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领军上阵时,她已经将破解之法告诉了大家,所以可以说她此时有备而来。
不过,她不敢肯定,如果破了排车阵后,那三百名精兵会不会改变战略换成其他阵术,这也是她最担心的事情。
观察半晌,她浓眉长蹙,眺望的目光如炬的凝着前方,才高高举起手中的火轮枪,高声吐出一个字:“冲。”
字音一落,即是两腿一夹马腹,飞驰而去。身后的三千精兵也随着她的步伐而冲上去,按照她提前预备解释的破解方法,三千人在冲出的瞬间也迅速的转换了队形,分成六组,气势浩荡,雄壮。
其实排车战的队形是三百人分别站成七角星,每个人手中有一辆推动车,如果敌人来袭击之时,人可以安全的躲在里面不受到伤害,里面也装有机关,可以激射出无数的羽箭,甚至是喷火。
而阿离的破解之法却是只针对一个队形,召集所有人蜂拥而扑上去攻击七个角的一个队形的人,她只要将一个角的队形打乱,整个七角星就会被击溃,那防御能力和攻击能力会随之下降。
对方只有三百人,而她有三千人,这明显就是差距,看似他们势单力薄,可他们全是百战百胜的精锐之将,并不是所想象的那么好对付。
但是只要攻破他们阵,就算是破了攻城的最后一道防御墙。
虽然她心里很清楚,很有可能她带来的三千人还斗不过他们三百人,但她已经下定决心,就有足够的信心能破此阵,就算是和他们耗战,也可以将那三百人给累死。
她也吩咐身后的三千人分别为六组,一组五百人,只攻击一个角的排车阵的人,一组失败了,而另一组又继续,至于对方的阵型多余的六个角队形完全不用去管。
只要不靠近,那其余的队形是不会散开的,立在原地不动的。
这也是阿离观察已久发现出来的事。
南京军他们每个角有四十五个人,分别有两个人当视线领兵,其中剩下一人来控制整个局面。
当然,此次,阿离的目标是解决那个主控整个阵列的人,只要将他杀死,那这个阵自然不攻自破。
其余三千人只攻一个角的人,他们迎面而杀过去,阿离则举起手中的火轮枪直朝那站在七角形里面的操控人冲过去。就因最中间那个人是整个阵形的主宰者,更不会如此轻易就能闯进去,与他抗衡。由此她顾及不太多,直接骑着马冲过去,看着那一排一排转动着排车,阿离凌厉的眉眼逐渐变得洗礼,眯起眸,用力的拍打着马屁股,勒紧缰绳,马吃痛双蹄高高跳起,用力飞跨过去。借此,阿离迅速将手中火轮枪猛地朝那主控者的方向扔甩出去。
离那人的距离大概有五十米之远,而马在飞跨起来的瞬间,对面那些排车机关启动,无数支七菱形飞镖密密麻麻的激射而出,马在腾飞时它的身形刚好挡住所有暗器。阿离也趁这个时刻飞身而起,从袖中嗖的一声飞出一根细长坚硬的铁丝,刚好追上飞刺过去的火轮松尾巴尖缠紧,她也腾空而起脚尖踩在马背上借力飞掠过去。
而身下那匹白驹就此丧命,周身被密密麻麻的暗器射中,当场死了。
排车的暗器设计唯一的缺陷就是不能冲天激射,只能直射,这也是突破点。阿离飞身跃起跳过排车,身后的人拿着盾牌蜂拥而上,抵挡住暗器和火油。
置身站在中间那名主控者见阿离那么快找到了突破的空隙朝自己飞掠而来时,他站在原地动也不动,只将手中的旗帜轻轻挥动,整个七角形的排车阵形缓缓分散,迅速的拢聚在一块。
阿离见状,满是疑惑,拧紧眉。
怎会如此?
他们的阵形竟然可以移动?
难道是自己预估失误?
“退。”她敛眸,心急的高声呐喊一个字,身形晃动,转变方向,袖中的细铁丝还缠在火轮枪上面,手腕推动,火轮枪瞬间调转回来,握紧在手心。
而听到她的声音拿着盾牌的士兵纷纷朝后退,南京三百坐骑精锐排车阵经过中间的主控者挥旗操控后,都全部推动着手中的列车靠拢起来,七角形很快转换阵形迅速转变成三角星形状,蓄意待发。主控的那操控者面不改色的仍站在中间,手中高高举起旗帜,手臂朝前滑下一挥,列车里面激射出密密麻麻的暗器飞镖。
拿着盾牌后退的的士兵见到那黑压压一片射过来的暗器与羽箭都纷纷朝阿离而去,后退的脚一步顿,再次冲上去,想去助阿离。
阿离置身站在原地,见着那些激射而来的暗器,瞬间眸色骤冷,面色阴沉,握住手中的火轮枪脚尖轻踮,旋身跃起。虽然那些羽箭射过来的攻击力非常强,可是有一个缺陷,那就是激射的高度只有两米高,不能冲天而射。
抓住时机,阿离飞身掠起时躲开攻击,借力踩着那些飞出来的羽箭朝着正中间站着的主控人迅速刺去,身后那些冲上来拿着盾牌的五百名士兵,抵抗着,战斗着。按照阿离说的只攻击一个角,他们也变聪明了,见对方变换队形组合在一块儿,他们也改变阵型,从五百变成一千,分成三组,只攻击一个角。
而正前方阿离已经成功能面对面与那主控者交手了,只要能胜了他,排车战即破。
长枪气势如虹,直刺而去。
主控者面色冷漠,握紧手中的旗帜身形不动,只是微微斜着头一偏躲过阿离的攻击,再将手中的旗帜用力朝上一举,却在一下瞬,手腕处被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