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本医院的人在本医院为病人进行手术,而且还没有经过医院的同意,这种事情大概在此之前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何素也是想也没有想过会有这样的可能的,最多最多也就是有个摁压心脏之类的急救。
可据何立东所言,刚才的事情可不是如此简单啊,稍微有一点点的差错,那就可能酿成医疗纠纷。虽然手术是这人主动的,可医院却绝对脱不了干系。
这家私立医院刚刚才换了大股东,自己父亲还交代自己好好干呢,说是新来的大股东人很好,要她脚踏实地的干。这才这多少时间,医院就出了这种事情。
“这位先生,刚才是你在这里替一位内出血病人做了急救手术?”何素没有气急败坏地上前呵斥。
秦时月淡淡一笑,说道:“是啊。”
“那病人呢?”何素又问道。
秦时月道:“推走了啊。”
何素一听,心中倒还有疑问,这是治好了推走了,还是没治好给推走了交给其他大夫,还是说直接治死了,推太平间去了?
她心中在盘算,可何立东却是先入为主,当即叫道:“你把人给治死了,你还敢站在这里,好大的胆子,哼,告诉你,我已经报警了,这件事可和我们没有任何的关系。”
“你确定不想摊上任何的关系?”秦时月淡淡地笑着看着何立东,何立东见他一副笑眯眯的样子,登时觉得格外的讨厌,一摆手,说道:“那是当然,你你知道你这是什么行为么?你这是变相的杀人!”
何素到底是见多识广,见秦时月成竹在胸,完全没有一丁点的紧张感,便知道事情应该往好的方向发展了。中医科大夫王居合听着三人的话,不由得有些奇怪,问道:“何副院长,怎么回事啊?”
何素看得出来秦时月有些傲气,自己去问,他还不一定说,于是便道:“王医生,我还想问问你怎么回事呢?刚才这位先生这里替一位内出血病人进行了手术,现在病人呢。”
王居合大夫道:“推走了啊。”
何素好生无语,心想:“怎么又是这个回答?”她正想再问,这时候身后马主任的声音响了起来:“是治好了推走了,还是怎么的?”
王居合大夫笑道:“当然是治好了推走了,否则还能推太平间去啊?多亏了秦大夫,我看过心电图和小沈大夫的叙述了,情况很紧急啊,这种情况下,我们医院可真没有几个能把病人挽救回来的。就是市区里的三甲医院也大概很难做得到。”
秦时月听他如此夸奖,也不禁脸红,连忙摆手说道:“王老先生,你这样说,可是要羞死我的节奏啊。”
王居合今年五十七岁了,人老心可不老,呵呵一笑,说道:“哎,我说的可都是实话,做人太谦虚可就是变形的骄傲了。”
秦时月哭笑不得。
马主任和何素副院长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出了各种的不解,马主任问道:“王大夫,这位是?”
“这位是秦大夫,学中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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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身的,你们这些学西医的都看不起中医,这次长见识了吧?”王居合不无骄傲地说道,他是自幼学中医,但如今中医越渐落没,他心中着实郁闷。但他自己医术又并非出类拔萃,因此想振兴中医的心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今天他刚从外面郁闷地回来,见两个保安急冲冲往急诊室赶,就知道急诊室是出问题了,肯定是有人闹事。他年纪虽然大了,但也想过来帮帮忙,于是跟着过来了。
一来,却见并非是有病人家属闹事,而且有个没穿医生衣服的年轻小伙子在给一个小姑娘做手术。看到小姑娘头上、胸口上插着的银针,王居合一眼就看出来了,这年轻小伙子是个中医。当即,他没多想,便直接冲进了手术室观摩手术。
秦时月的中医造诣让他钦佩不已,等手术结束,问了几个问题之后,更是大为惊奇,登时大喜,只觉是相逢恨晚啊,只不过几分钟的时间,他就和秦时月聊开了,甚是投机。
马主任和何素副院长又对视了一眼,问道:“这位先生,你真是医生?”
“当然了,以秦大夫的医术还不能称之为医生,那我们这些人称为什么?”王居合抢着说道。
秦时月见他一个老人家居然也如此性急,不过也能理解,当下只是呵呵一笑,并不言语。
何立东却是不干了,心想凭什么啊,这都叫什么事儿?这病人要是被这家伙救活了,那我可不就成了见死不救了?当下,他脸色一冷,喝道:“哼,两个行医执照都没有,也敢称之为医生?”
秦时月淡淡一笑,并不理会。
何立东说完,看了秦时月一眼,居然也转身便走。何素心下稍安,只要病人没事儿,那么再大的事情也是小事儿了,于是说道:“马主任,你看这事儿?”
马主任微微点了点头,对秦时月说道:“秦先生是吧?你不是本院医生,可你在本院为病人做手术,这......”
“救死扶伤,那是祖宗留下的忠告也是一种需要传承的美德,我未学医术之前,便先学医德,这难道有错么?”秦时月双手抱胸说道。
王居合老先生一听,大为欢喜,竖起大拇指说道:“说得好,也就我们这些学中医的还记得这些,看看他们现在这些年轻人学了西医,把祖宗的技艺忘记了不说,连这点基本道德都忘记了。成天就想着如何推卸责任,哼......”
马主任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