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上画饼并不代表祁义斌就是个骗子,如果祁义斌要是真心的想把孙爱民引见给闵嘉良,说真的简直就是小事一桩!
当然引见和接纳这是两个不同的概念,并不是说祁义斌带着孙爱民和闵嘉良见上一面后,闵嘉良就会接纳孙爱民。如何能够进入闵嘉良的法眼,孙爱民的后继工作有很多要做,这就要看孙爱民自己的个人能力了。
“祁总,我们岳南县的温泉可是非常有保健效果的,一会酒席结束后去泡个温泉吧。”孙爱民满脸兴奋的朝祁义斌发出了邀请。能多留祁义斌一刻,就能和祁义斌多拉近一丝关系。此刻,孙爱民真的希望祁义斌能在岳南县呆上几天。
拿起桌上的餐巾,祁义斌很是有风度的擦了擦嘴角,然后淡淡的朝着孙爱民道:“孙县长,其实我也很想在岳南县呆上几天,但是家里丢不掉啊!我的弟弟......哎......”说到这祁义斌非常痛苦的端起桌上的酒一干而尽。
祁义斌的这个表情让满怀期望的孙爱民顿时有些不知所措,而坐在一旁的萧东斌则立刻朝着孙爱民使了眼色示意孙爱民就此打住,然后端起酒杯朝着满桌的岳南县政府班子,满怀歉意的道:“各位领导,祁总近段时间一直在全国各地跑比较累,所以下午的泡温泉还是改在下次吧。”
“那好,这样吧!时间也差不多了,我们早点结束好让祁总休息。”在孙爱民的提议下,大家喝了个满堂红后各自散去。
将祁义斌送到宾馆房间休息下后,萧厅的沙发上闲聊起来。
“萧总,有句话我不知道当问还是不当问啊?”孙爱民抽着烟朝着萧东斌试探着问道。因为孙爱民从酒席桌上开始看到祁义斌提到他的弟弟以后整个人就变的十分的痛苦和伤心,所以好奇感徒增。因为按照祁义斌的能力,无论他弟弟或他的家人遇到什么事,都完全能够摆平的。难道祁义斌也有自己摆不平的事?
听到孙爱民这么一问,原本脸色如常的萧东斌脸上顿时露出了一丝嗔怒之色,只见他将手中的茶杯重重的往茶几上一砸,继而满脸无奈的朝着孙爱民道:“孙县长,这话说来让人心酸啊!”
“萧总,能和我说说嘛?”孙爱民借机追问着萧东斌。
“几个月前祁总的弟弟和几个朋友在省城一家饭店吃饭时,因为多喝了一点酒与人发生了争执,在拉扯过程中被那个人下毒手将左腿给打残废了。”说到这,萧东斌是满脸的悲愤之色。
“哦!”孙爱民很是诧异的应了一句,接着朝着萧东斌问道:“萧总,这人凶手当时没抓住吗?”
萧东斌摇了摇头,道:“由于祁总的弟弟和几个朋友那天都喝了很多的酒,在加上那个凶手身手很利索,伤了人后往人群中一钻就跑得无影无踪了。”
“你知道,今天祁总为什么和我一起来到岳南县吗?”萧东斌将话题一转朝着孙爱民问道。
难道那个打伤祁义斌弟弟的凶手是岳南县人?这个念头马上就从孙爱民的脑子里冒了出来。
“萧总,你的意思是?”孙爱民还是在试探着问道,但是口气中却充满着无比的期待。
要是真的按照萧东斌所说打伤祁义斌弟弟的凶手是岳南县人,那真是上苍在眷顾自己了!此时,孙爱民觉得自己的血压开始在慢慢的升高。
萧东斌没有接过孙爱民的话题,而是起身从桌上的公文包里拿出一个信封递给了孙爱民。
“祁总在省城的关系和人脉这是毋庸置疑的,虽然凶手商伤人后就离开了现场,但是祁总事后私下里找了省公安厅刑侦专家通过现场目击人口中描述画了这张肖像,你看看。”
接过萧东斌递来的信封,孙爱民快速的从信封里拿出折叠的画纸打开后顿时是目瞪口呆!
因为画像中的这个人不用看就知道是谁了!虽然画像和照片在视觉上给人有所差异感,但是那是双深邃的双眼和微微上扬的嘴角以及俊朗和阳刚的脸盘,活生生的就是泥塆镇的副镇长王家豪啊!
“萧总......这个人你知道是谁吗?”孙爱民朝着萧东斌问道。
“知道,但是能有什么办法呢?”说到这萧东斌满脸都是无奈之色。
“当时考虑到凶手是外地人,将祁总的弟弟打伤后就迅速的逃离了现场,所以也没有报警而是忙于将祁总的弟弟送到医院进行救治,因为人才是最重要的啊!”
“现在事情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又没有第一手现场实证来证明画像中的这个人当时在事发现场出现过,所以明知道是他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那怪在酒桌上祁义斌一提到弟弟就很是痛苦,原来伤害他弟弟的凶手就在眼前却无力为弟弟讨回公道,这种痛苦换做是谁都会难以忍受!
话又说回来,这是拉近自己和祁义斌关系的一个绝佳机会啊!只要能给祁义斌出了这口气,帮他弟弟找回公道,那么祁义斌会不感谢自己吗?
“萧总,既然画像中的这个人是我们岳南县的,那么做为岳南县的县长我就有这个责任将这个凶手绳之以法,给祁总和他的弟弟一个公道。”孙爱民满脸严肃的朝着萧东斌道。
原本满脸无奈的萧东斌天道孙爱民这么一说,顿时脸上露出了无比的感激之色,只见他快速的起身紧紧的握住孙爱民的手,激动万分的道:“孙县长,要是能够将这个人绳之以法,祁总全家上下包括我本人将会永生记住你的这份恩情的!”
“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