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坐到了叶旭跟沈烟儿对面,眼睛微微眯着,不住打量着沈烟儿,总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他身边的女人见自己男人盯着别的女人看,心里不爽,用胳膊微撞了他一下,“老毛病又犯了,这不是海州。”
“呵呵,看着像是认识的人,好像在哪见过。”男人温文尔雅的一笑,笑容极有杀伤力,典型的花丛老手。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动过的女人还少,再这样下去我就跟你离婚。”女人冷哼一声,又冷冷看了一眼沈烟儿,心里有些羡慕嫉妒。
女人先不管美丑,年龄就是最大的优势,三十出头的女人再御姐风情也比不了少女那种天然纯情的美,这是花多少钱也买不回来的。
男人看了一眼叶旭,没什么特别的,到是有艳福能得到这样的女人。
叶旭早发现对面的人在盯着他们看,沈烟儿的颜值逆天,身边的这些祸水都不是让自己省心的主儿。
男子一拍大腿,激动地半站起来,觉得不合适又坐下,这才盯着沈烟儿道:“是不是天河娱乐的沈总?”
沈烟儿微微皱眉,她讨厌这种无厘头的搭讪,而且对他们这一对儿没好印象。
她只是抬了抬头,迅速扫了一眼,“你认错人了。”
男子表情一愕,喃喃道:“不会啊,你是海州沈家的沈烟儿?”
沈烟儿已经不悦,转头看向别处。
男人身边的女人不高兴了,你可以比我漂亮,比我年轻,但你不能比更嚣张。
“你没看出来吗,人家根本没打算搭理你,你还硬赶着凑上去,真没意思。”女人刻薄地道。
男人的脸黑下来,贵宾室里除了他们还有别的四五个人,都纷纷看了过来,这让男人更没面子。
“呵呵,看来沈小姐是不给我潘某人面子了,我们潘氏集团在海州也是挂号的,就算沈老爷子见了我也要客客气气打个招呼。”
沈烟儿见不理他是不行了,这家伙蹬鼻子上脸,“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潘贵祥被噎的够呛。
在海州除了沈家、卢家之外,潘家一直以自己老招牌家族自居,而潘家的继承人潘一铭更被称为四少里的西狂,就知道潘家人骨子是多么狂妄。
叶旭说话了,“潘家,潘一铭是你什么?”
“你认识一铭?”潘贵祥有些意外,他是潘一铭的小叔,不怎么在海州停留,对侄子西狂的名头不但不批评,还很欣赏,他认为这才是潘家个性和实力的展示。
潘贵祥脑子微微一转,以自己侄子海州四大少的身份,能认识侄子的人当然很多,而其他三少他都见过,肯定没有叶旭。
在他认为,海州年轻一代就是以四大少为主,其他的人根本不上属,所以这个家伙问起潘一铭显然是讨好的意思。
“我就是一铭的叔叔,怎么你跟他混过?”潘贵祥话里的声音居傲。
叶旭面无表情地盯了他有十多秒,直到把潘贵祥看的发毛,才不理他,继续抓过沈烟儿的手,两个人做着手指游戏。
潘贵祥装笔失败,心里羞愤。
这就是这个国家有钱人的恶习,到哪儿愿意显示自己的财力、势力和实力,喜欢高高在上被人仰望,然后把低于自己的人踩在脚下作为一种乐趣。
这个国家以各种非勤劳的手段富起的一代,根本没有社会责任可言,在叶旭眼里他们都是垃圾。再看看世界上其他国家的富人在做什么?
自己上百度去查,去看,去找,一切尽在不言中,这就是差距,这也是为什么让人看不起的原因。
“哟,沈家很了不起吗,这么能装,天河娱乐那种乌七八糟的地方以后不但咱们不去,让朋友们也别去。”潘贵祥的小老婆邵燕火上浇油道。
“我认识你们吗,跟你们很熟儿吗,你们愿意做什么跟我有什么关系,一直都是你们在找麻烦,很有意思吗?”沈烟儿开口道。
“沈家的女人就能装,没想到找了这么个没品味的男人,还以为自己是什么好货色,别以为我们不知道沈家原来是干什么的,哼。”
有胸有屁股结果没大脑的邵燕继续恶言相向,潘贵祥皱了下眉头,见叶旭面无表情,他到有些幸灾乐祸,现在他才心里好受多了。
这种变态心理许多富人都有,毫无理由的装笔。
叶旭笑了,潘家的人竟然主送上门来,这样一份大礼要是不收真对不起潘家。
可他又想哭,为这个国家的教育而哭,几十年过去了整个体系还停留在高分低能低素质上,对于德育和思想教育就是轮番轰炸似的宣教。
如果宣教这玩意能好使,联合国早就组织最能白话的上百人组成一个团队,到那些战乱国家去忽悠,给这些人上上德育课,让他们直接立地成佛,然后哇哇,在宣教之下世界和平了,人心善良了,全都礼让了,富人不装笔了,开始以富养贫了,贫富差距没有了。
“在这直接出手是不是太明显了?”叶旭想到了更好的办法。
听到广播里传来登机的通知,他站了起来,沈烟儿拉住他的胳膊看了他一眼,叶旭明白,她不想让他出手。
“呵呵,我懂,咱们走吧。”叶旭拉着沈烟儿直接向外走去,而他的手里握着一根银针。
这根针他已经将其碎成两截,在经过潘贵祥和邵燕的时候,他的手抖了一下,然后就若无其事的走了出去。
潘贵祥得意地哈哈大笑,沈家也不过如此,原来还听说过沈家如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