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犀会这么一喊,纯属被陶行知不按常理出牌给吓的,她哪里会想到陶行知是这么的精|虫|上|脑,都这个时候了,还想着那档子破事,他想做?她还不愿意呢!!
陶行知被灵犀吓的,顿时焉了气,扭头看向身后的白墙,石灰涂过的白墙上,只挂着一副山水字画,根本就没有所谓的人脸。
饶是这样,陶行知也兴致全无,两枯坐到天明,才回到了府中。
灵犀昨晚比陶行知折腾的根本就没有睡好,在马车上眯了一小会儿,下了马车后,还是晕晕沉沉的。
“夫君……”
陶行知招来随行的木桂,“木桂,你扶夫人进府。”
“是。”
木桂扶着灵犀进了府,陶行知估计也是被那只会开口说人话狐狸吓倒了,他虽然有自信的认为,他曾救下过狐狸,狐狸想必是不会伤害他的呀,但……他能保证吗?
人心有时候还难以猜测,更何况是一个畜牲?
灵犀站在府门前的台阶上,看着陶行知的身影,渐行渐远。
突地有些好奇,倘若胡小狸知道自己的出现不仅没有报恩?反而让陶行知心生惧念,只怕会寝食难安吧!
胡小狸听人报,灵犀回来了,才匆匆的来到灵犀的跟前。
才走到灵犀三尺来远的地方,胡小狸突地捂着自己的胸口,她的明眸里,闪过一抹的怨恨!
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求来了佛中符法!!
“小狸,你来扶着我吧。”
胡小狸强忍着心绞痛,走到了灵犀的跟前,从木桂的手中,接过灵犀的手臂,两人袅袅而行,从身后看过去,宛如一对亲密的姐妹花。
越是靠近灵犀,胡小狸的胸口,就越疼!!
那是一种如同万蚊噬心的疼,疼的她走路都有些摇摇晃晃,虚汗如水一般的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渗湿了衣衫。
灵犀还真没有料到启明大师给的这纸符纸有如此强大的功能,所幸启明大师自个也有真材实料的大师,不似那种欺世盗名之辈。
“小狸,瞧你这样子,可是身子还未好?”
胡小狸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夫人,小狸已经大好了。”
“可你,并不像是大好的样子啊!罢了,你下去休息吧,让府医给你抓副药……”
灵犀打发胡小狸离开后,又唤来了木桂和白芨。
“夫人。”
木桂和白芨一同站在灵犀的眼前,灵犀打量着木桂和白芨,这两人都穿的是同样的衣衫,只白芨要高挑的多,身段也算玲珑有致,模样更是清秀,尤其是那眼尾处的那一颗泪痣,更让她的一双眼传神又逼真。
相对白芨来说,木桂则是稍显木讷,身体有些圆润,脸也是那种圆脸,站在白芨的身边,倒像是一只做陪衬的把矮冬瓜。
“木桂、白芨,你们都是我的陪嫁丫环,今日我唤你们来,是有件事情,想要问你们,你们可愿为妾?”
木桂还没有反应过来,白芨就皱起了秀眉,她不明白灵犀突然会提这个问题,要知道,灵犀对陶行知那便是早早的情根深种的呀,要让别的女人来分走陶行知的宠爱,只怕她的心里,如刀割一般的疼吧!
“小姐……您怎么会如此的想法?老爷对您一直敬重有佳啊……”
灵犀看向白芨,微微摇头,“木桂、白芨,你们可记得我们初来京城时,老爷书房里的那只雪狐?”
白芨不明白,怎么又扯到了那只雪白的狐狸身上,木桂也是一片茫然。
“从我三岁时,你们就一直陪着我,我也不准备隐瞒你,前段时间,我缠绵于病榻,好多次都梦见那只狐狸张口说话,狐狸口口声声都指责我抢走了她的夫君?昨儿我和老爷我身体之所以不行,其实……是妖邪入体,若要全愈,需系铃之人……”
妖鬼故事,大家都听过,谁也没有真正的见过。
白芨和木桂听完后,两人便呆住了。
“你们想想看……远儿和我,在渭地时,是不是身体都很好?是到了京城之后,是那只狐狸消失不见之后,远儿和我才一直病着,远儿因为年纪轻,抵不过妖邪,一早就去了……而我……”
白芨咬牙,她一向聪慧,听灵犀这么一说,便猜出了灵犀的良苦用心。
“姑娘,倘若你要我去以身为诱,奴婢愿意!”
其实灵犀刚开始的的确确是这么想的,后来,又觉得,自己不能太凉薄了,这两人,好歹是跟着潘灵犀的忠仆,哪有这样对忠仆的道理!
无端端寒了人家的心!
“白芨,你误解我的意思了,我的意思是,如果你愿意为老爷的妾,我成全你,你若不愿意,那么,我会为你择一良人,到时候你和木桂在外面,都能成为正头娘子,日子或许过的会清贫一些,但总好过看人眼色过活……你的心思,我一直都懂,每次老爷来时,你都避的远远的,我知晓,你没有那污七八糟的意思……我也没有要糟蹋你们的意思……我的这病,御医无策,只看能找到有缘人……化解一二,若不能,不出一年,我便命丧于此,我想,在我离开之前,安排好你们的归路,也不枉姐妹情份一场……”
“夫人!”
木桂哽咽的说不出话来。
白芨则是怔怔的看着灵犀,“事情已经真到了这么糟糕的地步了吗?”
灵犀点头,“话本子上不是说了吗?妖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会无所不用其极……我不敢赌!这些年,你们名义上是我的丫环,实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