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赤琛一愣,凌曼的话总能点醒他,于是他将凌曼拽了起来,叹道“喝酒这种苦闷的事还是让丹来吧,凌曼你就奏些哀曲来听,越哀越好”,说完已是让人去找耶律丹了。凌曼点了头,人就上楼去抱琴了。耶律赤琛则坐了下来,他看了看对刚才那一幕颇为意外的伙计们,只叹自己的无用与可笑。
如此又过了几日,薇薇去看望一直闭门不出的耶律赤琛。她一进屋就闻到了烈酒的味道,又看了看斜倚在*的耶律赤琛,叹了一声就为他收拾房间了。收拾妥当后,她才上前责怪道“王爷您又何苦这么折磨自己,王妃她看不到也不会心疼,最后只有薇薇和丹王爷在心疼您”,又为他拿来了一身干净的衣裳。
耶律赤琛侧目看着薇薇,无谓道“本王心中有数,你们放心便是”,又转了头背对她了。薇薇如何会放心,但她深谙她家王爷的心思,于是闲聊道“王爷这几日不在,那萧雨桐倒是常常带些姐妹来翠云阁饮茶。薇薇出来的时候,她们就刚进翠云阁”,顿了顿,又好奇道“薇薇还碰到了花宫王爷,王爷他好像有什么高兴事,笑得实在迷人”
这番话倒是引起了耶律赤琛的注意,他想了想,严肃道“翠云阁是*,不是茶楼,薇薇你回去将萧雨桐她们赶走。若是花宫还在,你替本王告诫他不要胡来”,头更疼了。开门做生意的哪有逐客的道理,薇薇不由疑惑道“萧雨桐她虽令人厌烦,但我们逐客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耶律赤琛看了看薇薇,肯定道“逐客是为了她好,你快回翠云阁,省得花宫那混蛋给本王惹事”,愈发严肃了。薇薇见如此,也不多问就回翠云阁了。不愧是兄弟,耶律花宫的心思当真被耶律赤琛猜到了。翠云阁内,耶律花宫推门进了萧雨桐的包间。他在萧雨桐的身边坐了下来,单手托腮道“看来涅鲁古对你很好,越发光彩照人了”
萧雨桐看了看耶律花宫,脸一红,也不回他的话,人站起身就要招呼众人离开了。耶律花宫笑了笑,从容道“你不是想让这么多人知道花宫对你有多么好吧?”,喝了萧雨桐的茶水。本是要走的萧雨桐回身看了看无赖的耶律花宫,只好尴尬道“你们先回去吧,我和花宫有事要谈”
那些女人也不糊涂,并无他话,和萧雨桐道了别就离开了。萧雨桐见如此,上前关好了门,继而转身气愤道“耶律花宫你到底要干什么?”,警惕地看着笑容依旧迷人的耶律花宫。耶律花宫拍了拍他坐得矮榻,温柔道“坐到我身边来”,认真地看着一动不动的萧雨桐。萧雨桐哼了一声,依旧立在房门旁,她是不会妥协。
耶律花宫并不急,只见他又拍了拍矮榻,不容置疑道“你若乖乖听话,我对你自会温柔如初,不然你可别怪我不念旧情”,眼中没了笑容。若是以前萧雨桐才不会怕耶律花宫的威胁,只是如今涅鲁古对她实在好,她不能让耶律花宫破坏了她这份难得的幸福。不再迟疑,萧雨桐只能走了过去,不情愿地坐在了他的身旁。
笑了笑,耶律花宫就凑到了萧雨桐面前,愧疚道“你是不是还在因为我上次帮助赵青念而生气?”,又变得百般温柔了。萧雨桐躲了躲,回道“花宫,你我的事过去了就不要再提了。我现在过得很好,是不会因为毫不相关的人而生气的”,当真为涅鲁古收了心。耶律花宫却环住了她的腰,邪魅道“我不信”,已是吻了萧雨桐。
萧雨桐不信耶律花宫会对她余情未了,更坚信他定另有所图,只能拼力地去推他了。可耶律花宫非但不放手,还越发过分了,一会儿的功夫萧雨桐的香肩已半露了。如此萧雨桐是害怕了,她看着认真的耶律花宫,骂道“耶律花宫你放开我,你快放开我……”,第一次这样厌烦别的男人碰自己。
这时薇薇已赶了回来,她站在包间外听着萧雨桐的呼救声,焦急敲门道“王爷,王爷,我们王爷让薇薇告诉您不要乱来”,却又不敢闯进去。耶律花宫听得清清楚楚,冷笑了一声却依旧不停手。他看着花容失色的萧雨桐,忍不住在她耳畔低语道“怎么,忘了昔日和花宫你侬我侬的模样了吗?”
萧雨桐已哭了起来,她委屈地看着耶律花宫,问道“我不曾招惹你,你为何要这么对我?”,她想知道他的真正用意。如此耶律花宫也再无兴趣了,他坐起了身子,脸色一变,嫌弃道“你记住了,即便我极度厌恶你身上的味道,你也是摆脱不了我的”,只是他刚一起身,涅鲁古就踹门而入了。
涅鲁古看了看满脸泪水的萧雨桐,又看了看在整理衣裳的耶律花宫已是心中明了了。他上前拽住了耶律花宫的领子,狠狠一拳挥在了他的脸上,心中是万丈的怒火。而薇薇进了包间,将房门合上后,就连忙上前为萧雨桐遮了遮身子。耶律花宫抹掉了嘴角的鲜血,竟狂妄地笑了起来。涅鲁古见如此,忍不住重重地又打了他几拳,还凶狠道“本王现在就杀了你”
耶律花宫瞧着已拔了剑的涅鲁古,感叹道“王兄为了个女人就要杀花宫这个兄弟”,踉跄了一步,突然强势道“想杀花宫也可以,不过王兄你能不能全身离开翠云阁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竟若无其事地坐了下来。这时涅鲁古的随从已敲门而入了,他对涅鲁古言语了几句就退了出去。待随从离开,涅鲁古才打量起耶律花宫,有些不敢相信道“真是想不到你就是上京地下势力之主”
耶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