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瀚虽然会被白亦嵐碾压,但是两个普通人还不是宁瀚一根手指玩的,根本不需要施展灵蕴。不见他有其他动作,就是轻轻一拍,两个刀疤男就跟几百年没睡觉似得往后一倒,连声音都没吭一句。
回头看姜昱还愣在一旁,宁瀚急道:“莫要打草惊蛇,我们先潜进去,擒贼擒王啊!”
****头头,现在已经不能叫****头头了,那是要杀头的罪过。现在应该称呼他是某地产公司的老总,主要承包的是老旧房屋的推到重建。白天建房子,晚上黄赌毒,这应该就是他一天的生活了吧。
早上的时候人的一般叫他王总,晚上的时候人们都叫他王佛头,因为他光秃秃的头顶上纹了一个弥勒佛,笑呵呵的很是喜感。只是他没有想到过,往日里只有他抓人,还没有人胆敢来抓他的吧,还是两个年轻地不行的人。让他一个四十多岁快五十的人了很没面子,不明白养了一群什么人,如果是一群人冲上来他还能理解,而现在……
刚才他就听到楼下的动静不太一样了,一个小混混呼喝了一声:“砸场子的!”
然后,音乐停了,****的声音也没有了,换来的是呼呼喝喝地招呼声和在这里玩耍的客人和女人的尖叫声。透过窗户可以看到客人和出来卖的女人如同受到惊吓的牛群,四散逃去。这不乏有自己抓来囚禁起来强制卖肉的女人,正瞅准了这个机会逃出去呢,居然没有手下上去拦住,这要是逃掉了自己不光损失惨重,如果有人报了案恐怕害的花费不小,看得他牙根恨得痒痒的。
王佛头想要下去看看,随即想想没有这个必要,自己混到这个年纪混到这个地步了。如果下去了有失身份,如果逃掉了有损颜面,以后在道上还怎么混?挥手示意身边还光着身体的两个女人滚出去,自己摸出了手枪端坐在门口。如果等会儿是自己的手下把人带上来了,那么二话不说一枪崩了,如果来的不是自己的人,那就更不用说了还是一枪崩过去。
看了看手中的手枪,王佛头觉得这家伙要比自己的手下有用得多,也可信任地多。
楼下的吵闹声还在继续,乒乒乓乓地玻璃器皿不断地被打碎,这里接待的都是有钱的土大款,只要是他们看不懂的洋酒就以为是好东西,可以卖的归好几倍升值好几十倍,所以王佛头并不在意那些酒瓶子被打碎。
终于,随着最后一声惨叫,楼下终于平静下来了。这就像是漫长的等待,王佛头抬起手臂上的腕表,一秒一秒过得非常的缓慢。他已经有跳窗出去的打算了,虽然这里是三楼,但是有一条下水管道可以慢慢滑下去。按照平时,如果自己手下的小喽啰抓住了对手,现在应该是吵吵嚷嚷地邀功,远远地就能听到,而现在外面依旧是安静的。
门把手缓缓地转动,王佛头捏了捏手枪,握地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