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钱怀青一再挽留,但韩立诚并未在休闲农庄里留留宿,而是驾着车离开了。≥≯<≦﹤.﹤
看着韩立诚远去的车影,钱怀青小声对黄富宁说道:“黄哥,你说立诚这么晚了,去哪儿呢?”
黄富宁听到这话后,心里咯噔一下,连忙说道:“钱总,之前韩市长和我闲聊时说晚上要回安湖去。”
韩立诚虽说在沧河待过一段时间,但自从调任沧山之后,这边便没有什么与他相关的人和事了,听到钱怀青的问话后,黄富宁只得说他回安湖呢!
听到钱怀青轻嗯一声之后,黄富宁暗暗提醒自己,明天给韩市长打个电话,顺嘴提一下这事,免得他在钱怀青面前说漏了。
韩立诚走后,张家兄弟和黄富宁便纷纷告辞了。黄富宁的酒量和张家三兄弟相比要逊色一筹,但今晚他的状态却格外的好,正应了那句老话,人逢喜事精神爽。
在这之前,周倚翠便给韩立诚过短信了,说她在恒远大酒店开的房,韩立诚吃完饭之后直接过来就行了。
自从上次和周倚翠在南兴一番**之后,两人也有一个多月没见面了,想到一会便能见到周大美女时,韩立诚下意识的加大了右脚的力道,捷达车如离弦的箭一般直奔位于三沟和沧海之间恒远大酒店而去。
此时,路上的车尚不像后世那般多,再加上是晚上,二十分钟左右以后,韩立诚便能望见恒远大酒店了。
就在韩立诚往恒远大酒店拐弯之时,对面突然开来一辆桑塔纳猛打了一把方向抢先拐进了酒店。由于韩立诚的车灯正对着来车,故而车内的人看的很清楚。
桑塔纳里坐的竟然是韩立诚的老熟人,三沟乡原党委书记吕德昌的大儿子吕海成。自从渔业公司出事之后,他便逃之夭夭了。
吕海成非常憎恨韩立诚,曾先后找人对付他,在省城那次让其很迟了一点苦头,韩立诚没想到会在这儿碰上吕海成。
韩立诚的第一想法便是给黄富宁打电话,让他带人过来将吕海成拿下,不过这想法随即便被他否定掉了。
之前在的面对钱怀青的一再挽留时,他硬是要走,便容易引起他们的怀疑了,如果这会再让黄富宁到恒远大酒店来抓人,那他和周倚翠的事情便容易露出来了。
韩立诚将车刹停,两眼恨恨的瞪着驶进恒远大酒店里的桑塔纳,心里暗想道,姓吕的,今晚算你运气好,我不动你,不过你既然回沧河了,那迟早会逮住你。
韩立诚心里很清楚,吕海成对他很是憎恨,将其留在外面,对他而言,始终是个威胁,唯一的办法便是将其逮到局子里去,一劳永逸。
吕海成这时候到恒远大酒店来一定是住宿的,如此一来,韩立诚便不能住在这儿了,他拿起手机给周倚翠打了个电话,让她退房出来。
周倚翠接到韩立诚的电话后,什么也没问,只是轻嗯了一声,便迅收拾好东西退房出了恒远大酒店。
周倚翠上车后,韩立诚便将之前看到吕海成的事说了出来。
周倚翠知道吕家兄弟和韩立诚之间的矛盾,他们的渔业公司之所以玩完,很大一部分是拜韩立诚所赐,如此一来,两兄弟自然不会放过他了。
“立诚,你给姜所长打个电话吧,让他带人到这儿来!”周倚翠低声说道。
作为韩立诚的女人,周倚翠自是知道姜凯和韩立诚之间的关系,他若是打电话的话,对方一定会带人过来的。
韩立诚听后,摆手说道:“不用,今晚暂且放他一马,他既然在沧河出现了,他便别想再脱身了。”
周倚翠听到这话后,便明白韩立诚的顾虑在哪儿了,当即便不再开口了。
为了不引人注意,韩立诚和周倚翠在沧河城里找了一家不大的宾馆住了进去。
昨晚,韩立诚刚和沈艳玫春风数度,今晚在面对周倚翠之时,同样战斗力十足。
结束之后,韩立诚便问起这段时间周倚翠的情况,得知一切安好之后,他便放下心来了。
“立诚,有件事情我想和你说一下。”周倚翠说到这儿的时候,将身体往韩立诚的怀里缩了缩,悄悄抬头瞥了其一眼。
韩立诚见状,伸手抚着她那凝脂白玉一般的肌肤,低声说道:“倚翠,你我之间没必要这么严肃,你有什么话,只管说。”
周倚翠听到这话后,将头探到韩立诚的耳边低声说道:“他要出来了,我准备和他离婚。”
韩立诚知道周倚翠口中所说的他指的是她的丈夫,三沟乡原常务副乡长李文海,之前由于挪.用.公.款的事被判刑,算算日子确实该出来了。
自从和周倚翠生关系,韩立诚确实不愿她再和李文海之间有什么瓜葛,不过这话他不好说,毕竟从目前的情况来看,他不可能给周倚翠任何承诺,这会给倚翠说出来,便没有任何问题了。
“倚翠,我目前这情况,只怕的什么也给不了你,你……”韩立诚刚说到这儿,周倚翠便仰起头来吻住了他嘴,不让他继续说下去。
片刻之后,周倚翠低声说道:“立诚,这段时间是我人生中最为开心的日子,我什么也不要,只要能继续这样开心下去就行了。”
李文海出事之前一直唯三沟乡原党委书记吕德昌马是瞻,连带周倚翠也跟在他后面受别人指指点点。如今,吕德昌已卸任,李文海也身陷囹圄,乡里反倒没人说周倚翠的闲话了,让她觉得很是轻松。
至于名分什么的,周倚翠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