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心脏能够朝地上摔去,此时,它一定被摔得稀烂了,要这样站在门外,然后,听着里面所发生的动静么,为什么,就不能给我留下最后一点点得尊严,一定要将它蹂躏到如此悲哀的地步么。可是,这就是我的命,这就是我在得到落落保护的同时,必须要失去的东西。
在落落的眼里。我只是个不上道的妓女而已,毕竟,他就是这么向久千代介绍我的。
久千代不需要了解我的任何,他只用了解我的身体,只用把我当做符合他口味,又能给他带来快乐的工具,因为,我只是一个小姐,一个不配有尊严,不配被尊重的人。
我看着门外落落的背影,那感觉就跟有一双熟人的眼睛在盯着你做恶心的事一样诡异,但是很显然,久千代享受这种恶趣味,这让他感到兴奋和刺激。
他坐在地板上,而我,则双腿麻木的趴着,并不想抬头看他,他的手隔着衣服游移上来。如同蛇一般在我的身上爬行,以至于我止不住的颤抖,他轻笑了一声,像是在笑我的稚嫩和敏感。
他的掌一直滑到我裸露的脊背上,换成了中指,如同抚摸一件瓷器般。沿着我的脊柱,一节一节,轻轻的扫上来,然后他轻而易举的解开了我的盘发,黑色的头发瞬间滑了下来,如同柔亮的水草一样铺在了地板上。
他的手指沿着我敏感的头皮滑过我的耳际。再沿着我的下颌线,一路滑到我得下巴尖部,轻轻地,把我的下巴抬了起来,我微微下垂的眼睛,与他狭长而算计的眸子再次撞到了一起,里面的幽深,仿佛要将我吞没。
与我对视片刻后,他突然有了动作,一把脱掉我冗长的裙子,朝我压了下来,我被突如其来的重力压的闷哼一声,不由偏开了头,朝落落所站的方向看去,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灯光在摇曳,落落的背影也跟着摇晃了一下。
我皱紧眉头,心中是一阵空荡荡的抽搐,久千代嗜血一般的嘴唇开启,对我说道:“解开我的衣服。”
我闻言,伸手去解,久千代的发型乱了,有几缕头发丝落了下来,刺刺的挡在额头与眼睛前,他闭起眼皮。抬起下巴,伸开了双臂让我给他脱衣服,他的喉结突出,脖子上泛着红色。
就在我犹豫着没有上前的时候,他忽然睁开了冰冷的双目,惊得我浑身寒寒一颤。
“久、久千代先生,我不会。”
他舔舔唇,笑的勾人:“没关系,我教你。”
他手流连在我的痣上,哼笑一声,然后按着我得腰让我坐下,一手去解自己的衣服,一手扶住我的腰,嘴唇绵绵的吻着,他迅速的攻城略地,我难受的撇开了头,望着门外那个削瘦而坚定的背影,一时间眼泪竟然挤满了眼眶。
“疼了?”
“不,不疼。”我在久千代压迫似得目光下逐渐变得心冷,麻木,于是我扭过头,看向他:“你是我第一个男人,久千代先生,所以我有些害怕。”
久千代贴在我的耳边。吻了吻我的耳垂。
如果之前的他是朵带刺的黑玫瑰,那么现在,他无疑是个温柔的陷阱,他的温柔,只不过是床上礼仪而已,并不是他的本性,因为我看到他曾把视线不经意的投向门口处,然后露出一抹阴暗的微笑。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噼里啪啦的似是想要将这一室旖旎给拼命打破,凌乱的和服铺散开来,就像是一汪不平不静的春池,我由最初的畏惧与逃离,逐渐的变成坦然和接受。
然后久千代的手忽然碰到了,我缩紧了眉毛,整颗心都变的褶皱不堪。
就在他要进行下一步动作的时候,院落里忽然传来了动静,像是有人冲了进来,他腿脚带泥走在路上啪嗒啪嗒得想。在迎面撞上落落的时候,微微顿了一下脚步,随即揪住了他的衣领,与他片刻对峙。
我在看到那硬生生插进来的第二道人影时,忽然抖了一下身子,然后慌忙去拿散落在地上的衣物。用来遮住自己,却怎么穿也穿不好,窘迫的我想哭鼻子,久千代不慌不忙的坐了起来。
他的皮肤还残留着燥热的红色,他拉紧了松垮的裤袋,拉过他的外套。随意的披在肩膀上,大概是想站起看一下外面的情况。
然而,他还未来得及站起来,落落忽然被门外那人重重的推倒在门框上,随即一记大踹,滑动式的木门剧烈的晃动起来。朝一旁滑去。
顷刻间,大片的冷风倒灌进来,吹起了我还未穿好的衣袖,连带着雨点,飞溅在我的脸上。
我慌张的抬起了头,然而,在终于看清那人是谁的那一刻,我的身子在一瞬间变得无比僵硬,像尊石像。
只见那人浑身湿透,腿脚带泥,双臂微微朝身边扩张,眉毛倒竖。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眼睛里怒的像是要喷火,宛如刚从地狱中走出来的罗刹鬼,背后是一片血洗的海!
我愕然到舌头打结,指甲紧扣,怎么……怎么会是他!——
霍启盛!
显然,他知道我在这,也知道我在干什么,否则,他不会在这种时刻,以这种情绪出现。
雨水从他的身上淌了下来,在地板上落下一滩水渍,他怒不可遏的绷紧双拳,喉头乱抖,双目赤红的大骂一句干你老母!
话音落下,他直接冲了进来,踩得地板都在震,他揪住久千代的衣服。结果久千代的衣服根本没穿在身上,他轻轻一揪,就滑了下来,他恶狠狠的瞪着眼,在看到久千代通红而裸露的皮肤是,更加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