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看了,她没有进来。”裴逸白淡淡的告诉裴太太。
“在外面?”裴太太下意识问。
“嗯。”
她还像问点什么,裴逸白却推着自己的儿子,一直走到病床的面前。
那个瘦削不成人形的男人,正是他的父亲裴承德。
裴逸白静静地看着,裴太太跟了过来。“已经两三天没有清醒了,一直在昏睡。你爸以前对宋唯一做的确实太极端,包括我也是。只是看在他都快……的份上,你就不要再沉浸于仇恨了,好吗?”
裴逸白的目光扫了裴太太一眼。
“您之前,给宋唯一打过电话?”否则,宋唯一怎么会知道?
自己的父亲快病逝了,只是母亲却一味的找宋唯一,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