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曾经是他住了十多年的地方,曾经是他觉得最重要的地方,可是此时,看着这个熟悉的一事一物,他只觉得心,痛。
似乎,哪哪都不对,哪里都是错……
头上传来阵阵疼痛,夜子衍下意识的抬手,伸向了床头的位置,似乎要去拿什幺,可是,那是什幺呢?
但手指抓到的只是空气时,夜子衍眼神呆滞的看着那空无一物的地方,突然觉得悲伤。
心痛的剧烈,犹如被大手攥紧,痛的他浑身颤抖,大手一挥,‘乒乒乓乓’床头柜上的台灯,碎落。夜子衍突然暴戾的站起身,跑出了房间,似乎在四周找什幺,但又因为心太痛,而停在了走廊间,抬起手猛烈的锤着自己的心口,“不准痛了,不准再痛了,告诉我,为什幺要痛,告诉我,你是不是……坏了……是什幺,到底是什幺,我要记得什幺,我又是不是忘了什幺,是什幺……”
“夜少?”
正坐在别墅大厅的龚明听到楼上传来的巨响和咆哮后,立马跑了上来,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