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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窜出来一直大黄狗冲着私自闯入者一顿狂吠,杨惠珊吓了一跳,仔细看看那条黄狗,笑道:“土蛋,你不认识我了吗?没想到你还活着啊,都成老狗了。”
黄狗一脸疑惑地盯着杨惠珊呜呜了几声,随即向前嗅嗅她的脚,好像认出了来的居然是个故人,马上就摇头摆尾地跟着走进了屋子里。
杨惠珊进屋的第一件事就是寻找藏行李箱的地方,把每个屋子都转了一遍,无奈姑姑家里穷的只有两张床和几件简单的家具,屋子里几乎空荡荡的,不管行李箱放在什么地方都格外显眼。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几声猪叫,杨惠珊从屋子里走出来,跑到猪圈跟前朝里面看看,只见一头几百斤的大肥猪好像饿了,正用嘴拱着空空的食槽。
看着臭气熏天的猪圈,杨惠珊忽然有了注意,只见她二话不说,从旁边放农具的草棚子里拿来一把锄头,也不管猪圈里面的污物,打开栅栏门就走了进去。
老母猪哼哼着上来拱她的腿,她嘴里呵斥着:走开走开,然后选了一个地方,在手心里吐了一口吐沫,抡起锄头就开始刨起来。
杨惠珊本来就是从小在家里做惯农活的,不一会儿功夫就让她挖出了一个大坑,她站在那里微微喘息看看那个坑,好像还嫌不够大,于是又往旁边挖了一点。
没挖几下,嘴里忽然咦了一声,用锄头把上面的一层腐烂的稻草扒拉开,只见下面铺着一层塑料布,揭开塑料布一看,下面竟然是一只皮箱。
顿时吃了一惊,急忙用力把皮箱拉了出来,没想到箱子还挺沉,虽然上面已经沾上了泥土和污物,但一看就知道不是被废弃的垃圾,整个皮箱差不多还是新的,无论是皮箱的质地还是大小都不应该属于猪圈里的东西。
她尝试着想打开皮箱,没想到居然还上了锁,顿时一颗心怦怦乱跳,尽管她不清楚这个箱子里藏着什么东西,但仅从表姑费尽心机埋在猪圈的行为就能断定绝不会是日常杂物。
她虽然有很长时间没有来过这位表姑家里的了,可知道她家几乎和自己家一样穷,根本不可能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光是这只真皮皮箱对表姑来说已经算是奢侈品了,里面的东西肯定要比这个皮箱值钱。
杨惠珊直起身来紧张看看四周,有种做贼的感觉,毕竟这里是表姑的的家,埋在猪圈里的东西也算是表姑的财物,何况主人这么做显然不想让外人知道。
当然,杨惠珊倒是没有觊觎表姑财产的意思,她也不相信表姑还有什么值钱的东西,相对于屋子行李箱中的几十万块钱,这个皮箱的价值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但她是一个好奇心很重的女孩,一心想要窥探箱子里的秘密,站在那里稍稍犹豫了一下,急忙从猪圈里出来,跑到大门口朝着外面张望了一下,没有看见一个人影,于是关上铁栅栏门,用铁链绑上,这才回到猪圈,费力地把箱子拖进了屋子里。
由于不知道表姑什么时候回来,杨惠珊有种急迫感,万一要是被表姑撞见的话,那可就说不清楚了。
不过,她并没有觉得自己的行为有盗窃的嫌疑,因为这个箱子不是放在表姑家里的,而是从猪圈里挖出来的。
在她看来,猪圈里挖出来的东西就像是从田里挖出来的一个红薯一样,即便主人看见也不会在意。
既然在道德上站稳了脚跟,杨惠珊就有点肆无忌惮了,在尝试了几下仍然打不开皮箱的情况下,她从里面屋子找到一把裁剪衣服的剪刀,开始破坏性地窥探皮箱里的秘密,嘴里还嗨嗨地使着力气。
没想到皮箱比她想象的还要结实,想用剪刀剪开绝对不可能,只能通过破坏密码锁之后撬开,功夫不负有心人,用了二十分钟的时间,皮箱终于被撬开了。
杨惠珊觉得自己脊背上已经见汗了,坐在地上喘息了一阵,一抬头,忍不住吓了一跳,不知道什么时候那只大黄狗进来了,正一脸狐疑地盯着她呢。
“大黄,出去,出去看门去,有人来了就叫几声啊。”杨惠珊冲大黄狗吩咐了几声,而大黄狗好像通人性似的,真的摇着尾巴出去了。
乐正弘从县公安局出来之后拦了一辆出租车,也不告诉自己想起哪儿,只让司机开着车在县城到处乱转,好在司机把他当成了游客,也没有多问,既然有人出钱,他也乐得多跑点路。
把整个县城转了一圈之后,乐正弘递给司机一支烟,说道:“师傅,我听说你们这里有个地方都是一些古建筑,不知道在什么地方。”
司机笑道:“你是说戴家祠堂那边吧?大地主戴振英的故居就在那里,那个地方过去可是富人居住区,就像现在的北岸的高档别墅区一样。”
“那戴振英的房子现在有人住吗?”乐正弘问道。
司机说道:“早就变成古迹了,县上旅游局的人找了一些古董家具摆在里面,供游人参观,有些人结婚也来这里举行传统婚礼,据说里面那张红木大床值几千万呢。”
乐正弘问道:“那其他的老建筑现在还有人居住吗?”
司机说道:“有些还有人住,有些人在别的地方盖了新房子就搬走了,老屋子一直空着,反正县上不准拆除。
最近听说有人投资准备搞什么民俗一条街呢,如果有人愿意卖的话,政府出高价收购,其实是有大老板看上了那块地方。
所以,原来的业主为了卖个好价钱都把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