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疯狗接过缇娜满脸幸福递来的又一瓶酒,眯起眼睛:“你很强,露西娜……我看出来了。可是再怎么强,这么持续性的压抑幻翼诅咒,也只是缓兵之计。跟卡洛尔吸血来压抑阿姆雷亚之锁是完全一样的。”
“不一样。”露西娜堵起气来:“我可以一直陪着露莎。卡洛尔不行。”
“靠,你又来了。忘了我们上次在维科尔家旁边是怎么说的来着?”疯狗立马恼火起来:“你不能和露莎对彼此过于依赖了。”
“我们本来就没过于依赖。”露西娜的脾气也倔得很,此刻脸涨得通红:“要你管啊,金发死酒鬼!”
“我艹,你个白毛贫乳萝莉还好意思说我!”疯狗瞪着露西娜两条黑丝细腿边的六七个空酒瓶子:“我才喝掉两瓶!”
“两、两位别吵了啊。”缇娜赶忙制止瞬间扭打在一起的两人:“这有什么好吵的?”
缇娜还是双着脚,但因为是室内所以没问题。
“姐姐,你怎么刚和哥见面就打架……”露莎也有些慌。
“老婆,你不懂。这是男人之间的战斗。”疯狗咬着牙,将缇娜扒拉到一边。
“老娘是女的!”露西娜气得要死,用一只手捂着胸部:“还有,不许说我胸小!你问露莎就知道了,无论手感还是口感可都是很好的!”
霜魄悬浮在一边,兴高采烈的晃来晃去,唯恐事情闹得不大。
而此时,露莎则有些发呆。她很自然的没能脱离幻翼所带来的恐惧。
她虽然尽量让表情变得平静,可心里却很害怕。
那种全身剧痛的感觉,让露莎一想起来便心生痛楚。
而好不容易才被姐姐压抑诅咒后变清晰的视野,看起来却无比陌生而不真实。
我该怎么办?女孩对此很是害怕:
“妈的,不跟你打。可让我歇会儿吧,这几天可把我折腾得够呛。”疯狗一把推开露西娜,若无其事的直接换掉话题:“你知道吗?维科尔回北海望去了。”
“当然了,他家就在那儿。”露西娜若无其事的说道:“那儿快要举办寒霜节了……你在那之前能回来真是太好了啊。”
说到这个,露西娜虽然装作不在意,但还是很兴奋。
“……”疯狗瞥了她一眼,露出了那种看似不坏好意的微笑,但说的却是很普通的话题:“喂,维科尔的房子都塌了一半了,我看得花个几天才能弄好。”
“那种程度的损毁,我看寒霜节前都不一定能修好。”露西娜无聊的往后一靠,转而将注意力放到了坐在自己旁边的缇娜身上。她仔细打量了一番,顿时露出了很sè_qíng的表情:“哎嘿嘿嘿……好可爱的孩子……姐姐我是很喜欢萝莉的裸足的哦?尤其你还是艾亚,这双脚真是太可爱又完美了……”
露西娜此时的手,正在缇娜白暂滑嫩的脚上乱摸。
露西娜那颗调戏可爱女孩的心灵正在旺盛的燃烧着。
“呀啊!”缇娜顿时脸红了起来,因为露西娜手指的刺激而有些不知所措:“那……那个……别……”
“喂,那边那个女变态……她是我老婆。”疯狗立即拽走缇娜,警惕的盯着露西娜:“你去摸露莎的不就得了。”
“切……”露西娜似乎十分遗憾,转而望了望正在发呆、表情无比迷茫的露莎。这立即让她担忧了起来:“露莎?你……”
因为担心而碰触到露莎的一刹那,露西娜却顿时一阵头痛。双眼陷入了昏黑之中。
她的脑海中,浮现出了一个场景。
跟她长相无比接近的一个艾亚女孩,被连着铁链的枷锁吊着身子,锁在昏暗的高塔中。
她双眼无神,肚子很大。看起来已经怀孕有一段时间了。
而站在牢门外面用冰冷眼神看着她的,是一位穿着礼服的男人。
这个男人……
露西娜感到一阵恐惧。
我……在哪里见过来着?
那个女人……为什么跟我长得这么像?!
每个艾亚,都跟妈妈长得非常相似。
另一个银发女孩,则被关在那男人身后、正对艾亚女孩的另一个牢房里。
她同样被锁着身子,小腹微微隆起,也怀着孕。而且似乎是生了病,正在痛苦的发出喘息。
银发女孩的双眼同样因为长久的监禁和虐待而丧失了光泽。
那男人打开牢门,走了进去。
为那正在剧烈喘息的银发女孩戴上了一个金属面具。
那是……
面具女?
露西娜因为刚刚看到的场景而呆住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露西娜从记事起,就是被关在地牢里的。
根本没有和母亲见面的机会,也没人提过她妈妈的事。
小艾亚原本理所当然的以为妈妈是遭到了和自己同样的待遇……之后多半儿是因为生过孩子,而被谁给带走了。
露西娜被囚禁了两百多年的那个地牢,原则上是不允许看守们把艾亚弄怀孕的。对此露西娜颇有经验。他们在每个艾亚差不多每月一次、持续很短的危险期都会让那个艾亚歇歇。每个月就那么两天,是露西娜能够稍微放松一下的。但她也没什么事好做,只能抱着团子,缩在牢房的屋角。
艾亚的怀孕难度很高。并且每个月差不多才一两天机会。能否成功怀上,还得看运气如何。这一点,生了露莎的埃米尔夫妻绝对很有感触。
显然给新的孩子做一整套全新的幽冥铁枷锁实在是太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