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面,陈航仍然十分悠闲。他轻轻地摇晃着手里的酒杯,那撇香槟在杯子里面旋转,淡淡的酒香在房间里面弥漫了开来。
与陈航相对,对面的班克斯已经十分的狼狈了。
就见班克斯领结拉开,衣领解开了几个扣,他的脸上颈上全部是汗。
连续几把,班克斯都拿了一手的好牌,不是对子就是三条,但偏偏对方的牌明显更好,陈航总是把大量的筹码丢在了赌桌上面,不服气之下班克斯都跟上去了。
于是当陈航揭开底牌以后,那副青一色一条龙看得班克斯目瞪口呆,陈航轻易地就扫走了班克斯所有的筹码。
“你作弊!”
愤怒之下班克斯终于失态,他猛地跃过了整张赌台,班克斯一家伙就跳到了陈航的面前,他揪住陈航的衣领把陈航提了起来。
“作弊?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作弊了?”
陈航面不改色,他的手搭在了班克斯的手上,陈航的手掌内马上传来了“咯、咯、咯、咯”的声音。
班克斯就觉得自已的拳头如同落在了千斤顶里面一样,一股巨大的力量从陈航的手上释放了出来。班克斯发出了痛苦的叫声,他想抽出手掌,班克斯痛得软到了地上。
他那几名保镖猛冲了上来,陈航只不过是轻轻地挥了挥手,几名保镖如同落叶一样飞了出去。
陈航松开了手掌,他一把锁住了班克斯的脖子,陈航提着班克斯凑到了自已的面前。
“我很好奇,我是不是真的很难杀死你。班克斯,你真的让我很讨厌你。”
“咯、咯……”班克斯努力张大了嘴巴,他想呼吸到更多的空气,班克斯很害怕自已的脖子在下一刻会被这名青年轻松掐断。
“没、没、没,你没有作弊,松、松、松手。”
班克斯拼命挣扎,但就如同蜻蜓撼柱,他根本没有办法撼动陈航的胳膊。
陈航把脸凑到了班克斯的脸面,他冷笑着说道:
“你怎么就知道我没有作弊了?你没有猜错,我一直都在作弊。”
就在班克斯的脸前,陈航的面容开始不断变化,他由之前的国字脸变成了瓜子脸,然后又由瓜子脸变成了络腮胡子,就见陈航的脸如同万花筒一样,到了最后时刻,一张豹脸居然出现在了班克斯的面前。
“啊、啊,有鬼啊,有鬼啊!”
班克斯被吓得狂喊乱叫,陈航松开了手掌,班克斯连滚带爬地缩到了房间里角,他被刚才看到的东西吓坏了。
陈航冷笑着看着班克斯,此时他又恢复了伪装的国字脸相貌,陈航冷笑着说道:
“是不是很不服气输给我啊?很心痛你的钱?”
就见陈航大手一排,桌子上面的筹码被他全部扫到了地上,那些筹码掉到了班克斯的面前。
“都送给你吧,我告诉你从这一刻起这些钱都没有用了。班克斯,我不确定你还能不能活着出去,但我祝你好运。”
陈航拉开房门走了出去,此时房门上方的时钟上面分明显示着晚上八点。当陈航拉开房门的时候,喧嚣的惨叫声从外面传了进来。
班克斯、保镖与那名女荷官惊恐地躲在了房间里面,他们仍然惊魂未定,几个人很害怕陈航再走回来。
刚才他们都看到了陈航的脸部变化,那名青年就如同一个魔鬼一样,他的面容居然在短短的一分钟内变化了十七八次,这些人都被陈航给吓坏了。
房间的隔音极好,门外传来的喧嚣声一闪而逝,当房间大门自动关上以后,房间里面又变得安静了。
班克斯紧张地盯着房门,他冲着女荷字小声问道:
“怎么客房出了问题,你们的保安还没有过来?”
女荷官紧张地看了看天花板的位置,她清楚那几只摄像头安装的地方,女荷官同样十分奇怪:
“我不清楚,要在以前他们早就冲进来了。”
隔了五个房间,还是之前的那处监控室,监控室里面已经是死尸一片。
眼镜男的脑袋耷拉在了一边,他的脖子被咬缺了很大一块,汩汩的鲜血从他的动脉里面喷了出来。
在眼镜男的后面,光头男子仍在抽搐,就见他满脸污血,光头男的身上全是牙印,他的胳膊被折断压在了身体的下面。
两人流出了的鲜血喷得控制台上、墙上星星点点,在他们身后的地上躺着一名强壮的保安。
保安的手上握着一只手枪,但这名保安已经断气了。手枪仍然冒着青烟,枪口对着的位置趴着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赫然就是之前的那名便衣,他此时正趴在另一名保安的身上撕扯着他的身体。
“嘶”的一声传来,那名保安的衣服被撕开,肚子上面破了一个大洞,便衣的嘴巴里面血淋淋地叼着一块烂肉。
“呃……”
便衣突然间发出了一声嚎叫,他分明已经消失了瞳孔,便衣的脸上全是斑斑点点。
便衣从地上爬了起来,他冲向了控制室的大门,然后这名便衣嚎叫着从房间里面冲了出去。
就见之前热闹的赌场里面,这里的大堂已经变成了一处地狱,人们在若大的大厅内惨叫着奔跑,他们撞翻了赌台、推倒了桌椅,这些赌徒都想逃到房间的外面去。
赌场内出现了几个与便衣一样的人,他们都是流着涎水、皮肤变色、嘴里发出野兽般的声音。这些人象恶狼捕食一般扑向了每一个惊慌逃窜的人。
赌场的保安全部都掏出了枪,他们不断地冲着这些怪人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