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没有了春药遗毒的顾虑,杜冬萃又恢复她得意起来就有点肆无忌惮的本性,可惜她每每想了新招玩弄月远傲,他半路就会拿回主导权反调戏她。
「你、你你……你怎麽都不会累!」这已经不知道是这几天以来的第几次了,月远傲每夜玩得她要踢开他才能入睡,睡不到两个时辰又会被他弄醒,害她都要在白昼补眠!
如果只是爱抚她也就算了,有时候刚醒,他已经在她身上摇了起来!这个流氓!
杜冬萃的挣扎对月远傲来说也颇有趣,醒来那一瞬间的反应最直接,她是真拒绝他,可是一缠上他又热情如火,恣意享受欢爱的快感,她如此矛盾,总让他觉得有什麽不够、不足,让他想要更多,更多的什麽才能填满胸口呢?
「来,昨夜被你装睡逃了,继续。」他拿起黑缎缠绕她。
杜冬萃抬眼一看,黑缎的另一端悬在梁上,低头一瞧,胸腹已经被他绑得一块一块凸起,他看得很兴奋,她则又好气又好笑,果然男人玩得越开越变态,而且都是变态在她身上。
她将他踢开,翻身下床,没想到刚站好,右脚踝与小腿被他用黑缎一圈圈绕住,腿被拉高,双腿羞人的张开,她正想将黑缎松下,他已经凑到她两腿之间。
「你就这麽喜欢光着身子过招,嗯?」
她想到自己曾在山寨光溜溜的揍人,月远傲一定是在半昏半醒时看到了,那模样实在太羞耻,她因为被取笑而闪神,他趁势缠绑她双手拉高到头顶。
此时杜冬萃就像是被黑缎挂在梁下,只剩左脚尖晃来晃去稍微点到地板,她哭笑不得,不断腹诽这个变态坏男人。
坏男人脸上沁着满意的坏笑,两手掰开她的臀瓣,由下往上将ròu_bàng塞入她湿润的花穴。
「可恶……」每次都被得逞。杜冬萃咬着下唇,只能怪自己的身子太敏感yín_dàng,又……又太喜欢月远傲那狰狞的ròu_bàng,只是因为他的ròu_bàng让她太有感了!好吧还有俊美的脸……还有指节分明的大手……还有结实的身材……好吧……都喜欢……
这几天他可不像先前那麽装乖,只要抓住机会,无时无刻在挑逗她,害她……害她的身子随时准备好被肏似的……
「可恶……可恶……啊……嗯……再……再深一点……」
被磨蹭了几下,那快感从下身传到脑门,她头一仰,又立刻屈服了,双手抓着黑缎将自己向上提了提,两脚缠向他後腰,稍一用力,让自己的小屁股迎合上去。
「就知道你喜欢。」
被黑缎缠住的她,给月远傲玩得彻底,不断将她转来转去前头後头换姿势插入,甚至把她左脚架到他肩上,以一字马的姿势晃动chōu_chā,或是两脚都搭上肩,她的施力点只剩手上抓着的黑缎,他的下身用力向上挺动,她被顶起又重重落下,全身重量都集中在来回摩擦之处,爽得她没几下就升天……
这一早上,高潮的次数多得让她半昏迷,月远傲将她从黑缎上解下来时,见她神色朦胧恍惚,身上布满红潮和薄汗,小腹仍因痉挛而起伏,下身不断挤出花穴里的蜜液和他的白浊jīng_yè,混杂沾濡在她白嫩的大腿上,甚至多得往下滴到地上。
他大口吞咽,喉结因慾望而上下滚动,要不是时间不对,他还想继续翻云覆雨,可惜总是有正事要办,且白日人多口杂,即使她院子里已经都是他安排的人,还是谨慎些没错,只好暗自调匀气息压下慾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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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没有了春药遗毒的顾虑,杜冬萃又恢复她得意起来就有点肆无忌惮的本性,可惜她每每想了新招玩弄月远傲,他半路就会拿回主导权反调戏她。
「你、你你……你怎么都不会累!」这已经不知道是这几天以来的第几次了,月远傲每夜玩得她要踢开他才能入睡,睡不到两个时辰又会被他弄醒,害她都要在白昼补眠!
如果只是爱抚她也就算了,有时候刚醒,他已经在她身上摇了起来!这个流氓!
杜冬萃的挣扎对月远傲来说也颇有趣,醒来那一瞬间的反应最直接,她是真拒绝他,可是一缠上他又热情如火,恣意享受欢爱的快感,她如此矛盾,总让他觉得有什么不够、不足,让他想要更多,更多的什么才能填满胸口呢?
「来,昨夜被你装睡逃了,继续。」他拿起黑缎缠绕她。
杜冬萃抬眼一看,黑缎的另一端悬在梁上,低头一瞧,胸腹已经被他绑得一块一块凸起,他看得很兴奋,她则又好气又好笑,果然男人玩得越开越变态,而且都是变态在她身上。
她将他踢开,翻身下床,没想到刚站好,右脚踝与小腿被他用黑缎一圈圈绕住,腿被拉高,双腿羞人的张开,她正想将黑缎松下,他已经凑到她两腿之间。
「你就这么喜欢光着身子过招,嗯?」
她想到自己曾在山寨光溜溜的揍人,月远傲一定是在半昏半醒时看到了,那模样实在太羞耻,她因为被取笑而闪神,他趁势缠绑她双手拉高到头顶。
此时杜冬萃就像是被黑缎挂在梁下,只剩左脚尖晃来晃去稍微点到地板,她哭笑不得,不断腹诽这个变态坏男人。
坏男人脸上沁着满意的坏笑,两手掰开她的臀瓣,由下往上将ròu_bàng塞入她湿润的花穴。
「可恶……」每次都被得逞。杜冬萃咬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