这么巧,隐约间他却感觉到不对劲了。当然,他做梦也不会知道。这个屋里的檀香,这一天是加了些特殊物质的,当然,是有时限。所以,即便他不想,今天,两人也是忍不住的!
一脚将他踹开,皇帝气得差点没吐血:“道德败坏,还死不知错?!陷害兄弟,不仁不义,你还有什么干不出来的?来人,即日起废黜太子之位,没收全部家产,扁为平民,赶出京城,有生之年,不许入内!还有,这些,这些”
伸手点了点地下的女人,皇帝怒道:“不知廉耻,全部赐死!”
“圣上饶命,圣上饶命啊!”
猛不丁地想起什么,皇帝顿时恍然大悟:“难怪宫里的花都败了柳都惨了,原来就是昭示你们这几个道德沦丧的残花败柳?全部五马分尸!”
“圣上饶命,臣妾已经怀了太子的骨肉了!”哭着上前,蝶衣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见状,皇帝更是来气:“不要脸的玩意!你这是陷朕于不义!居然赐了你这么个道德败坏的玩意儿给宸王?幸亏他没宠幸你!你这种人,活该死个十万八万次!”
一脚,皇帝又将她踹了出去:“拉出去,立即执行!”
“圣上,罪不及子,幼儿无辜啊!杀之恐怕不祥!”
看几个人都哭得挺可怜的,一边心善的大臣道:“圣上,不如让太医来诊诊脉吧!若真是有孕,不如等孩子生下来再,宸王那儿,多些赏赐补偿,以宸王的淡静豁达,想必不会介意!”
“恩,有理!终归是一条生命!你就跟着太子,自生自灭,全凭天意吧!”
挥了挥手,皇帝一脸厌恶:“走,走!真是污了朕的眼!气死我了”
一句话出,皇帝突然喷了一口鲜血,顷刻又是一团混乱。
***
此时,宸王府外,一道白色的身影来来回回走了几次,最终,还是背离转身,却明显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