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以后樊钟对朱越天是恨之入骨,之后又见朱越天得到本应属于他的矿洞后,开采出来的矿石不但在数量上超过了他以前的数量,而且就整个质量也比他以前开采出来的要高很多,之前在他手中的时候,开采出来的矿石等级以五级居多,四级的占了三成左右,sān_jí的偶尔有一点。
而到了朱越天手中的时候,四级的矿石竟然占了八层多左右,sān_jí的矿石居然也开采了出来,还占了一层多,这消息传到樊钟的耳朵里,更是让他怒火中烧,悔恨不已,自那以后,他不惜大把花钱暗暗买通一些势力,还联合一些矿主,给他们许诺众多好处,就是为了有朝一i给朱越天来一个狠的,让他永远翻不了身,同时他还暗地里派卧底到朱家矿,将朱家矿中所发生的一切都暗中传到了他的耳中。
五天前发生在朱家矿的事已经让整个矿区都知道了,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是樊家矿干的,因为整个赤山矿区,只有樊家和朱家有大的过节,加上半年前张魏等人在一线谷的遭遇,还让朱越天失去了唯一的义子,苦于没有证据,让朱越天只能把恨憋在心里。
这次朱越天有了证据,所以他是再也忍不下去了,短短半年的时间,他不但失去了一个义子,还失去了一名六层功力修为的兄弟以及几十名护卫。
这些都让他痛心疾首,朱越天对樊钟的痛恨那是不死不休的,他不但要为死去的义子和兄弟还有那么多护卫报仇,更重要的是要为朱家矿挣回面子。
被人找上门来欺负,就是泥人也有三分火呢,何况是朱越天这种xing格的人。
这次事件他一定要去讨一个说法,但他也不想让人觉得他在以势欺人,因此,他在刚到矿区的当天就向镜州城的城主厉天发去了一封邀请函,告之了事情的原委,想请他来做个见证。
同时他也向赤山排名第一二位的矿主发去了邀请函,目的一样,就是要请他们来做个见证,想要让这件事大白于天下,那样他就可以正大光明的找樊家算账了,也不会落下口实,说他以势欺人。
只是让朱越天没有想到的是,就在他让人给镜州城城主厉天送去邀请函的同时,厉天又接到了来自樊钟派人送来的信,当厉天看了樊钟的信后,立即面露震惊之se,久久没有动一下,他手中的一个玉质茶杯被他一把捏碎了也不知道。足足过了五个呼吸,他才缓过神来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口中不断的自言自语道:
“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随后他站起身来,走到一扇窗户前,看着外面的天空道:“难道镜州真要变天了吗?平时你们虽然在不停的暗斗,但只要不是闹得太大,本王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这次事件竟然发展到了如此地步,这樊钟半年前对朱越天下手,那次看来只是暗中报复一下,但这次敢不顾后果闹这样大,原来手中真是有这么大一个筹码。”
说道这里他停顿了一下,又自语道:“不知道在朱家矿出现的又是什么人?这人朱越天竟然都不知道,不知道是何方神圣?但他又为什么要帮朱越天?”说到这里他用手按了按太阳穴位,然后在房间来回的走动,沉思起来。
突然他对门外清喝一声道:“来人!”
两名护卫推门而进,正是半年前同厉天出现在矿工街的那四名中的两名护卫,一名白面无须名为白飞廉,另一名肤黑如墨名叫墨虎通,两人为同门师兄弟,两人在江湖有个绰号叫做:黑白混元手,都有九层内家功力修为,一身混元内功深厚无比。
两人进屋后看着厉天,都没有说话,
厉天将手中的两封信函交给了那名白脸护卫白飞廉,道:“你们先看了再说!”
当那白面护卫白飞廉看了朱越天的信函时,前面的内容到没有什么表情,但是到了后面脸上终于露出了吃惊之se,而当他看了樊钟的信函时脸上露出的惊骇之se与之前的表现简直判若两人。
随后另一名黑脸护卫墨虎通也看了两封信函,反应同白飞廉一样。
厉天见两人看完了,将两封信函放在了桌面上,然后对两人道:“你们马上去朱家矿,监视那里的一切,特别是暗中看好赤铜jing,不要露面,如果樊钟所说是真,本王估计这次两家要大干一场,场面是本王也无法阻止的!”
两名护卫听闻后,白飞廉问道:“王爷,你说朱家矿开采出的赤铜jing?真是一百多年前开采出来的那种神石?”
厉天点了点头说道:“朱越天不会说假,赤铜jing一般人虽然没有见过,但是他朱越天应该知道真假,再说这么大的事,他也没有那么大的胆子说假话!如果这次朱越天败了,你们马上宣布我的指令先收回三号矿洞!反之,则另做打算!另外本王会休书一封给金家矿和年家矿两位当家的!”
两人点了点头道:“王爷,放心,卑职知道怎么做!”
随后两人走出了房间。
厉天看着走出房间的两名护卫,自语道:“朱越天,这次不是本王不帮你,而是本王实在无法帮你了!你自求多福吧!如果你这次大难不死,三号矿洞还是让你朱越天继续经营到三年后的分配时!也算本王当初受了你的一点恩惠。”
随后他来到桌边坐在了一张十分舒服的椅子上,拿起那两张信函又看了一遍,喝了口热茶,自言自语道:“先天高手都出现了!真是想不到呀,并且一来就是两位,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