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明月嗔道:“你少给我耍嘴皮子,我又不是你奶奶,整天念经拜佛的,我可不信什么名言,我有自己的处事原则。”
戴安南小心翼翼地说道:“妈,既然男人对你来说只不过是一个菜品,你也没必要耿耿于怀,干脆告诉我好了,我父亲究竟是谁啊。”
戴明月闭上眼睛沉默了一会儿,睁开眼睛盯着女儿说道:“等我死的那天,自然会告诉你。”
戴安南听母亲说的这么郑重其事,再不敢问了,犹豫了一会儿,说道:“好,我先不问了,我宁可你长命百岁,也不想知道他的名字。我只当自己生活在母系社会,只知母,不知有父。
不过,你总可以告诉我有关我奶奶的事情吧,她怎么就成了尼姑了呢?难道就是为了继承祖师爷的遗志?”
戴明月犹豫了一下说道:“关于你奶奶的往事我也不是知道的太清楚,不过,我知道她并不是自愿当这个尼姑的,而是迫不得已,实际上,你奶奶年轻的时候吃了很多苦。”
戴安南惊讶道:“这么说她是被逼无奈才出家的?”
戴明月说道:“也不能这么说,应该说是造化弄人吧。”
戴安南说道:“那你赶快说说,到底是怎么个造化弄人。”
戴明月沉默了一会儿,缓缓说道:“这就要从你祖父戴振英说起。”
这一晚,戴明月母女几乎一夜未睡,直到天快亮了,小佛堂的门才打开,看上去两个人都有点疲惫,可戴安南的脸上却透着一股兴奋的神情。
戴明月打了个哈欠说道:“你今天就在家里好好休息,哪儿不许去,再说,今天是除夕,按照惯例,家里要来不少人呢,你也该学着怎么招待客人了。”
戴安南说道:“今天我是不会出门了,不过,你可说话算话,过完年就给我的公司注资十个亿,我要和乐正弘马上开始动手了。”
戴明月说道:“这十个亿不能直接打到你公司的账户,必须要找几个股东,以他们的名义出资入股,你让财务完善手续,这么一大笔钱可不是闹着玩的,你心里有没有合适的股东人选?”
戴安南想了一下说道:“我不想找那些大公司,眼下倒是有两个人比较合适,一个是段延庆,另一个戴光斌。”
戴明月皱皱眉头问道:“段延庆?我怎么没听说过?”
戴安南笑道:“这是他的绰号,实际上就是段国平,严格说起来他还是段碧书的侄子辈,戴光斌和戴凝家族也有点亲戚关系。”
戴明月盯着女儿问道:“你就不怕他们和戴凝暗中勾结?”
戴安南笑道:“我不担心,实际上我选他们做股东一方面是加强我们和段家戴家的联系,即便以后除掉了戴凝,他们两家也不至于跟我们彻底反目。
再说,这两个人都是我的狐朋狗友,目前在市里面做生意,规模虽然不大,却也薄有资产,不会引起外界太多的关注,我可以让他们象征性地出点钱,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罢了。”
戴明月点点头,说道:“段国平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对戴光斌应该小心谨慎,毕竟,眼下戴家的生意基本上都在戴凝的控制之下。”
戴安南笑道:“妈,这你就不清楚了,实际上戴家子弟虽然表面上对戴凝俯首帖耳,但心里面都不服。
实际上,他们一直都没有忘记戴天德死后段碧书霸占家族所有财产这件事,戴凝这些年都待在国外,对南安县这边的生意也很少过问。
眼下的戴家已经形成了以戴天德的堂兄弟戴翔为首的家族势力,而戴天德的二儿子戴纪涛则管理着家族的大部分资产。
你知道他并不是段碧书亲生的,和戴凝也尿不到一个壶里面,我和戴纪涛的儿子戴军关系不错,对他家里的事情门清。说实话,戴凝现在家大业大,对南安县这点产业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太过问。”
戴明月小声道:“但你可能不知道,戴翔可是段碧书的情夫。”
戴安南吃惊道:“不会吧,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还有这事?戴翔可是段碧书的小叔子啊。”
戴明月哼了一声道:“段碧书是什么人?这种事情怎么会让外人知道?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当年段碧书就是按照你奶奶的吩咐诱惑了戴翔。
然后在你奶奶的暗中操控之下,她和戴天德家族达成了协议,最后实际控制了戴天德的家产,要不然,真正打起官司来,戴凝不可能成为继承人。”
戴安南愣了一会儿,惊讶道:“我靠,这应该是蓝裳组织获得的第一笔资产吧。”
戴明月说道:“那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段碧书年轻的时候号称南安县第一美人,她很早就被你奶奶发展为信徒。
本来她并不想嫁给fēng_liú成性的的戴天德,但为了他的家产,她最后嫁给了他,并且很快就要了戴天德的命。
鉴于她对组织的巨大贡献,你奶奶破格提拔她为蓝裳之首,把一号钥匙给了她,并且互相盟誓,决不相负,最重要的是,她的女儿戴凝十来岁就被指定为蓝裳成员,排名仅次于我。”
戴安南怔怔地说道:“哎呀,搞了半天段碧书竟然还是戴家的杀父仇人啊。”
戴明月喝道:“不许胡说,戴天德并不是段碧书杀的,而是他自己fēng_liú成性、不知检点,最后死于马上风。”
戴安南惊讶道:“马上风是什么?难道是毒药?”
戴明月晕着脸嗔道:“你怎么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