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暴暴其实也不舒服,後穴的感觉只有在入口的地方紧缩,深入之後,里头的肉壁没有包覆感,不会收缩,要靠他自己摩擦,而且只能摩擦到上方,完全不是mì_xué给予的快感可以比拟的,他怀念那个温暖润泽会绞着他舍不得他走的地方。
这时又已经忍不住了,不可能停下来,因此让他心里也是一股郁闷空虚,他倒底在惩罚她还是自己。
「别挣扎,你再挣扎只会弄伤自己。」他收回压着秒秒後颈的手,可能她察觉他态度逐渐变得软和,於是乖乖将脸贴在车板上,不再试图起身抽离。
他扶着她的臀侧,也不再入得那麽深,只是浅浅的来回,秒秒渐渐适应,停止了像孩子一样的哭号,似乎透过chōu_chā的动作也懂了男人只在穴口有感觉,所以想办法配合着他的律动收缩着。
他专心的让自己很快的射了,那高潮一闪而逝,甚至没有冲上脑门,让他不断自问自己到底是何必何苦,当然他不会表现出来让秒秒知道。
结束後秒秒跪坐起来,红色的眼角噙着闪闪泪光,时而忍不住吸了吸鼻子抽搭几下,方才刚被入後穴的时候,她实在叫得很惨,哭得很惨,放声嘶哑的嚎啕着,现在还有点停不下来。
狼暴暴没说什麽,只是自行理了理衣袍,开了车门跳下行进中的马车。
车门外,麒麟使一直骑着马与马车并行着,他策马过来也没说什麽,只是替她关上车门。
该交待的麒麟使稍早前已经说得差不多了,如果扩张润滑准备得够,她又尽量放松,其实并不是那麽不能忍受,是真的不舒服,但不痛苦,再加上尽量哭,哭得有多惨,少主就会心软得有多快。
秒秒眼角带着泪花还是忍不住笑了,看看这主子和护卫,怎麽那麽有趣呢,才几日啊,她已经看到多少次他们在「上贼下之情、下贼上之心、上下交相贼」。
算了,贼来贼去斗智斗勇可能也是他们的情趣,只要她的位置对,是渔翁,不是炮灰就好。
她感觉到马车的速度加快,因为双手自由,她花了一点时间解开身上与脚上的红绳,舒适的马车里不论是车板车壁还是座位上都铺满了软垫,座位下的抽屉格子里有衣物、有薄毯,甚至还有食盒装着点心,以及饮水袋,她以棉巾沾水稍微擦拭清理了自己,然後就敞开心胸和肚子开始吃吃喝喝了。
唔,连美味的点心都隐隐约约尝得出来是夏薯做的,真是好险有麒麟使的厨艺顶着啊!否则要是每一餐都吃味道一样的夏薯,或是像那些被训练习惯的女兵们直接乾啃,乾啃三个月,想想都觉得可怕。
吃饱喝足,这舒适宽敞的座位尺寸对她来说根本是小床,她也不客气的躺下来小憩,当车窗外的夕阳暖橘色消失,大地一片黑幕升起的时候,马车停下来了。
秒秒睡眼惺忪,她以为进来的会是麒麟使,被抱出车外,藉着篝火的光亮,她才发现是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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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暴暴其实也不舒服,后穴的感觉只有在入口的地方紧缩,深入之后,里头的肉壁没有包覆感,不会收缩,要靠他自己摩擦,而且只能摩擦到上方,完全不是mì_xué给予的快感可以比拟的,他怀念那个温暖润泽会绞着他舍不得他走的地方。
这时又已经忍不住了,不可能停下来,因此让他心里也是一股郁闷空虚,他倒底在惩罚她还是自己。
「别挣扎,你再挣扎只会弄伤自己。」他收回压着秒秒后颈的手,可能她察觉他态度逐渐变得软和,于是乖乖将脸贴在车板上,不再试图起身抽离。
他扶着她的臀侧,也不再入得那么深,只是浅浅的来回,秒秒渐渐适应,停止了像孩子一样的哭号,似乎透过chōu_chā的动作也懂了男人只在穴口有感觉,所以想办法配合着他的律动收缩着。
他专心的让自己很快的射了,那高潮一闪而逝,甚至没有冲上脑门,让他不断自问自己到底是何必何苦,当然他不会表现出来让秒秒知道。
结束后秒秒跪坐起来,红色的眼角噙着闪闪泪光,时而忍不住吸了吸鼻子抽搭几下,方才刚被入后穴的时候,她实在叫得很惨,哭得很惨,放声嘶哑的嚎啕着,现在还有点停不下来。
狼暴暴没说什么,只是自行理了理衣袍,开了车门跳下行进中的马车。
车门外,麒麟使一直骑着马与马车并行着,他策马过来也没说什么,只是替她关上车门。
该交待的麒麟使稍早前已经说得差不多了,如果扩张润滑准备得够,她又尽量放松,其实并不是那么不能忍受,是真的不舒服,但不痛苦,再加上尽量哭,哭得有多惨,少主就会心软得有多快。
秒秒眼角带着泪花还是忍不住笑了,看看这主子和护卫,怎么那么有趣呢,才几日啊,她已经看到多少次他们在「上贼下之情、下贼上之心、上下交相贼」。
算了,贼来贼去斗智斗勇可能也是他们的情趣,只要她的位置对,是渔翁,不是炮灰就好。
她感觉到马车的速度加快,因为双手自由,她花了一点时间解开身上与脚上的红绳,舒适的马车里不论是车板车壁还是座位上都铺满了软垫,座位下的抽屉格子里有衣物、有薄毯,甚至还有食盒装着点心,以及饮水袋,她以棉巾沾水稍微擦拭清理了自己,然后就敞开心胸和肚子开始吃吃喝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