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程府。
卢国公程咬金听着管家读着从洛阳来的信,当说到楚楚的身份被刘傲当场说了出来,脸色一变,听说后楚楚被关押,等陛下发落的时候,手在满是胡须的脸上乱抓。
这浑小子要干吗?这层窗户纸这么多年没捅破,就是陛下虽然没说,他也知道的,这下子真的是,咳!
不对!他娘的,这个窦寒哪来的这么大胆子?他不知道那是老程我买的宅子?告诉过那厮的!窦家?干!
这是他娘的挑拨俺们兄弟和陛下的关系啊!够损!如果不是茂公兄弟,嘿嘿,当年还真是给茂公兄弟说对了!一定有人拿这件事说事,还真来了。
演戏的时间到了啊!“老刀,拿我朝服,去皇宫。不对,将俺盔甲拿来!”
老刀是程府的管家。也是程府的家臣,是程咬金的亲兵,后来在一次战役中为保护程咬金失去了一条胳膊,还好认识几个字,后来成为程府的管家。
“老爷,您不担心楚楚小姐在洛阳监狱里受罪啊!”
“担心个屁,能有什么罪受,如果不是这个妮子犯傻,喜欢刘傲那小子,如今才是真的担心,说不定洛阳府衙血流成河了。
张子善那是什么人?当年一人将我们几个兄弟都打翻,叔宝当年可是身强力壮,和尉迟大傻联手,不够人家三招打的。那丫头身边有此人,没什么危险。再说了,窦寒还不敢真正的为难楚楚。
刘傲那小子不会不理,只是不知道用什么方法罢了,我担心的是,陛下是什么态度,毕竟挑明了,没有个态度,那,明天早朝就热闹了。看吧,弹劾你家老爷的,多了去了!”
“那,老爷,咱去皇宫,陛下会不会……?”
“哈哈……大事没有,不过你老爷要破财啊!今年的俸禄估计没有了。俸禄……你看,燕子飞那丫头说古都比老子赚的多!刘家那小子今天说什么新的牡丹香皂都卖到三吊钱了一块了,娘的,真狠!
陛下这段时间最喜欢罚的就是俸禄,动不动就罚。估计国库不是很宽余啊!
老子没了俸禄,这个损失不找那小子要,找谁要去?那可是他媳妇。老子几个老兄弟维护那么多年的一个人,成老他媳妇,你说,老爷要他那香皂的一成分子不过分吧?”
“嘿嘿……”老刀嘿嘿笑着去给老程去皇宫做准备去了……
皇宫武德殿前,李世民一柄马槊舞的呼呼生风,几个妃子在栏杆处拍着手叫好。李世民本就是马上皇帝,虽然登基称帝,武艺倒没落下,不时的演练一下,在妃子面前满足一下自己的虚荣心态。
到底不年轻了啊!舞了半个时辰,头上已经见汗,气喘吁吁。
接过妃子递过来的汗巾边搽汗边走入殿内。牛进达已经等待多时,看陛下舞的兴起,就没打断。一直在等着李世民休息!
“说吧,什么事?”坐下来喝过几口茶水,开始问一直等自己的牛进达。同时挥手,将妃子门赶出大殿,只有有人说事,妃子是不可以在身边的,这是规矩,观音婢除外,这些年,观音婢倒也没插手过政事。
后宫不参政,是历代皇帝传下来的规矩。
“禀陛下,洛阳刺史窦寒,排查告身,将单雄信之女,单楚楚以及当年王世充之女玉花公主的贴身侍卫张子善已经关押,估计折子,已经在路上了。一旦折子到了朝上,必然会引起一番口舌,您尽早定夺。”
“哦,那宅子不是四哥买的么?窦寒怎么会查他的宅子?就算查到了,没有告身,似乎小默也在洛阳,搞不定这些小事?还让人家查出底细?也太没有用了吧?如果真是这样,我倒要重新考虑清河的事情了。”
“不是这样的,陛下,是刘傲,刘傲将这件事捅出来的。”于是,将事情的经过又和李世民讲了一遍。
“啧啧,很有底气啊!他哪来的底气?当年,茂公割肉立誓,保护单家后人,求情于朕,你们几个老兄弟都各自出力求情,朕不想伤这些兄弟的心,默许留他后人性命。
本想一个女娃,几年后嫁人了,上代的恩怨说也说不清楚!现在,这一正名。真是给朕出个难题……那个张子善没有反抗?”
“没有……北城的守军没有得到通知。”牛进达回答的很小心,知道李世民心里还是希望反抗的,这样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消灭掉这个一直担心的隐患,自己几个老兄弟也说不出什么!
“关的好。”李世民突然一拍脑门。
牛进达很不理解,心里也是一紧,完了,几个兄弟这么多年是白忙乎了。咳……
“上次朕在洛阳遇刺,一直怀疑这个张子善,能和无影战个不相上下的人,还真不多,如今,他在牢房,呵呵……好了,将洛阳的折子就不要送参政殿了,直接送到这里来。等我去洛阳回来后再说。”
“报,卢国公求见。”一个侍卫前来禀报。
“呵呵,我猜四哥一定是来请罪的,好,看看,最近有什么新的花样没有。传。”
程咬金正和侍卫打听里面都是有谁的时候,里面让自己进去。老程努力让自己的脸看上去可怜一点,然后,去就大喊:“陛下,陛下,老臣要弹劾洛阳刺史窦寒,欺负老程家洛阳无人啊,查老程家宅子。
陛下!老程要去洛阳,用斧子砍了他个直娘贼,老程一个侄女被他关押了,陛下,还诬陷是单雄信女儿,别说不是,如果真的是,俺老程到要谢谢他了,当娘茂公兄割肉发誓,都没找