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昭微微一点头,从她手里把证件拿了过来,说道:“是的,我是中央特派员,中央派我到这里来是有事情要做的;所以,我叫你跟着我不是跟着我玩,而是跟着我为国家办事,为天下的百姓做事情。”
此时此刻,柳思残觉得欧阳昭简直是太伟大了,简直是一个十分了不起的大人物;怎么都不会想到,一个如此年纪轻轻的人居然是中央特派员,完全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现在算是明白了!终于明白了他为什么要查秦泰。
柳思残这时觉得自己改良归正是一个明智之举的正确选择,什么都别说,就光跟着他(欧阳昭),以后自己也能干出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情出来。
能跟着他这么一个大英雄一起为国家效力,是自己上辈子修来的福分,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情,一定要为他赴汤蹈火。
柳思残一双无比敬仰的眼神看着欧阳昭想了一会儿才说道:“欧阳哥,只要你不嫌弃我,以后我就跟着你,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绝不会眨一下眼睛。”
“真是一个傻姑娘。”欧阳昭伸手在她的右脸上掐了一下,把证件揣好说道,“我有点事情,马上要出去一下,你就好好待在这里面,什么地方都别去。”
柳思残嘟着小嘴巴,揉了揉被欧阳昭掐了一下的脸蛋,说道:“嗯!我听你的欧阳哥。”
欧阳昭一出门,随即就打电话问梁仲华在哪里,说有事情与他商量。
梁仲华说他现在在郊外办案,可能要下午三四点钟才能回来,便问欧阳昭是什么事情,有这么重要吗?
欧阳昭没有告诉他是什么,只是说很重要,希望他赶快赶回来。
没有办法,梁仲华就把手中的案件交给了手下的人,开着车直奔老地方而去。
今天的天气格外好,欣赏着温暖的阳光,给人心里一种无比踏实的感觉;好想下楼去和人们一起玩乐,像他们那样无忧无虑地戏耍着,可是自己身上背负着无比重的重任,怎么有时间下去和人们一起玩乐呢?
坐在窗户左边的欧阳昭看着人们那开心的面孔,他甚是羡慕,无比的嫉妒;尤其是看到那一对对情侣手拉手地走着,你追我赶的情景,一张张喜气洋洋的表情,好不幸福,好不开心,真的很羡慕他们。
像自己这个年龄的人,不是带着心爱的女朋友去游玩,就是在大学里好好学习;可是自己呢?女朋友多年没有了音讯,也没有在学校里坐着好好学习,而是背负着一身的重任来到这个陌生的城市,将要和各种各样心狠手辣的人较量。
真的很羡慕他们,无比而超级的羡慕。
也许这就是命运吧!老天早已经安排好了的。
就在欧阳昭一脸羡慕地看着外面的人时,梁仲华身穿一身便衣,满头大汗地推开门走了进来,随即把门关上来到欧阳昭正对面,坐了下来,喘着大气说道:“狼王,到底是什么事情?在电话里说不行吗?”
欧阳昭回过神来,说道:“要是能在电话里说清楚,我还用得着急忙地把你这只老狐狸叫来吗?”
“得了得了!”梁仲华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说道,“有什么事情就赶快说吧!我还有公务在身,没有时间和你瞎聊。”
“行啊!既然你有公务在身,那你现在就可以离开。”欧阳昭有些不高兴起来。
“你欧阳昭今天怎么就这么婆婆妈妈的了!你有什么事情就赶快说。”梁仲华见欧阳昭不高兴起来,他也就妥协地说道,“说吧!到底是什么要紧的事情?”
“我怕说出来吓你一跳。”欧阳昭说道。
“你故意逗我开心是吗?”梁仲华一张不相信的表情,“我梁仲华在尖刀上不知道滚了多少次,砍了多少颗头颅,我还怕了不成?”
欧阳昭没有理睬他说的话,冷冷一笑地说道:“监狱里那三十几个镰刀帮的人,是秦泰伙同镰刀帮的人干的。”
“什么?”梁仲华表情巨变,登时站了起来,一张惊讶的表情说道,“是秦泰伙同镰刀帮的人放走了三十几个混蛋的?”
“你先坐下,先坐下,别激动,听我慢慢告诉你。”欧阳昭打手让梁仲华坐了来下,他才说道,“不错,是秦泰暗中搞的鬼,而且,郊外那三十几具被烧焦了的尸体也不是镰刀帮的,而是他秦泰从殡仪馆里卖出来的死尸。”
“奶奶个熊的。”梁仲华愤怒地一拳打在桌子上,“他秦泰怎么会有如此大的胆子?”
“人家是堂堂东海市公安局副局长,正处级干部,东海市的监狱又是在他的管辖之下,他哪里没有这个胆子?”欧阳昭说道,“我要是没猜错的话,他的目标可大着了!”
“慢!”梁仲华登时打住欧阳昭的话,“我纳闷了!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
“这个你就不用知道了!”欧阳昭说道,“你只要知道秦泰现在是一个穷凶极恶的混蛋就行,其他事情就由我来处理。”
“唉!那我就纳闷了!其他事情都由你来处理,那你把我叫到这里来干什么?欧阳昭,你不是故意耍我吧?”梁仲华一脸的不高兴,十分的纳闷地说道。
“哪里哪里?你是堂堂东海市特警队一大队队长,我怎么敢耍你呢?”欧阳昭指着放在梁仲华跟前桌子上的咖啡杯子说道,“我找你来,是请你和咖啡的。”
“欧阳昭,我突然间怎么觉得你有病啊?”梁仲华一肚子的恶气登时站了起来,愤怒地要一把将咖啡推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